她想问,刚刚程苓的话是她自己的意思吗?宋承怀知道吗?可一偏头,就对上他那双黑眸。姜虞绵心脏一颤,就听见他比这寒冬里的风更加冷的声音。“陛下,臣告退。”没有给姜虞绵说话的机会,他便离开了。姜虞绵站在原地,话堵在喉咙里,心里也闷闷的格外难受。她一个人在梅园站立许久,都没有动作。……直到第二天下朝。姜虞绵想起昨日发生的事情,心里总是无法平静下来。程苓的恳求,像是一根鱼刺扎在她心里,拔不掉,剃不除,不碰都隐隐作痛。
刹那,整个梅园都安静了下来。
姜虞绵呆怔的看着程苓,万万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请求。
她愣了几秒后,看向了宋承怀。
他依旧面无表情,只是视线望着程苓,不知在想着什么。
这样的目光,姜虞绵从未感受过,一时间心里翻涌起些许的酸涩。
宋承怀……是也对程苓有情吗?
姜虞绵不知道,也探听不到。
最后只能装傻,看向程苓:“程将军舟车劳顿,累到开始说胡话了。”
“来人,送程将军回府休息。”
她说完,也不等程苓开口,直接叫了宫人,将程苓带走。
程苓抿了抿唇,还想再说点什么。
这时,宋承怀开了口:“程将军慢走。”
这话一出,程苓再没多话,跟着宫人离开了。
姜虞绵目送着她身影远去,许久后,才看向宋承怀。
她想问,刚刚程苓的话是她自己的意思吗?宋承怀知道吗?
可一偏头,就对上他那双黑眸。
姜虞绵心脏一颤,就听见他比这寒冬里的风更加冷的声音。
“陛下,臣告退。”
没有给姜虞绵说话的机会,他便离开了。
姜虞绵站在原地,话堵在喉咙里,心里也闷闷的格外难受。
她一个人在梅园站立许久,都没有动作。
……
直到第二天下朝。
姜虞绵想起昨日发生的事情,心里总是无法平静下来。
程苓的恳求,像是一根鱼刺扎在她心里,拔不掉,剃不除,不碰都隐隐作痛。
最终,姜虞绵还是来到了云轩斋,想要问宋承怀要个答案。
可刚想抬脚走进去。
院子里突然传出程苓爽朗的笑声
姜虞绵的脚步瞬间僵住了。
她朝里看过去,就看到宋承怀和程苓正在刀光剑影的切磋。
姜虞绵怔然的看着这一幕,她竟不知,宋承怀会武?
甚至武艺竟能与在沙场摸爬滚打的程苓,打得难舍难分。
她心脏像被锤子重重砸了一下,无法呼吸。
这些年,姜虞绵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很了解宋承怀。
但此刻才惊觉,她好像根本就没有走近过他……
倒是此刻与他对招的程苓,好像比自己更亲近些。
意识到这一点,姜虞绵的心脏顿时又酸又涨,忍不住抬脚走了进去。
程苓第一个觉察到姜虞绵,她立刻收了手上的招式,恭敬行礼。
“参见陛下。”
宋承怀也看了过来,嘴角的弧度慢慢拉平。
姜虞绵看着他的神色变化,感觉眼睛格外的酸胀。
她匆匆垂眸,遮掩住自己的狼狈。
好一会儿才镇定开口:“承怀,朕有些事想与你说。”
可嗓音里的沙哑还是出卖了她的真实情绪。
宋承怀并没有搭话。
安静中,只有北风在呼啸的吹着。
姜虞绵的心也跟着慢慢冷了下来。
这时,站在一旁的程苓,似乎也感受到气氛里的尴尬。
“陛下,臣军营还有事,就先行告退了。”
说完,她便退离了云轩斋。
待程苓走后。
姜虞绵才再次抬头,看着宋承怀。
她嗓音涩然:“认识这么久,我竟不知你会武,还这样好。”
宋承怀不以为意:“没必要提。”
轻飘飘的话,却如凌迟。
姜虞绵不禁怀疑,是没必要提,还是没必要跟自己提?
她藏在袖子里的手,紧紧攥在一起,仿佛呼吸都有些艰难。
而接下来,宋承怀的话,像是根冰棱狠狠扎穿了她的心脏。
“陛下日后若无事,别再来这儿。”
“不方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