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?敢做不敢当?有勇气做没勇气承认?”江锦阳眼里闪过狡黠。“你这个妈宝男!”就是在二十一世纪,这种事情也不能随便说出口,更何况在这保守的时代,李诗冉直觉自己没脸见人了,她颓然地坐到凳子上,对男人说道:“你走吧。”“真让我走?不说我提裤子不认账了?”江锦阳看到李诗冉的样子,忍不住逗她。“走吧!反正咱俩是不可能了,没必要再纠缠了。”李诗冉挥挥手。“你什么意思?难道想让我的孩子叫别人父亲不成?”江锦阳眼里的戏谑消失了,取而代之的是愤怒。
在众人的注视下,李诗冉气定神闲的拿起了笔,行云流水般的挥写道:
“花开堪折直须折,莫待无花空折枝!”然后让下人拿了起来。
“好字,好诗!”江夫人带头鼓起掌来,周围雷鸣般的掌声和赞美像潮水般涌向李诗冉。
李诗琪终于坐不住了,不顾一切的哭着跑开,李夫人追了上去。
母亲和姐姐都走了,李诗冉便不好再待着了,也起身行礼离去。
当匆匆来到门口时,尚书府的马车早已离开,她只好步行往回走。
她自己倒没感觉,正好散散步,看看京城的风土人情。可眼眶却忍不住酸涩,豆大的泪珠不受控制的落下来,心里有种被揪住的窒息感,使她喘不上气来,她不得不弯腰蹲下来。李诗冉想,这也许是原主残存在身体里的意识在作反应。
远处有双眼睛一直跟随着李诗冉,看到这种情况,便快步上前,将她横抱起来,走向了旁边的院子里。
男人清冽的气味充斥着李诗冉的鼻腔,有股强烈的熟悉感。
是他?李诗冉想起那个慌乱的夜晚,小脸红的像熟透了的苹果,迅速像鹌鹑一样将头埋在了男人的怀里,生怕男人认出自己来。
男人将李诗冉放在床上,发现她的脸红的猴屁股似得,还以为她发烧了,将自己的手放在李诗冉的额头上试温度,又叫来了大夫,李诗冉为了避免尴尬,只好假装出发烧的样子来,任由大夫给自己诊脉。
可慢慢的李诗冉感觉不对味了,大夫的眉头皱了起来,还呈现出了凝重的气息,李诗冉吓得坐直了身子。
“大夫,我是不是得了不治之症?你可一定要告诉,不要有所隐瞒,你放心,我很能抗事的!”
“大夫,求你告诉我,我还有多长时间可活?我还有未完成的心愿呢。”看着大夫越皱越深的眉头,李诗冉的声音带上了哭腔,也许面对死亡,即使是死过一次的人也会害怕的。
“你怀孕了!”终于大夫结束了诊脉,说出的话却像平地惊雷一声响,吓傻了李诗冉。
李诗冉张大的嘴巴可以塞进一个鸡蛋,大夫又接着说:
“刚刚一个多月,胎象不稳定,要少运动,多注意休息!”
李诗冉不由自主地朝男人望去,男人也正好望着她,二人的目光在空中相撞,接着不自然的移开。
第一次就中标,也太悲催了吧!李诗冉使劲地捶床。
“你去忙吧。”男人对大夫说着话,眼睛却看向李诗冉。
“我也要回去了。”大夫离开后,李诗冉感觉和男人在一起尴尬的要命,便也要离开。
男人将她一把扯到床上,高大的身躯靠了过来,俊美的面庞上带着些愠怒。
“怎么,想逃?”
“要命,连生气都这么帅!”李诗冉在心里说道。
“嗯?怎么不说话?”
“咱俩不熟吧!”李诗冉冒出一句。
“你是嫌弃我没有告诉你我的身份了?”
“才不是呢!你是谁跟我有什么关系?”
“咱俩没关系吗?难道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?”男人一本正经地问道。李诗冉有些语塞,难道是个直男?
李诗冉本不想告诉男人真相,可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,如果没有人配合,恐怕很难将孩子生下,或者即使生下也会让孩子背负上不好的名声,自己的处境就更加不堪了,更何况两个人犯下的错,李诗冉可不想一个人承担,想到这里,她直视着男人说道:
“不是你的还能是谁的?怎么?提裤子就不认账了?”
李诗冉的直白让男人的脸红了起来,看向李诗冉的目光也多了几分不明的情愫,男人咽了口唾沫,直起了身子。
李诗冉心里好笑,堂堂七尺男儿,tຊ竟然会害羞。
男人突然拉起李诗冉就要向外走去。
“你干嘛?”李诗冉叫着挣扎。
“当然是去我家,告诉我父母亲,让他们去提亲!”
“等等,你先别急,坐下!”李诗冉挣脱男人的手,大声说道。
男人被李诗冉的气势镇住,果真乖乖地坐了下去。
“先自我介绍一下!”李诗冉抚摸着被男人捏的生疼的手腕说道。
“我是将军府的嫡长子江锦阳,我父亲是大将军,母亲是当朝皇后的嫡亲姐姐。”
“原来你是将军府的人?是你让江夫人帮助我的?”李诗冉顿时明白了。
“我就觉得奇怪,将军夫人怎么会无缘无故帮我撑腰!还说什么让我母亲一碗水端平什么的。你不会将咱俩得事告诉她了吧!”
“当然......”江锦阳的话还没有说完,就被李诗冉粗暴地打断:
“这种事你怎么能随便告诉别人呢?你让我怎么面对他们?”
“怎么?敢做不敢当?有勇气做没勇气承认?”江锦阳眼里闪过狡黠。
“你这个妈宝男!”就是在二十一世纪,这种事情也不能随便说出口,更何况在这保守的时代,李诗冉直觉自己没脸见人了,她颓然地坐到凳子上,对男人说道:
“你走吧。”
“真让我走?不说我提裤子不认账了?”江锦阳看到李诗冉的样子,忍不住逗她。
“走吧!反正咱俩是不可能了,没必要再纠缠了。”李诗冉挥挥手。
“你什么意思?难道想让我的孩子叫别人父亲不成?”江锦阳眼里的戏谑消失了,取而代之的是愤怒。
“孩子在我的肚子里,我也有能力养育,当然,不管将来我跟谁结婚,孩子都可以不叫他们父亲,他的父亲只有你一个人!”
“你已经是我的人了,还想着嫁给别人,你知不知羞啊李诗冉?”江锦阳怒吼道。
“这有什么,在我的家乡,这样的事情再正常不过了!”
“你的家乡,我怎么不知道临城还有这么奇葩的事情?”
“那是你孤陋寡闻了呗!”
“我是不同意我孩子的母亲嫁给别人的,你就死了这条心吧!”
“我是不会嫁给你的,你也趁早死了那条心吧,在我的家乡,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妈宝男,人人见而唾之!”
江锦阳气的夺门而去,李诗冉却犯了愁,没想到自己招惹到的竟然是将军府的人,而且还是妈宝男,真是悲催!
不行,这孩子绝对不能生,将军府是不可能允许自己的血脉流落在外的,果真生了孩子,等待自己的肯定是骨肉分离,甚至可能会是死无葬之地!古代生母卑微,去母留子的戏码比比皆是。
李诗冉下定决心,便往回家走去,她要想办法拿到药,人不知鬼不觉的将事情处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