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言的手紧紧地拽着裙子,拽得发皱。管家耐心地说了一句,“温小姐,进去吧。”温言忽然说,“管家,我好像有什么东西落在车上,你帮我找找。”管家信以为真,回头去车里找,也就在这时候,温言支开了离她最近的管家,一股劲地往外跑,别墅后院很大,她还没到门口的时候,就听到管家的声音,“没有啊温小姐,哎……温小姐你别与此同时,一道狠厉带着怒气的声音覆盖过管家的声音,“你给我站住!”他怒吼道,“还愣着干什么!废物!”
想到这,她头皮一阵发麻,全身汗毛竖起,她好不容易才从那里出来,现在又要重新回到当初那样的日子,她会疯的,真的会疯的!
她不要,她要离开这里!
温言环顾了四周,正巧大门开着,此刻她萌生出了逃跑的想法,任何可以逃离薄司寒的方法,只要有万分之一的概率,她都会去尝试。
她刚想下车逃走,但是她突然想到,小宇怎么办?要带着他一起走是不太可能的,温言此时正如热锅上的蚂蚁,焦虑不安。
思虑一番之后,她还是决定离开,这次她必须自私一次,她不想再回到地狱里了,这一次,她只要自由,等她出去以后,再找墨北帮忙,把小宇带回来。
温言起身,从车上下来,但是她站着没有动,她的眼神在左顾右盼,这里这么多保镖,她该怎么样避开他们,顺利地逃出去。
温言的手紧紧地拽着裙子,拽得发皱。
管家耐心地说了一句,“温小姐,进去吧。”
温言忽然说,“管家,我好像有什么东西落在车上,你帮我找找。”
管家信以为真,回头去车里找,也就在这时候,温言支开了离她最近的管家,一股劲地往外跑,别墅后院很大,她还没到门口的时候,就听到管家的声音,“没有啊温小姐,哎……温小姐你别
与此同时,一道狠厉带着怒气的声音覆盖过管家的声音,“你给我站住!”
他怒吼道,“还愣着干什么!废物!”
马上,一群保镖跑上去将温言抓住,她跑不了了。
她知道被薄司寒发现自己要逃跑的下场只会更惨烈!
保镖将温言押到薄司寒面前,管家这才发觉刚才自己是被套路了。
薄司寒居高临下地,嘴边勾起一抹可怕的笑意,手指捏住温言的下巴,“你倒是跑啊!你怎么不跑了?”他的语气变得缓慢,“温言,温大小姐,我倒是低估了你,进入了我的地盘,你竟然还有逃跑的想法,可惜了,你没有这个本事!”
温言惧怕的眼神tຊ不敢看他,她在避开他的目光,不料男人却捏紧了她的下巴往上抬,她不得不与他对视。
薄司寒冷冷地说,“我真是太信任你了,以为把你带回来就行了,没想到你竟然还想着逃!你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!温言,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。”
要不是他刚才坐在客厅里,迟迟等不到她进来,不耐烦地出来外面一看,也许她跑了他都不知道,但就算她跑到天涯海角,他也有本事把她抓回来。
这辈子,温言都别想逃出他的手掌心。
他说她胆子大,可她却是全身都在颤抖,她不过是冒死想要争取自由罢了。
“温言,我不给你点惩罚,恐怕你是不会记住,恐怕你以后还会想着逃跑。”
温言警惕地看着他,“你……你想对我做什么?”
男人慢悠悠地回答,“很快你就会知道了。”他对保镖说,“把她关到地下室去,等她知道错了再把她放出来!”
地下室!
温言骤然忘记了呼吸,那不是跟地狱一样吗?
温言声嘶力竭地求他,“不,薄司寒,我错了,我再也不敢了,我不会再跑了,求求你不要把我关起来,我不要待在地下室那种地方,我不要,求求你。”
男人始终沉着脸,“早知道懂事一点,我又何必这样对你?不让你长长记性,你都不知道什么叫规矩了。”
薄司寒抬手一挥,保镖押着温言前往地下室,她的挣扎毫无意义,原本她只是想要自由,现在薄司寒直接把她萌生出来的想法都给毁灭了。
温言大喊大哭,听在薄司寒的耳朵里,是那么刺耳,无论她怎么哭,他都绝对不会心软,做了太多对不起他的事情。
只是将她囚禁,还难解他心头之恨。但慢慢地折磨她,才能让她深刻地感受到痛苦,那样……才好玩!
这么快就放过她,岂不是便宜她了,他要让温言记住这一切都是她对方夏薇的赎罪。
是在为自己的罪恶买单。
她再怎么否认,都改变不了原有的事实。他要让温言付出代价,即使她恨他,那也是她铭记他的一种方法,到死她都不会忘记他,这……倒也不错。
真正踏入别墅里的那一刻,温言有一种真正的回到地狱的感觉,脑海里一幕幕闪过,她多么想忘记这一切,可是每时每刻,某一种场景,某一件东西,都在勾起她痛苦的记忆。她多么希望自己失忆。
温言径直被带到地下室,“砰”的门声,一扇门将她与外面隔绝,这才是真正地回到了地狱,她心寒,寒得彻骨。
地下室很暗,这跟监狱里的环境没多大区别,黑暗中,温言觉得有无数只魔爪在向她伸来,她抓着头发,退到了角落里,不停地摇头,“不要,不要过来,别打我…”
她在监狱里,被打是家常便饭,反抗是下意识的反应,但最后都变为无助……认命。
她躲在角落里大声哭泣,但不管她哭得有多惨,她的哭声只有她自己能听到,外界一无所知。
所以就算她把声音哭哑了,都不会有人同情她,都不会有人在乎她。
温言哭得一抽一抽的,好像随时都会岔气一样。
忽然,她听到门外有人在开门,心里还是自然而然地升起一线希望。
门开后,灯也跟着被打开,薄司寒看着她哭红的眼睛,冷呵一声,“这就受不了了?那以后你要在这里生活一辈子,可该怎么办呢?”
咚!
膝盖撞地的声响,温言直直地跪在薄司寒面前,不停地磕着头,带着哭声乞求道,“薄司寒,算我求你,真的求你,你放我走好不好?你放过我好不好?我知道你恨我,我发誓,只要你愿意放我走,我保证滚得远远的,再也不出现在你面前,你放过我好不好?我求你了。”
男人嘴角一抽,看着她如此痛苦的模样,他心里却没有一丝快乐。
“我是恨你,可是怎么办?我偏偏要把你留在身边,这样的话,游戏才好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