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父却显得很轻松:“没事,书意,其实我的病,两年前就有征兆了,我一直没当回事,谁知前些日子痛得走不动路,经过诊断,告诉我说我得的这是骨癌!”程书意震惊得捂住嘴,久久没有说话。程父继续说道:“其实,我看得很透彻,这一辈子,谁都逃不过一个死字,我不想治了。”程书意很快否决:“不行!”“您必须治,治好了才能回家。”“可这是骨癌啊,未来,我是治不好的。”一旁的唐清兰哭得泣不成声。程书意安慰好唐清兰,走出病房门,想找医生问清楚苏母的病情。
在程书意的概念中,癌字一出,基本宣判死刑了。
她心如刀割:“怎么会这样?”
程父却显得很轻松:“没事,书意,其实我的病,两年前就有征兆了,我一直没当回事,谁知前些日子痛得走不动路,经过诊断,告诉我说我得的这是骨癌!”
程书意震惊得捂住嘴,久久没有说话。
程父继续说道:“其实,我看得很透彻,这一辈子,谁都逃不过一个死字,我不想治了。”
程书意很快否决:“不行!”
“您必须治,治好了才能回家。”
“可这是骨癌啊,未来,我是治不好的。”
一旁的唐清兰哭得泣不成声。
程书意安慰好唐清兰,走出病房门,想找医生问清楚苏母的病情。
刚出门就看到陈宴礼,他正倚靠在墙边,见到程书意出门,连忙站直身体。
程书意脚步顿顿,走到陈宴礼面前。
她很感激地开口:“陈团长,我爸生病的事,谢谢你来告诉我。”
陈宴礼声音淡淡:“书意,不,未来,你不必与我这么客气。”
“要不是你,我这个做女儿的,还什么都不知情呢。”程书意愧疚地低下头。
陈宴礼安慰般地拍了拍她的肩膀,“程伯父的病,我已经帮你询问过了。”
程书意抬头急切问:“医生怎么说?”
“本市的医院,乃至全国的意愿,可能都对这个病无能为力。”
“无能为力……”
程书意听到这消息,脸色刷白,惶恐地抓紧陈宴礼的手:“这么说,我爸?”
“但是……”陈宴礼话锋一转,“目前也不是完全没有转机。”
程书意眉头一蹙:“怎么说?”
“我问过首都以及沪市那边,他们说,骨癌的话,美国的治疗手段很是先进,或许可以让程伯父出国治疗。”
程书意松了一口气,立刻开口说道:“那我去劝劝爸。”
话音刚落,陈宴礼就打断道:“已经劝过了,程伯父不肯出国治疗。”
程书意不解。
“既然国外可以治疗,为什么爸不愿意去?”
陈宴礼也不知道如何解释,只说:“这可能就是老一辈人的固执吧。”
程书意摇了摇头:“我会想办法说服爸的,只是国外的医院?”
陈宴礼上前来:“如果能劝动程伯父的话,医院的事,倒是不用担心。”
“我可以联系美国的医院,相信那边,一定有方法治疗程伯父的的腿,一切事情你不用担心,都由我来安排。”
程书意点了点头。
外面天色已晚,程书意走出医院大门。
陈宴礼追上来:“你去哪里?”
程书意也没隐瞒:“刚回来,没地方睡,我去找个招待所。”
“找什么招待所,回家吧。”
家……
这个字,对于程书意来说,已经无比陌生了。
她离开这里太久,哪里还有她的家呢?
然而陈宴礼却蛮横地抓住了她的手:“书意,和我回家吧。”
程书意甩开他的手,眼底闪过一丝落寞。
她郑重其事开口道:“陈宴礼,那里已经不是我的家了。”
程书意很疲惫地开口:“这次和你回来,除了看望爸妈,我也有与你有关的重要的事情处理。”
陈宴礼皱了皱眉,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但程书意深吸一口气,说出口。
“这次回来,我想和你把离婚的事彻底办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