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手被他轻轻握住,冰冷与温热形成两个极致的反差,“厉先生,请多多指教。”声音颤抖的在他身下承欢难耐的时候。厉逸踏近一步,在她吓得后退的时候,大手抓在了她的肩膀上,凑近耳边低声道:“你怕我做什么,大白天也不会吃你。”说着,还揉了几下。指力透过衣物捏得她有点疼,她的耳根一下子红了,紧张得站不住了。他这是在吃醋吗?因为傅钧刚刚帮她披衣服?她用探究的目光注视着他。厉逸却突然放开了她,径直走向了秦明,“把剧本给她。”
男人原来也可以美出一道风景线。
四目相对,苏画秋一时间看呆了,直到傅钧叫她出去才醒悟过来。
他突然明目张胆地跑过来,就不怕被人发现他们之间的关系吗?就不怕柳如意的难过吗?
二人随金岩石一起出门,傅钧随手将苏画秋脱下的羽绒服披在她肩头,温声嘱咐,“咱们里面烧了炭火,你身上出了汗,外面冷,记得加衣服。”
“谢谢师兄。”苏画秋感激一笑。
厉逸彬彬有礼跟金岩石握手,“金先生,打扰您了。”眼角落在苏画秋肩膀上的双手,眸光暗了几分。
“没事,小苏我就交给你了,看起来很内向,但她有一种独特的魅力,那就是活物在她手中,会有种活过来的灵动。”
厉逸微扬嘴角似流露出一抹淡笑,朝苏画秋伸出手,“苏小姐,请多指教。”
二人还是第一次在如此正式又光明正大的场合近距离接触。
苏画秋不免紧张,又想到他曾经嫌弃她的手脏,便连忙拿出纸巾擦了擦手,才伸了过去。
她的手被他轻轻握住,冰冷与温热形成两个极致的反差,“厉先生,请多多指教。”
声音颤抖的在他身下承欢难耐的时候。
厉逸踏近一步,在她吓得后退的时候,大手抓在了她的肩膀上,凑近耳边低声道:“你怕我做什么,大白天也不会吃你。”说着,还揉了几下。
指力透过衣物捏得她有点疼,她的耳根一下子红了,紧张得站不住了。
他这是在吃醋吗?因为傅钧刚刚帮她披衣服?
她用探究的目光注视着他。
厉逸却突然放开了她,径直走向了秦明,“把剧本给她。”
苏画秋分明察觉到,他一向理智冰冷的情绪有点变了?为什么?
秦明惊讶道:“马上就要拍了,苏小姐一下子记得住吗?我们这可是为春晚准备的节目,我怕……”
原以为厉总是来捧她的,这会却感觉他是来故意为难她的。
“放心,在她专业的领域中,她就是天才。”
大老板都这么说了,他还能怎么着,只希望未来老板娘不会在他头上记一笔。
秦明恭敬将剧本递给苏画秋。
她没有多说,用修剪整齐的纤指快速翻阅了一遍,再从头将属于她的部分看了下,递给身后的傅钧,“师兄,我好了,你看看。”
她说话的语气向来都是温温柔柔的。
厉逸沉着脸径直离开,看样子是不给傅钧预习的时间。
秦明只好叫上苏画秋,傅钧便边走边看,有好几次差点撞上了苏画秋。
拍摄地点在乾清宫的青铜馆,周一闭馆维护,来往皆工作人员。
导演看了眼一身简单羽绒服的苏画秋,小声征求厉逸的意见,“厉总,这位工作人员是否需要换件正式的礼服或戏服,这样会显得更加有高雅文化气息。”
“不用,她不是戏子,是专家。”厉逸淡淡道:“文物于我们现代人而言,相隔几千年的历史,本就有种高不可攀的遥远距离感,让它们返璞归真,才是纪录片的意义。”
“倒也是。”导演忍不住又看了看苏画秋。
小女人满头柔顺长发以一枝简单的玉簪挽着,干净利落。
耳畔垂落了两缕,回眸淡笑中,风情掠起,但又能在静止的瞬间回归纯洁。
这种由内而外的女人,才是人间极品。
不得不说,厉总的眼睛是最毒辣。
当他们准备好摄仪器时,苏画秋刚开始还是有点局促。
厉逸亲自上前给她演示了一遍,而后站在她目光所及之处,苏画秋慌乱的心莫名就安定了下来。
她知道自己有点较劲的意味,她不想在他的眼里,输给柳如意。
青铜器一到手,苏画秋一个呼吸间就有了自信,纤指抚过器身,介绍着青铜器的历史文化及对今天的社会发展有何重要意义。
按指示,她边说边走。
数次导演皱起了眉头,但很快又舒展开来,甚至投去了赞赏的目光。
镜头下的女人脱下了羽绒服,仅穿了件宽松羊毛衫,外面还套了件工作马甲,但丝毫不影响她的端庄优雅。
她自编精简的台词,比他们准备的华丽辞藻更准确,更感性,更像似她这种文物修复师说出的话。
尤其是她的声音,像似江南女子的温柔和清婉,每个单字如她的肌肤般,润着水色,又带了几分糯软,轻轻地飘散开来。
加之她怕别人听不懂般,刻意放柔声音时,那语气里的温柔,就像是随波漾开的水纹,缓缓的,却圈圈深入人心。
厉逸偏着头静静听着,看着,嘴角露出浅笑。
她的部分拍完,轮到傅钧拍摄。这时他良好的家庭教养体现了出来,侃侃而谈,自信大方,呈现的又是另一种气质。
闲瑕的工作人员私下议论了起来,“你们看到了吗?刚才那位苏师妹的,这现在这个傅师兄的,都像是从历史文化中走出来的组合,我猜他们肯定是一对情侣。”
“是啊是啊,你没看到那个他们相视而笑的眼神,有种千年知音喜相逢的默契。”
苏画秋听着淡然一笑,傅钧是她这辈子都不敢肖想的男人。
厉逸敛下寒意,上前礼貌扣住苏画秋的手,“苏小姐,能徇个私,带我游一游吗?”他的神情是坦然的,话语却隐含冷冽。
苏画秋原本是不愿意与他再相处的,但看着满室的青铜器,仿佛有种来自心底的召唤,就点了点头。
厉逸顺手拿过她的羽绒服,与她并肩而行,两人默默走出一段路后,他才轻声道:“这儿没有其他人了,你不必如此拘束。”
苏画秋努力挽起优雅的浅笑,“厉先生多虑了,我只是怕让柳小姐误会。”
厉逸从后面轻轻搂握住她的双肩,轻哼,“她亲眼见过我们在一起有多亲密,还能误会到哪去?”
苏画秋转头看向他,惊慌眨了眨水眸,“所以那晚你也看见她了。”
“嗯哼。”
“那你还对我……”苏画秋脸红得要滴出血来,心如鹿撞。
那晚她竟然当着柳如意的面说了那么难堪的请求,这辈子的脸都丢尽了,他竟然坦然自若。
“放心,我们盖了被子,她什么都没看见。”
这是被子的问题吗?苏画秋颇有股子怨恼,红着脸推开了他,“都怪你。”
厉逸反手抓住她的手,眸光阴睛难定,眼底似有东西在挣扎,良久才扬起唇角,露出一抹浅笑,“确定是我不好,下次不给她看了。”
“哼,你想得美,我才不会给你下次。”她多半是真气恼,耍了点小性子。
厉逸寒意升腾,眼底一暗,渐渐又压了下来。他上前牵过她的手,清淡道:“苏小专家,难得好机会,请给我科谱科谱。”
他是个床下斯文,床上败类的男人,眼下走在青铜器之间与她调笑,她反倒有点不适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