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缚回到家,叫阿云先下去休息。然后去韩老爷的房中看了看,韩老爷没有躺在床上,正站在窗边看着门口的方向。她心中一惊,上前扶住韩老爷:“爹,你怎么起来了?”韩老爷按住她的手:“我已经好多了,躺的骨头的酥了,就让爹站一会儿吧。”魏缚这才将手松开。“韩儿可与那傅将军有些渊源?”魏缚神色一愣:“没有……”“你可瞒不住爹的眼睛,他难道就是你不愿来京城的原因?”
冰冷的匕首贴到魏缚脸上,冰的她打了个寒碜,她不敢再动,额头冒出冷汗。
看着刀就要划下来,她心中发凉,绝望的闭上眼睛。
突然,一阵微风从魏缚脸上拂过,耳边传来匕首被打落的声音。
她睁开眼,看着夏婧染从不远处奔来,心脏猛地跳动起来。
夏婧染脸色阴沉,浑身冒着黑气。
旁边两个大汉见着这幅架势,瞬间松开魏缚跑了。
南风转头去追。
这时,阿云不知从哪里跑了出来,蹲在她面前,将她全身检查了一遍:“小姐,你没事吧?”
陶柔看到夏婧染来了眼神慌乱了一瞬:“将军,我……”
夏婧染眼神望着魏缚,冷冷的打断她:“来人,将她手打断,给我丢出京城。”
夏婧染从进来到现在不曾看她一眼,好像她就是个跳梁小丑,根本不值得他在意,那怕她今天绑架了魏缚。
陶柔被刺激到:“夏婧染!你好狠的心!”
夏婧染终于看她,眼神里满是厌恶:“陶柔,我对你已经是仁至义尽,离开京城后,你好自为之吧。”
陶柔心中满是不甘,她就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,不断的问着,想证明自己:“夏婧染,这么多年,你难道对我就没有一丝感情吗?哪怕只有一点点?”
夏婧染薄唇吐出:“从来没有。”
陶柔被刺痛到,心终于凉了。
这次她没有反抗,任由别人将她拖走,她的声音从门外传来:“夏婧染,这是你逼我的。”
夏婧染没有理会,看着魏缚说:“对不起,我来晚了,陶柔说的话你别当真。”
魏缚声音有点哑,她还没从刚刚那个状态脱离出来:“你…怎么会来?”
“凑巧碰见阿云在街上到处找你,我意识不对,打听到你被人绑走了,就赶紧过来了,幸好这次没有来的很晚。”夏婧染说最后一句的时候声音低沉了下来,语气有一丝庆幸,又好像有一丝悲伤。
陶柔的话还历历在目,魏缚心情有些复杂,看着夏婧染没说话。
夏婧染又说,语气有些低落:“是我连累你了,对不起。”
魏缚的心突然抽痛了一下。
夏婧染亲自把她送了回去,路上两人没说一句话,沉默了一路。
到了家门口,魏缚转身进了门。
夏婧染目送她进门,嘴巴张张合合好几次,想说什么,但还是没开口。
他站在看着魏缚离开的方向,在原地站了许久。
魏缚不知道。
阿云却注意到了,但看着小姐一副有心事的模样,也就没说话,安安静静的跟在她身后。
魏缚回到家,叫阿云先下去休息。
然后去韩老爷的房中看了看,韩老爷没有躺在床上,正站在窗边看着门口的方向。
她心中一惊,上前扶住韩老爷:“爹,你怎么起来了?”
韩老爷按住她的手:“我已经好多了,躺的骨头的酥了,就让爹站一会儿吧。”
魏缚这才将手松开。
“韩儿可与那傅将军有些渊源?”
魏缚神色一愣:“没有……”
“你可瞒不住爹的眼睛,他难道就是你不愿来京城的原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