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经过这两年的相处,她才明白,有些人你永远都取代不了。在蒋祎洲的心里,他的承诺,他的真心,以及他妻子的身份,全都是留给那个女人的。陈妙之前还以为,他大方,舍得为她花钱,会耐心的陪伴她,这就是爱了,直到她看见他去相亲,看见金江别墅的婚纱,她才明白,他的妻子如果不是江韵,那就可以是任何人,唯独不可能的那个人,就是她陈妙。也许是她太贪心了,要了他的钱,还想图真心,图结果。“妙妙姐,你明天要开庭了,真的不用准备一下吗?”阮小萌吃饱后,问了一句。
江韵走的那些日子,江韵两个字就是蒋祎洲的禁忌。
所以无论陈妙怎么旁敲侧击的想打听,都是徒劳。
她只记得,第一次到金江别墅时,她在院子里看后院的菜,觉得这跟蒋祎洲的气质也太违和了,莫名的充满了喜感。
谁能想到啊,那个蒋家二少爷人前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,人后却喜欢种菜。
她正看得乐呵,容婶跑来,光从背后看她,竟喊了句,“江小姐,你回来啦?”
陈妙回头,容婶才抱歉道,“瞧我这眼拙,不好意思啊姑娘。”
陈妙那时就在想,自己身上真的有跟江韵相似的地方吗?
这是不是就是他选择和她在一起的原因?
那时候的陈妙心里虽然有点酸涩,但恋爱脑很严重,觉得自己会让这个男人喜欢上她的。
可经过这两年的相处,她才明白,有些人你永远都取代不了。
在蒋祎洲的心里,他的承诺,他的真心,以及他妻子的身份,全都是留给那个女人的。
陈妙之前还以为,他大方,舍得为她花钱,会耐心的陪伴她,这就是爱了,直到她看见他去相亲,看见金江别墅的婚纱,她才明白,他的妻子如果不是江韵,那就可以是任何人,唯独不可能的那个人,就是她陈妙。
也许是她太贪心了,要了他的钱,还想图真心,图结果。
“妙妙姐,你明天要开庭了,真的不用准备一下吗?”阮小萌吃饱后,问了一句。
陈妙扯了扯嘴角,“准备什么?”
“打官司的材料啊。”
“不用。”
“你为什么不争取一下呢?万一就赢了呢?”
“我要是赢了,你岂不是要赔钱了?”陈妙一时嘴快,倒是把阮小萌说得有些内疚,“妙妙姐,我跟风买这个,绝对不是对你有什么意见,我……”
“别紧张,我就是开个玩笑,走吧,出去走走该回去了。”陈妙说着,起身就走,阮小萌赶紧拿上包,跟上去。
他们在商场里转了几圈,消了食,陈妙才跟阮小萌分开。
天气冷了,人在路上走着,喘的气都是白烟袅袅的。
陈妙快步回了住处,却在楼下看见江庆。
他在那来回踱步,很焦急的样子。
陈妙一看见他,脚步顿住,想起上次的事,下意识想跑。
却不料,江庆也急忙跑了过来!
“陈妙!”
他快步追上来,想抓住她的手臂,陈妙反应激烈道,“你干什么!”
她的声音很大!
保安大叔听见了,都用手电筒往她这边晃了一下。
江庆见她满眼的恐惧戒备,一巴掌呼在自己脸上,啪的一声,打的陈妙都愣了。
他打了自己两耳光,才说,“陈小姐,上次是我混账,但我今天来,绝对没有恶意,你放心。”
“你想干嘛?”
“我……我是想来求您,帮我说句话行吗?”江庆一脸的焦急。
陈妙这才注意到,眼前这人只是几日没见,一瞬间消沉憔悴了很多。
“我实在没办法了,只能来找你,蒋祎洲为了帮你出气,断了我的货源,还让人断了厂子里的电,这么冷的天,厂子里还有很多老人孩子,你说,这要没水没电的,他们怎么过?”
江庆哀求的看她,把她当成救命稻草,“陈小姐,之前是我多有得罪,是我混账,所以你小叔要怎么整我,我认,可厂子里那么多无辜的打工者,不能连累他们跟我一起承担后果吧?”
陈妙松了一口气,“你自己去找他不就行了。”
“他不肯接我电话啊,能不能麻烦你帮我说说情。”
“你找错人了,我小叔做的决定,我干涉不了。”
让她说情,她有这么大的面子吗?
陈妙绕过他想走,见江庆还想跟着,她警告的看着他,“你再跟着我,我就报警了,你说警察要立案了,能不能把你家外面的监控调出来?”
江庆一听,这才不敢跟着她。
陈妙加快脚步往回走。
她回到家,把门反锁,才去阳台处往下看。
江庆还站在那个位置,有些无措的蹲下身。
陈妙不可怜他。
但,他说的也没错。
厂子里那些老人和孩子,为什么要跟着他一起承担这个后果?
而且,蒋祎洲真的是为她出气吗?
她迟疑了须臾,才拨通了蒋祎洲的电话。
他接的很快,接通就问,“怎么?想通了?要过来?我让老陈去接你?”
陈妙:……
这人脑子里是不是只有这些玩意?
“你是不是让人把江庆那厂子的水电全断了?”
某人的声音一沉,“他去找你了?”
“嗯,他说厂子里有老人和孩子,这么冷的天,没水没电的怎么过。”
蒋祎洲:“你这么闲?还有心情管这些,怎么不见你管管我?”
“你怎么了?”她心弦一紧,刚才在车里不还好端端的?
“病了。”
“病了?什么病?发烧?”
“想你想的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管不管?”
陈妙握紧了手机,心口也乱跳了几下。
她没好气,“你能不能好好说话?”
手机那头的人似乎感觉到她的不好意思,轻笑了一声,才说,“我准备收购他那个厂,这只是第一步,跟你无关,你不要管,老人孩子只是他的借口罢了,供电局给了他三个月的时间,他真心疼那些工人,早干嘛去了?”
“哦。”
陈妙的心里掩不住的失落。
挂了电话后,她再看楼下,已不见江庆的人影了。
到底是江庆高估了她在蒋祎洲心里的位置,还是她自己高估了?
他根本就不是为她出气而去为难报复江庆。
而是筹谋着怎么吞掉江家的产业。
就像他说的,跟她无关。
陈妙自嘲一笑,放下手机就去了浴室。
而此时,蒋祎洲蹙眉,找到江庆的电话,拨了过去。
江庆看见来电,激动万分。
果然找陈妙是有用的。
他急忙接通,“蒋总……”
“听着,今晚最后给你一次机会,不卖厂,就把你的工人转移出去,或者想办法把供电局的电费缴了,还有,你要再去找她,我保证你在这里再也待不下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