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!原来这小娘子如此不甘寂寞啊!真是伤风败俗!”“嫁了人不守妇道不说,还打自家小叔子的主意,可真真不要脸!”“……”各式各样的谩骂犹如涛水一般涌向正中心那名纤瘦窈窕的女子,沈妤欢脊背挺直,闻言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动怒。她微抿着小嘴,似笑非笑地睨了眼人群之中惺惺作态的沈青青,这才将今日的前因后果给弄清楚了。公堂不远处的某个隐秘黑暗的角落,一名修长的身影静静地伫立着,险些与阴影融为一体。
周围顿时一片哗然。
“天啊,没想到欢妹妹是这样的人,这其中莫不是有什么误会吧?”
人群中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。
“青青,你啊就是心软,你没听那婆子说什么吗?沈妤欢怎么可能是无辜的!”
“就是就是,只有你才如此心善,听信你那堂妹的鬼话。我看啊,她从来就没安分守己过。”
村民们的闲言碎语毫不留情地朝沈妤欢砸去。
沈青青眼底带着隐忍的幸灾乐祸,心中暗自窃喜,她就不信这次沈妤欢还能逃过去。
“你们别这样说,欢妹妹她不是那样的人,”沈青青轻声道。
“她从小就是我们沈家长得最好看的姑娘,就算大伯父是出于无奈才将她嫁给了景大哥,可景大哥除了眼睛有些问题以外,对她可是极好的,她怎么可能会那样对待景家小叔子呢!”
这话一出,不仅众人瞬间觉出味来,就连跪在地上的黄婆也跟着喊道,
“大人!是沈家这丫头和我哭诉,她年纪轻轻不想守活寡,想要逃离牛头村这鬼地方,所以才把歪心思打到景家那小子身上,不然的话给我十个胆子,我也是不敢的呀!”
“哈!原来这小娘子如此不甘寂寞啊!真是伤风败俗!”
“嫁了人不守妇道不说,还打自家小叔子的主意,可真真不要脸!”
“……”
各式各样的谩骂犹如涛水一般涌向正中心那名纤瘦窈窕的女子,沈妤欢脊背挺直,闻言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动怒。
她微抿着小嘴,似笑非笑地睨了眼人群之中惺惺作态的沈青青,这才将今日的前因后果给弄清楚了。
公堂不远处的某个隐秘黑暗的角落,一名修长的身影静静地伫立着,险些与阴影融为一体。
“哥,她的事与我们何干?管她作甚!”
景跷冷着一张漂亮的小脸,一双葡萄般的大眼睛氤氲着一层薄怒,尤其是在听到黄婆的那些“供词”时,更是气得脸蛋圆鼓鼓的,似乎想起当时被卖时那恐怖又恶心的感觉。
“她下了大狱最好,这样咱家就少了一个黑心肝的累赘!”
景栩没有说话,蒙着黑布的脸上辨不出喜怒,淡淡道,“再看看。”
“沈家小娘子,这人证和动机都在此,你可还有什么好说的?”县令绿豆大小的眼睛黏糊糊地在沈妤欢身上来回巡视,龌龊的心思都快写满脸了。
根据原主的记忆,这位县令人在县城,可臭名声却远播在外。
好色又贪财,家中莺莺燕燕的小妾数不胜数。
罪恶的手可没少伸向那些所谓犯了罪的颇有姿色的女子。
这其中典故,自然是无从分辨了。
沈妤欢轻蹙秀眉,眼底划过一丝厌恶,随即才开口道,“大人,可否容民女问黄婆几句话?”
县令盯着她白皙的脸庞,故作姿态地大手一挥,“问吧。”心中早已将沈妤欢视为囊中之物了,晾她也翻不出什么浪花来。
沈妤欢转头看向黄婆,淡淡道,“黄婆,公堂不是弄虚作假的地方,我不知道你是受何人指使要如此污蔑我,不过这之后的种种后果皆由你自己承担,你真的想好了?”
黄婆一愣,她下意识看向面前女子,只见对方美眸一片清明澄澈,却仿佛看不见的幽深枯井,带着丝丝凉意,让人望而生畏。
不知为何,黄婆心中突然打起了退堂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