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起一只玉镯戴在手腕上,伸到太后面前给她看:“主子怎么赏给奴才这么多好东西,怕是小主们看见了主子如此宠爱我,都要嫉妒奴才了。”“你啊!哀家赏你戴着就是,别人谁敢说什么。”张若琪笑着吩咐以微:“去把我的琴拿来,我给主子弹琴听。”“你还会弹琴?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?”“我只跟嫂子学过,断断续续练习了两年,这不是弹的不好,怕让人笑话嘛。”“那现在不怕被笑话了?”太后看她难得有不好意思的时候,看个稀奇。
试过了新衣服,太后又把捧着锦盒的人叫到跟前,对着张若琪道:“这里是哀家年轻时的一些首饰,你拿回去戴着玩儿吧。”
拿起一只玉镯戴在手腕上,伸到太后面前给她看:“主子怎么赏给奴才这么多好东西,怕是小主们看见了主子如此宠爱我,都要嫉妒奴才了。”
“你啊!哀家赏你戴着就是,别人谁敢说什么。”
张若琪笑着吩咐以微:“去把我的琴拿来,我给主子弹琴听。”
“你还会弹琴?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?”
“我只跟嫂子学过,断断续续练习了两年,这不是弹的不好,怕让人笑话嘛。”
“那现在不怕被笑话了?”太后看她难得有不好意思的时候,看个稀奇。
“这不是今天守岁,长夜漫漫,打发打发时间,弹的不好,您也别嫌弃才好。”
吃了瓣孙竹息递过来的橘子,太后才开口道:“就知道撒娇,弹的不好哀家非要罚你不可。”
“就罚你明天去倚梅园给哀家剪一束梅花回来吧。”显然是想起了她之前把梅花树剪秃了的事,太后笑得难得开怀。
“哎呀!奴才这点糗事是过不去了,奴才一会儿要是弹的还算入耳,求主子把这事忘了吧!”说着又摇起了太后的胳膊。
见以微拿来了琴,焚香净手,张若琪弹了一曲平沙落雁。
一曲终了,太后笑着看她:“技法确实不纯熟,倒是难得的有灵性,算是不错了。不过你明天的梅花还是要剪的。”
“主子~”
窗外传来打更的梆子声,太后道:“子时已过,回去睡觉吧,哀家也要休息了。”
“奴才伺候您梳洗吧。”
太后赶紧摆手撵人:“快放过哀家吧,哀家有竹息伺候就好,你下去吧。”
“是”
回到房间,让以微把小鹿子也叫进来,一人封了十两银子的红封,说道:“这一年多亏你们照顾我,这是给你们的过年红包,可不许推辞。”
小鹿子推辞道:“哪里就用你道谢了,太后为了让我们尽心些,我俩都是多赏了银子的,在你这里活还少,可比别的地方清闲多了。说什么辛苦。”
以微也在一旁附和。
“哪里能这样算呢?跟着正经主子辛苦有前途啊,跟着我清闲是清闲了,可也耽误你们向上爬了。”
以微不以为然:“宫里奴才这么多,你看能起来的有几个,小小年纪快别操这个心了。”
“我还有家里补贴我呢,大过年的我给你们个红包你们还推三阻四的,我要生气了。”
两人总算不再推辞,收下了银子。她们知道张若琪有太后补贴的份例,但是具体多少她们并不知道。
其实她自从去了康熙那里开始,就拿的是和当初五公主差不多的份例,但是她毕竟不是公主也没有别的册封,这份补贴是从康熙自己的份例里拨的。
后来康熙驾崩,张若琪受伤,待遇太后就没给降,开始从太后的份例里出,内务府的人精哪能真让太后自己出呢。
以各种名义把东西都给加进来,再由太后拨给她。
说是东西银子没有给真公主的多,但是其实她剩下的,却比公主多太多了,公主的份例不止养她自己,还有她身边的宫人。
她不一样,她不是正经主子,她名下没有宫人,就连小鹿子他俩拿的也是太后的份例养着的。
到她手里多少,都是她一个人的,又因为她不是主子,份例要自己收着,宫里知道她的份例是多少的,只有太后和给他发钱的内务府。
走的是太后的账,连管着宫务的华妃和皇后也不清楚。
要不是她家里有疼爱她的父母兄弟,牵挂着她。她要是像以微她们那样的家庭,就不会想出去了。
……
想着过年了,给空间里的夏刈送点饺子吧。顺便问问他,有没有人知道夏刈那天来找她了。想来现在他应该好说话许多了吧?
提着食盒出现在夏刈面前:“今天除夕,给你带了饺子,吃吧。”
夏刈沉默的接过食盒,默默的吃着饺子。
他吃东西呢,张若琪也没现在打扰他,在他待的地方转了一圈,看他见起了一栋竹屋,功能倒是齐全,厨房储物室什么都有,就是看着粗糙的很。
地也种了几亩了,还不错,不算偷懒。
看他吃完了,张若琪才走过去,决定先试探他一下,于是问道:“老实交代一下吧,你是什么人?为什么半夜三更来我的房间偷袭我?谁派你来的,还有谁知道你来我这里?不要想着撒谎,撒谎会付出代价的。”
“当然你要是都说的是真话,我可以奖励你一条狗,你也好在这里有个伴,也不寂寞。”
夏刈倒是没打算撒谎,这神鬼莫测的手段,他不觉得自己能骗过她,他都出不去了,为皇上进忠的事就下辈子吧。更何况还有奖励的狗。
“我叫夏刈,是皇上的血滴子首领,去姑娘那里是因为想看看有资质的人到底和别人有什么不同。并没有冒犯您的意思。”
张若琪抬手给了他一鞭子:“你说没有就没有?进了我的房间,放了迷香,还要上手摸我的根骨,这都不算冒犯,什么才算冒犯?继续说,都有谁知道你来我这里。”
夏刈被打的身子一哆嗦,不敢反抗:“没有人知道,之前皇上提过,姑娘身手了得,要奴才不要随便行事,那天是听说姑娘病了临时起意,怕失手惹人笑话,没跟任何人说过,只想有了结果再汇报。”
张若琪把玩着手中的鞭子,抬眼看了看夏刈,有些意外他都不挣扎一下就什么都说了。
“那本功法你们研究出什么了?”
夏刈诧异的看了她一眼,又低下头老实到:“找人推敲了其中内容,按其中所说,应是真的能练习,但是不知道是什么资质才能练?不知姑娘可否为在下解了这疑惑。”
张若琪倒是不介意让他做个明白鬼:“那是修仙的功法,这方世界都没有灵气,修炼不了,给谁都白搭。”
说完白了他一眼,出了空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