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会落到叶晚萧的手里了?至于这些东西是什么来处,不说他们,整个宋家的人都清楚。那可不就是叶晚萧的陪嫁吗?“夫人……”刘妈妈和王管事两人心中一苦,忙开口道:“夫人,这……这些东西……”这要让他们怎么说?变卖这些东西,可都是大人和宋老夫人授意的啊!“既然不老老实实说,就上刑罚吧!”叶晚萧无所谓地摆了摆手,左右,她今日就是奔着闹事情来的。有什么话,先打了再说!“夫人……”
叶晚萧缓步走到两人的面前,于椅子上坐下,冷冷开口说道:“你们自己做了什么,还用得着我来提醒你们吗?”
刘妈妈和王管事面面相觑,显然直到这个时候,还不明白自己犯了什么错。
叶晚萧也懒得和他们多费唇舌,径自示意身后的沅苓拿出一堆东西,给他们两个人看。
“这些东西,是你们今日拿到铺子里变卖了的,它们的来处,不用我多说吧!”
刘妈妈和王管事闻言抬头一看,面色顿时一变。
桌子上,沅苓摆出来的东西,可不就是他们今天才拿到当铺子里去变卖了的吗?
怎么会落到叶晚萧的手里了?
至于这些东西是什么来处,不说他们,整个宋家的人都清楚。
那可不就是叶晚萧的陪嫁吗?
“夫人……”
刘妈妈和王管事两人心中一苦,忙开口道:“夫人,这……这些东西……”
这要让他们怎么说?
变卖这些东西,可都是大人和宋老夫人授意的啊!
“既然不老老实实说,就上刑罚吧!”
叶晚萧无所谓地摆了摆手,左右,她今日就是奔着闹事情来的。
有什么话,先打了再说!
“夫人……”
刘妈妈和王管事闻言,才想要开口说些什么。
却听身旁的护卫大声答应了一声:“是!”
而后便将两人如同拎死狗一般拎起,直接往木凳条上一按。
随即,早已经准备就绪的板子,就这么毫不留情地打了下来。
“啊!”
“饶命!”
“夫人饶命啊!”
一时之间,整个秋萧院内,只剩下了刘妈妈和王管事的痛呼和求饶声。
叶晚萧懒懒垂眸,接过沅苓奉上的茶水,轻轻地抿了一口,开口问道:“可有人去通风报信了?”
“回夫人。”
沅苓恭声回答道:“我们院子里的秋桃,以及门房处的蔡宏,各自去了宋老夫人和大人的院子里。”
闻言,叶晚萧淡淡一勾嘴角,道:“不错,有人去报信就好,也省了我还要操心他们是否能够得到消息。”
“夫人,饶命啊!”
“夫人,求求夫人让他们停手吧!”
“是大人让奴才们去把您这些嫁妆给卖了的。”
“奴才也是奉命行事啊!”
不过几板子下去,刘妈妈和王管事便承受不住地招了出来。
“铿!”
叶晚萧将手中的茶杯,不轻不重地往桌子上一放,冷笑道:“都到了这个时候了,你们这两个胆大妄为的狗奴才,还想着攀咬主子!给我打,重重地打,看看这两个狗奴才,还敢不敢乱攀咬人!”
“是!”
行刑的四个护卫兴奋不已地答应一声。
他们可是早就想为自家的大小姐出气了。
这一次大小姐要带人来宋家出气。
他们这一行人,为了争抢这几个名额,可是花费了好大的心力。
这终于弄到手的名额,如果不好好为大小姐出这一口气,回去后,弟兄们还不得拔了自己一层皮。
想到这里,四个护卫对视一眼,再次加大了手上的力度。
争取在不直接要了着两个狗奴才的小命的同时,又能够让他们感受世间最大的痛苦。
“啊!”
“啊!夫人,奴才说的都是真的……”
“啊!要打死奴才了!求求夫人饶了奴才吧!”
刘妈妈和王管事只觉得自己的腰部以下,都仿佛要被打断了一般。
叫得越发凄厉惨痛。
终于,就在两个人几乎要昏迷过去的时候。
宋奕辰和宋老夫人赶到了。
在看到自己的心腹奴才,被打得惨不忍睹的时候,忙爆声喝到:“住手!”
然而,行刑的可都是武侯府的护卫,又哪里会听宋奕辰他们的话。
四人甚至连眼角余光都不屑于给他们祖孙二人一丝一毫,只是认认真真地打着板子。
宋奕辰目光一沉,森冷地看向叶晚萧:“夫人,快让他们住手?”
宋老夫人也是一脸怨毒地看着叶晚萧:“叶晚萧,你这是在干什么?谁让你对刘妈妈他们动手的?”
“刘妈妈和王管事都是府里的老人了,就算他们不小心做错了什么,你也不该如此对待他们?”
宋老夫人说着,心中对叶晚萧这个孙媳妇,更是恨得咬牙切齿。
这个贱,人,怎么去武侯府一趟回来,就闹出这一场?
莫不是真的以为,背靠着武侯府,就能够为所欲为了?
想到之前宋奕辰来找她要银子的事情,宋老夫人心里越发觉得,自己这个孙子是有远见的。
等他们彻底抱上了瑾王,把武侯府给铲除了后,定然要这个贱,人好看!
叶晚萧看着他们气急败坏的模样,冷冷一笑。
抬手指了指桌子上摆着的那些物品,沉声开口道:“祖母和大人在质问我之前,不妨先看看这些东西,再说!”
宋奕辰和宋老夫人顺着她指着的方向看去。
在看到桌子上摆着的那些东西之时,面色陡然一变。
那些东西……
不正是他们从叶晚萧的库房里拿出来,让刘妈妈和王管事拿去变卖的东西吗?
他们还叮嘱过,刘妈妈他们做事情一定要小心,怎么会这么刚好,就被叶晚萧给发现了?
宋奕辰迅速整理了一下思绪,用眼神示意宋老夫人稍安勿躁后。
对叶晚萧开口道:“夫人,刘妈妈和王管事都是府里的老人了。他们为府里卖命了一辈子,就算不小心做错了什么事情,夫人也不应该动用如此重的刑罚。”
“夫人这么做,就不怕府里的人寒心吗?”
叶晚萧见他在这个时候,居然还要反客为主,倒打一耙,不由地为他的无耻所折服:“大人与其来质问我,不如回答一下,为何刚刚刘妈妈和王管事他们说,他们偷了我的嫁妆去变卖之事,乃是受了大人之命。”
“大人,这偷卖发妻嫁妆之事,若是传到他人的耳朵里,大人这仕途,怕是也要走到头了吧!”
听到她的最后一句话,宋奕辰神情陡然一变,面色苍白如纸地看向叶晚萧。
声音不禁带上了几分颤抖:“夫人,你我可是夫妻,你当真要做得如此绝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