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萧鹤野的吻一路往下蔓延,紧张羞耻和恐惧不安的情绪压在苏媞月的胸口,压得她忘记了呼吸,那瞬间只觉得天旋地转。他终于得偿所愿。尝到了香甜如白玉一般的柔软。也尝到了那颗梦寐以求的…………寒舟说话不好听,总是那么一针见血,一语道破。但有句话,寒舟说对了……萧鹤野吃了那么多年的素,是该尝尝肉到底是什么味道了。肉是什么味道的,萧鹤野记不起来了。但是他想,苏媞月这块小嫩肉的味道,他至死都会记得。
“现在就要回答吗?萧掌印?”
“当然。”
他等了那么久,当然要马上就听到回答了。
苏媞月犹豫了片刻,缓缓吐出一句话:“这样……会不会太快了些?”
萧鹤野剑眉微皱,快吗?
并不觉得……
要说快,想想那晚,苏媞月为了救她父亲,死皮赖脸爬上萧鹤野的床,然后拉着他手往自己怀里带,说要给他暖手暖身子暖床。
那才叫快吧?
苏媞月说:“萧掌印,其实我还没有……还没有想好。”
此时她的心情,很奇怪。
不是苏媞月没有想好,而是……她开始有些怕了。
没错,一开始是她先招惹他,引诱他,撩拨他……
因为人人都说,萧鹤野清心寡欲,不好女色。
苏媞月想了想,那实在是太好了,萧鹤野还是个太监。
这样一来,她成了主动方,她想给什么就给什么……想怎么乱来就怎么来。
可再想想现在的处境是什么样的呢?
从昨晚,萧鹤野逼着她继续玩这个危险的游戏开始,从他强吻她开始……
到现在为止,萧鹤野甚至想,想一口吃掉她!
苏媞月从一个主动方变成被动方;从持刀人,变成了受害人……
这种事情搁谁身上都要被吓得抖一抖吧?
本以为遇到的是一个吃斋念佛的出家和尚。
没想到,这人摇身一变,成了欲壑难填,得寸进尺的无耻小人。
苏媞月越想越怕,于是鼓足了勇气,委婉拒绝道:“萧掌印,我觉得,你、你不可以这样……”
萧鹤野挑了挑眉,拖着懒懒的嗓音说:“娘娘,我想您是忘了,这游戏可是您自己说要玩的。怎么……又想出尔反尔了?”
苏媞月说:“我没忘,只是我也没说你可以这样对我。”
“啧。”
他定定瞧着她,墨色的双眸犹如深渊寒潭,冷得让人心脏发凉。
“娘娘,当初您想玩这个游戏,拼了命想勾引奴才的时候,好像也没问奴才愿不愿,想不想……”
他俯下身子,把头埋在苏媞月的颈间,轻轻咬着她耳垂上的软肉,温热的气息涌进她的耳朵里,酥酥痒痒的。
“这个游戏的规则让奴才来告诉娘娘,就是……一个月内,娘娘可以对奴才做任何事,同样,奴才也可以对娘娘做任何事。这样才公平,对不对?”
苏媞月微微偏了偏头,想躲开他的轻咬。
“掌印……”
她张了张嘴,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萧鹤野。
苏媞月目的确实是这个,为了得到萧鹤野的偏心和帮扶,她原本就是打算在这一个月之内,用尽办法引诱他,从而得到萧鹤野一点点的好。
好到萧鹤野可以心甘情愿的保护她,帮助她,让她不用再去完成那一个月的约定,不用去想伺候那个淫邪的老皇帝。
不是吗?她这样问自己。
答案是肯定的。
……
苏媞月咬了咬嘴唇,终是开了口:“可以。”
“娘娘……您真的好乖,好听话。”
萧鹤野贴近了几分轻轻咬了咬她的小耳朵,然后又吻了吻她的脸颊。
他亲着咬着,凉薄饥渴的那双唇凑到苏媞月盈润樱红的唇瓣上面,来来回回蹭着她:“娘娘这般乖巧听话,哄得奴才很欢喜……奴才心情大好,甘愿再送一个好处给娘娘……”
他低沉着嗓子,魅惑的说:“这一个月内,不管娘娘惹了多大的祸,奴才很乐意帮娘娘善后。”
至于这个祸可以大到什么程度呢?
萧鹤野想,就算面前这个小东西把狗皇帝杀了,也不是不可以吧?
只是,苏媞月没那个胆子……
他嘴角扬了扬,他这个可爱的小玩意,胆子实在是太小太小了……
“掌印说的可是真的?”苏媞月拧着秀眉问。
“真,真的不能再真了,谁让奴才今儿高兴呢?”
“那小安子的事情,掌印是不是也能跟慎刑司的人说一声……”
果然,苏媞月提这个要求难度,对萧鹤野来说简直连一根头发丝都不如。
这就好比,萧鹤野送了一只金凤凰给她,她却只敢捡起一片小小的羽毛,问他……掌印,这个可以要吗?
弱水三千,只取一瓢饮。
……
萧鹤野张嘴用牙齿咬了咬她的唇,愠怒道:“奴才这会又有点不高兴了……娘娘若是再提小安子,恐怕就再也见不到他了。还有……刚才那个好处,奴才琢磨着还是收回那句话好了。”
苏媞月怕他反悔,连忙仰着头主动凑过去,用自己的双唇,堵住了他的嘴。
回应她的是萧鹤野一波接着一波缠绵的吻。
还有,他那只肌肉紧实的手臂,一点点滑到她的腰间,然后解开了那条云锦腰带……
随着萧鹤野的吻一路往下蔓延,紧张羞耻和恐惧不安的情绪压在苏媞月的胸口,压得她忘记了呼吸,那瞬间只觉得天旋地转。
他终于得偿所愿。
尝到了香甜如白玉一般的柔软。
也尝到了那颗梦寐以求的……
……
寒舟说话不好听,总是那么一针见血,一语道破。
但有句话,寒舟说对了……
萧鹤野吃了那么多年的素,是该尝尝肉到底是什么味道了。
肉是什么味道的,萧鹤野记不起来了。
但是他想,苏媞月这块小嫩肉的味道,他至死都会记得。
又香又软,又甜又欲……
他甚至贪婪的想着,每天晚上,都要尝一口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