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花放在妈妈身边,坐在墓碑旁,想象是靠在妈妈身边。感谢上天,妈妈还活着,只要妈妈还在,我什么都可以不要。坐了一会儿,季思明的车就到了,季思明抱着一大束白色玫瑰走了过来。我擦了擦眼泪,不去看他。季思明放下花后对我说:“你妈妈之前很喜欢白玫瑰。”季思明用满城的白玫瑰向妈妈求婚的事当初还上了新闻。我看了看我的那束向日葵说:“白玫瑰娇嫩,妈妈饱经风霜的双手恐怕与白玫瑰不相配。”在那段流离失所的日子,吃顿饱饭都成问题,根本没有精力和金钱去思考这些。
我直接离开了,没有再理会他。
这些话,我不会对妈妈说,不会再让他来打扰到妈妈了,妈妈会有一个更好的生活。
我知道季思明不会轻易打消这份疑虑,所以近一个星期都不敢去看妈妈。
为了打消季思明脑海里妈妈还活着的想法,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。
我带着妈妈最喜欢的向日葵去了妈妈在沪市的墓地。
把花放在妈妈身边,坐在墓碑旁,想象是靠在妈妈身边。
感谢上天,妈妈还活着,只要妈妈还在,我什么都可以不要。
坐了一会儿,季思明的车就到了,季思明抱着一大束白色玫瑰走了过来。
我擦了擦眼泪,不去看他。
季思明放下花后对我说:“你妈妈之前很喜欢白玫瑰。”
季思明用满城的白玫瑰向妈妈求婚的事当初还上了新闻。
我看了看我的那束向日葵说:“白玫瑰娇嫩,妈妈饱经风霜的双手恐怕与白玫瑰不相配。”
在那段流离失所的日子,吃顿饱饭都成问题,根本没有精力和金钱去思考这些。
季思明被我说了也不生气,既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跟我在说话:“为什么不愿来我的梦中,这么不愿意见我吗?”
“你当时不是不喜欢妈妈出现在你面前吗?现在妈妈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了。”
我又一次在季思明的心上狠狠地扎了一刀。
“你若是想让心里好受一点,不如让那些欺负了妈妈的人付出代价。”
我说的自然是当年那些对妈妈落井下石的人,还有在酒吧欺负妈妈的人。
那副场景一直是我的噩梦,妈妈绝望的眼神我再也不想看到。
我甚至不敢去仔细回忆那天的场景。
这些年,我一直都没有在季思明面前提这件事,本意是想自己亲自动手的,但经历了柳氏的事后,我才明白自己的手段还远远不够。
季思明捏紧了拳头,陷入沉思。
我知道季思明一定开始思索自己的计划了。
那里的人除了那个章总其他人都远远比不上柳氏,对于季氏来说更是天差地别,处理起来应该很是简单。
唯一担心的就是他们狗急跳墙,所以季思明做这些才最能解决后患。
第二天新闻上就出现了季氏打压某个公司的新闻。
我看着新闻,不自觉笑出了声。
得让季思明忙起来,这样他才没有时间关注自己,我才能安心去找妈妈。
这次没有选择飞机,而是选择了私家车一路开过去,虽然时间耗费得久一些,但更隐秘。
当我推开病房门时,就看见妈妈扶着病床站了起来。
看到我的到来,妈妈笑了出来。
我连忙走过去扶着妈妈,惊喜的说:“都能下地走路了,恢复得挺快的。”
妈妈不服气的说:“哪就那么娇贵了,早就能下地了,只是这腿老是不听使唤,有些发软。”
妈妈的模样像极了一个撒娇的小姑娘,我笑着问她:“今天怎么没有看见许叔叔,他去哪了?”
提起许叔叔,妈妈有些歉意,但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:“他公司也很多事,哪有时间天天来看我。”
我忍不住逗她:“那妈妈你想不想许叔叔啊。”
妈妈罕见的脸红了一瞬,嗔怪道:“小孩子不许乱说话。”
我看着比我矮半个头的妈妈,委屈的说:“可是我都十八了,我现在比妈妈还高呢。”
“我看许叔叔真是个特别特别好的人,我听说许叔叔也没有结婚,你们也才三十多岁,不要辜负了这大好时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