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问题,可是使得77号有些郁郁的愣了愣,像是一时无从说起似的。直到过会儿,她才有所感慨似的道:“生活呗。”随即,她透露道:“我弟要上学,要学费,要生活费。”我便忍不住问:“不是有你爸妈吗?”谁料,77号情绪有些波动的来了句:“没了,都死了。”我:???直到过会儿,77号才稍微有些耐心的解释道:“我爸确实是死了。在田里干活,被毒蛇咬了一口,然后人就没了。我爸死后,没多久,我妈就跟个男的跑了,跑去哪儿了,我们也不知道?一开始,爷爷奶奶管我和我弟,后来爷爷奶奶也走了。我爷爷临终前说,说要我一定要照顾好弟弟,所以……”
接下来,又听77号大致的说了说之后,我总算是对她们陪酒小姐的事宜有所简略的了解了。
77号的意思,从严格意义上来说,她们,包括琴姐,都不算是皇爵会所的人。
这个事情怎么说呢,反正大概意思就是,琴姐与皇爵会所是合作关系。
也就是皇爵会所提供场所,琴姐领着一帮女孩子在皇爵会所凭本事赚钱。
会所的规定,就是陪酒小姐不能出台那些。
但,琴姐的意思,可是希望女孩子都能出台,这样的话,她才能从中赚更多的钱。因为琴姐主要就是靠这些赚钱。
至于琴姐身边的那个刀哥,带着有那么一帮人,多少有点儿涉黑性质吧,就是负责那些出台女孩子的安全问题,包括一些客人赖账不给钱之类的,刀哥都会出面处理。
当然,刀哥,以及他所带着的那帮人,都不属于皇爵会所的人。
而且,他们也很少到会所来。
至于会所的武哥、华哥等,以及包括我们这些会所的服务生,由会所按月发工资的,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皇爵会所的人。
至于那华哥,我倒是没有问什么。毕竟我已大致的看出来了,那华哥其实也没什么,就是一个小领班而已。
但,关于那武哥,我还是大致的问了问。
77号的意思,武哥主要是负责会所的内保。
武哥亲自带着的那帮人,都是会所的内保人员。
像我与苗二柱、王勇等,就是会所的服务生,最最底层那种,总之不及内保人员地位高。
77号还说,意思是,她们的大多姐妹,都与会所的内保人员有染,目的就是为了保个平安什么的。
因为会所那种地方,各种关系,极其的错综复杂。
总之,这回,这77号倒是让我对会所有了个大致的了解。
甚至比苗二柱那货讲的还全面得多。
接下来,我也就忍不住问:“那,那岚姐呢?”
谁料,77号却是突然摇了摇头:“岚姐我不了解。”
接着,77号又道:“我们也接触不到岚姐。反正听他们说,岚姐是个很厉害的女人。”
然后,77号想了想,又道:“反正岚姐也很少出现,不用管那么多了。反正你知道三楼主要是以武哥为老大就行了。”
估计也是77号说的差不多了吧,将她知道的都说了吧,于是乎,她便又忍不住看了看我,问:“你怎么会进皇爵会所?”
她突然的这个问题问得,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?
想了想,我也只能道:“苗二柱介绍我进去的。”
77号也就问:“就是皮肤很黑的那个呀?”
“对呀。就是他。”
听我说就是他,77号也就忍不住对我说,她说:“那你可要叫他小心点儿。琴姐的意思,想要弄他。”
接着,77号又道:“昨晚的68号出事,不就是跟他有关么?不就是他把68号给搞得怀孕了么?”
随即,77号又是透露道:“其实琴姐早就有点儿想弄他了。因为他老是来勾搭我们的那些姐妹们。且,琴姐也总在说我们的那些姐妹们,说她们是不是傻,那个黑鬼小子就是他玛的一个骗炮的。琴姐还说,那个黑鬼小子在会所就是一个破服务生而已,关键时刻,屁事也顶不上。总之,琴姐很现实的。有些姐妹与会所的内保人员有染,琴姐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因为关键时刻,内保人员确实是能顶点儿事。比方说,我们遭客人欺负了之类的,门一关,那些内保人员是真敢打客人。所以说,在会所那种地方,还是得有人罩着才好使。”
又听77号透露了这么多,讲了这么多,我算是感受到了,77号其实是个善良的女孩子。
因此,随后,出于某种好奇,我也就问:“你怎么会到会所这种地方去当陪酒小姐呀?”
这个问题,可是使得77号有些郁郁的愣了愣,像是一时无从说起似的。
直到过会儿,她才有所感慨似的道:“生活呗。”
随即,她透露道:“我弟要上学,要学费,要生活费。”
我便忍不住问:“不是有你爸妈吗?”
谁料,77号情绪有些波动的来了句:“没了,都死了。”
我:???
直到过会儿,77号才稍微有些耐心的解释道:“我爸确实是死了。在田里干活,被毒蛇咬了一口,然后人就没了。我爸死后,没多久,我妈就跟个男的跑了,跑去哪儿了,我们也不知道?一开始,爷爷奶奶管我和我弟,后来爷爷奶奶也走了。我爷爷临终前说,说要我一定要照顾好弟弟,所以……”
忽听这些,我可是一时不知道该说点儿啥了?
只是我在想,早知不问这些了。
也许是出于某种善心,也也许出于某种同情,因此,随后,我也就问了句:“你叫什么名字呀?”
谁料,77号却是有所顾虑似的看了看我……
随后,她说:“你就叫我77号就行了。”
我:???
这可是闹得我有些尴尬了。
……
不过,一会儿,等上了大巴车后,77号倒是又主动的与我挨着,坐在了一起。
我俩坐在了大巴车最后一排,靠窗的位置。
她问:“你也喜欢坐最后一排吗?”
我也只能回了句:“习惯了。”
毕竟我不可能说我刚出狱之类的事情,因为这毕竟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。
等过会儿,我扭头瞅瞅她,则是忍不住问:“程阳县的小旅馆应该也不贵吧?”
而她则是回道:“不知道。我没在县城住过小旅馆。不过,应该不贵吧?泸山市的小旅馆也不贵不是?我听我的那些姐妹们说,泸山市的小旅馆一晚也就几十块钱而已。所以我们程阳县的,应该也不会太贵?”
我想了想,又瞅瞅她,则是忍不住问:“等一会儿到程阳县了,还有车回你们村里吗?”
她则道:“等一下如果赶不上最后一班车了,我就打个车回去好了。”
听她这样说,我也就不知道再说什么了?
因为,原本我是在想,没准今晚在程阳县还有个伴呢。
不过,我没想那些乌七八糟的,没想今晚要与她睡之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