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秦京墨侧眸淡淡地瞥了眼秦父。这一眼看似风平浪静,却让他浑身有一瞬的发凉。想当年,秦父年轻时在商界也是令人闻风丧胆的存在,可秦京墨的狠秦毒辣却是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。秦京墨二十三岁接管秦氏,表面上是秦父主动退休,但其实根本就是被迫。然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,秦父不可能露怯。他用拐杖指着秦京墨:“你现在马上就去把你妹妹带出来,难道你想让她在牢里过年吗?小芷可是你亲妹妹!”“父亲。”秦京墨眸色一冷,唇角却勾起个弧度,“您如今不管事了,不知道在这个档口有多少人在盯着秦氏,我要是放秦芷出来,用不上一个月秦氏就会破产。”
转眼,两年一晃而过。
新年将至,满街的喜气冲散了不少寒冬的萧瑟冷寂。
然而对于秦家来说,这个年却注定难过。
半个月前,秦芷被警察带走,要再次重审当年撞死安家夫妇的案子。
刚开始,秦父只当又是哪个小丑在作怪。
可几次保释秦芷都失败,他这才发觉问题的严重性。
元旦当天,秦家众人齐聚老宅,秦京墨是最后一个到的。
他刚走进客厅,所有人就都自觉地让出了路。
秦京墨脱掉外套坐在沙发上,里面穿着件黑色毛衣,轮廓分明的锁骨隐隐露出些许,整个人显得沉默阴冷。
秦父冷眉怒目:“我叫你把你妹妹保释出来,你怎么还没动作?!”
“办不了。”秦京墨抬手点了支烟,呼出袅袅烟雾,“这次调查案子的人是上面派来的,证据确凿,秦芷坐牢是板上钉钉的事。”
秦父当即便发了怒,将拐杖重重砸在地上:“狗屁上面派来的!我秦家是没有人脉了吗?我看你就是不想让你妹妹出来!”
闻言,秦京墨侧眸淡淡地瞥了眼秦父。
这一眼看似风平浪静,却让他浑身有一瞬的发凉。
想当年,秦父年轻时在商界也是令人闻风丧胆的存在,可秦京墨的狠秦毒辣却是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秦京墨二十三岁接管秦氏,表面上是秦父主动退休,但其实根本就是被迫。
然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,秦父不可能露怯。
他用拐杖指着秦京墨:“你现在马上就去把你妹妹带出来,难道你想让她在牢里过年吗?小芷可是你亲妹妹!”
“父亲。”秦京墨眸色一冷,唇角却勾起个弧度,“您如今不管事了,不知道在这个档口有多少人在盯着秦氏,我要是放秦芷出来,用不上一个月秦氏就会破产。”
“秦氏和秦芷,您选哪个?”
秦父闻言狠狠一怔,当即沉默下来。
秦京墨嘲讽地扯了扯嘴角,不紧不慢地捻灭了烟站起身。
“秦家现在是我做主,我只会做出对秦氏无害的选择,父亲还是好好休息,少操心。”
“我还有事,就不留下来吃饭了。”
说完,他便径直抬步离去,连一眼都没给客厅里站着的那些人。
冷漠无情?
在利益面前,秦家的每个人都是如此。
走出老宅,寒气瞬间包围侵袭。
秦京墨深吸了口气,下意识地摸了摸左手小拇指上的戒指。
没什么特殊意义,不过是盛岚没有带走的首饰之一。
可他总觉得只要自己一直戴着,就能再见到她。
刚坐上车准备走时,周斯白却打来了电话。
半小时后,会所。
周斯白有大半个月没见到秦京墨,一见面就将他仔细打量了一番。
“京墨,你最近……还好吧?”
秦京墨奇怪地看了他一眼:“说人话。”
周斯白却没再说什么,抬起手喝了口酒。
离盛岚消失已经过去了足足两年,秦京墨表面上看起来好像很正常,但周斯白比谁都清楚,他变了很多。
或者说……比以前更疯了。
这次秦芷被定罪的所有证据,就是他提供的。
周斯白不敢想象,如果盛岚永远不出现,秦京墨会变成什么模样。
正晃着神时,秦京墨却突然喊了他一声:“小白。”
周斯白不明所以地看向他,只见他一饮而尽后将杯子中重重搁在桌上,眸底晦暗不明。
“我可能……知道盛岚在哪儿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