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罢,她便率先跑了出去。徐谢阳珩没多说什么,只得跟上。集市中。人间除夕热闹不假,但时翎只觉得发闷。她一路都不知道该跟徐谢阳珩说些什么,只能眼神四处乱飞着。好在摊边小贩不少,卖着各式各样的新奇玩意。时翎走到一个面具摊前,看着上头形形色色的面具,不由得感慨。“古往今来,好似人间所有的情爱,只要涉及到集市,就免不了面具与说书人,还有互送定情的簪子与手帕。”
这次徐谢阳珩倒是没再拒绝。
他先去洗漱,时翎便在房中等他。
四周安静,她等得有些无聊,便将眸光投向了被徐谢阳珩嫌弃过的饺子、
时翎心念一转,飞快夹起一个吃了。
她倒是要看看这份饺子,能有多难吃……
只是这个念头还没完,时翎就赶紧把饺子吐了出来,表情无比狰狞。
饺子没熟也就罢了,她似是将糖当成盐放了不少,甜的有些发齁。
时翎赶忙抓起桌上茶水灌了两口,这次,还当真是她误会徐谢阳珩了……
恰在此时,徐谢阳珩洗漱回来。
他看着时翎有些怪异的神色,不由得蹙眉问:“你怎么了?”
时翎故作无事,一水溜说了不少话:“我好着呢,没什么事儿。谢阳珩收拾好了么?既然如此我们便快些出门吧!”
言罢,她便率先跑了出去。
徐谢阳珩没多说什么,只得跟上。
集市中。
人间除夕热闹不假,但时翎只觉得发闷。
她一路都不知道该跟徐谢阳珩说些什么,只能眼神四处乱飞着。
好在摊边小贩不少,卖着各式各样的新奇玩意。
时翎走到一个面具摊前,看着上头形形色色的面具,不由得感慨。
“古往今来,好似人间所有的情爱,只要涉及到集市,就免不了面具与说书人,还有互送定情的簪子与手帕。”
徐谢阳珩在旁听到这段话,似是来了点兴致。
他问:“直到如今,凡间男女还是在用这一套吗?”
时翎点头,旋即就看见了徐谢阳珩有些纠结的神色。
她心中升起一个念头,有些不敢置信的问:“难道谢阳珩,你也想买面具?”
徐谢阳珩身形一滞,似是心事被戳穿。
但他仍旧否认,只从袖中拿出个兰花银簪:“面具倒是没有,但银簪买了。”
时翎哑口无言,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她只能强撑着跟徐谢阳珩打着哈哈:“其实这般也挺好的,虽说是俗气了些,但也着实有心……”
徐谢阳珩说不出什么,手极其僵硬地将簪子给时翎戴上了。
他们二人,站在一起不像是什么神仙眷侣,反而像是被强行绑在一块的人质。
时翎不肯再到集市上待着,干脆寻了酒楼跟徐谢阳珩坐了进去。
他们要了二楼雅间,正当小二热情带路时,耳边忽然传来一阵嘈杂。
时翎循声看去,就见几个壮汉围着个收瘦弱的小孩,满脸凶神恶煞。
“你这小毛贼胆子够大,连你三爷我的钱都敢偷!看我今日不打断你这双手!”
“报官?我才懒得报官!横竖这种小毛贼都是孤儿,就算打死也不会有人在乎!”
那小孩身形辩不出男女,像个破麻袋一样被壮汉推来搡去。
只有听到那句孤儿时,他的眼睛才骤然凶狠。
他竭力推开壮汉,声音沙哑。
“我不是孤儿,我有人要!我有人要!”
人群中似有人认出了这小孩,讪笑声传来。
“原来是城东老赖家捡回来的野种,他确实是有人要,老赖那个贼要!”
“果然是龙生龙凤生凤,老鼠生的儿子会打洞,跟着老赖,这小子小小年纪也学会偷窃了!”
话落,酒楼内哄堂大笑。
时翎站在楼梯上看了一会儿,耳边便传来徐谢阳珩询问:“你是想去帮帮那个小孩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