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钱没什么概念,结婚以来更别说操持家里,若不是陆尧收入还算不错,恐怕家里早已被原主吃出个窟窿来。叶婉婉抿着嘴唇在想着如何向他解释,自己以后会洗心革面,与他好好过日子。可惜,她的这个想法在陆尧那俨然无力回天。自从爷爷陆啸临那硬着头皮跟叶婉婉扯了结婚证以后,陆尧是一天也没过上安生的日子,不是邻居来跟自己告状,就是叶婉婉想着法子到领导面前闹。他头都快疼死。今天回来给她送些生活用品外,就是要说离婚的事。
“死丫头,你可别装死!别仗着你老公是军工厂的我就怕你!”
砰砰几声。
为首的女人朝着地上的叶婉婉踹了几脚,见没反应开始有点发慌。
“该不会真死了吧?”
“少来,肯定又是装的。”
李婶不相信,给旁边几个年轻小媳妇睇了几个白眼,弯下腰正去触碰她的鼻腔。
真……真没了?
就在李婶想着要怎么办时,地上肥胖的女人猛然睁开眼坐了起来,望向四周一脸惊奇地瞧着她们,像是不认识一般。
“你们是……”
叶婉婉刚想要问,后脑勺隐隐作着痛。
她揉了揉,没出血。
“你、你盯着我干什么!刚才是你自己躺地上耍赖,这里大伙可都看见了。”
叶婉婉知道自己穿了,前一秒她还在厨神总决赛,下一秒她就从濒死感里挣扎出来,眼前的一切让她感到无比陌生。
红砖瓦房外,还有几个气势汹汹的女人,看似来者不善。
叶婉婉用余光捕捉着周围的情况,快速在脑海里对接起原主的记忆。
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:泼皮无赖。
她穿到一个同名同姓的人身上,并且回到了上个世纪八零年代。
原主没什么一技之长,却唯独运气好。
唯一的亲人爷爷临终之际把她托付给了老战友陆啸临,还白捡了一桩婚姻,嫁给了对方的孙子陆尧。
陆尧各方面几乎称得上全能。
在这个年代以接近满分的成绩考上军校,毕业后直接进了保密机关。
作为家属的叶婉婉自然也跟着来到这深山峡谷里。
平日里家属们就在军区大院各忙各的,为了方便附近还有完善的生活设施,可以说条件是非常优渥。
回忆完属于原主的这些,叶婉婉麻利地蹲下身子,挤出三层肥腰也要把散落在地上的瓜果蔬菜捡起来,放到框里端端正正放到李婶手中。
“对不起李婶,今儿是我错了,给你赔不是。”
并深深鞠了一躬。
直接给李婶为首一干人看愣了。
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?
李婶并没有给叶婉婉好脸色,而是惶恐地又骂上几句,围到一起的几人才散了。
叶婉婉拍去身上泥土,也寻着记忆回到了原主的那个家。
独栋的砖砌小院在当时也算得上是豪宅,叶婉婉打心里羡慕原主这样的,相当于她穿越到一个欧皇身上。
推开门院子里的景象着实令叶婉婉震惊,天井里杂草丛生不说,就连厨房也埋着一团黑气,阳光都打不进去。
原主这是有多邋遢……叶婉婉患有轻度洁癖,见不得脏乱差的这些。
她已经回不去了,眼下想着是该怎么扭转局面。
看刚才的情况,原主跟周围邻居关系处得很差。
记忆里,原主的老公陆尧工作很忙很少回来。
不用想也知道,自然夫妻关系很差。
叶婉婉叹息了一声,作为行动派的她卷起袖子拿起墙角的扫把开始忙碌。
几个小时过去,屋内总算看着像人住的。
洗好拖把,外头传来插钥匙的声音,接着叶婉婉跟记忆里的“老公”四眼相对,她习惯性地跟对方挥着手道:“回来啦?”
男人看着叶婉婉的举止不免微微蹙起眉,隐隐带着火气:“你又干什么了?”
呃……
叶婉婉歪着头想了想,她是在原主倒地上穿过来的,那陆尧指的是原主因花钱大手大脚没东西吃,故意恶人这件事?
陆尧每个月就给自己留一点,大部分工资还有其他补贴是全都给原主的。
不料原主自幼无父无母,被爷爷一手带大,被惯坏了。
对钱没什么概念,结婚以来更别说操持家里,若不是陆尧收入还算不错,恐怕家里早已被原主吃出个窟窿来。
叶婉婉抿着嘴唇在想着如何向他解释,自己以后会洗心革面,与他好好过日子。
可惜,她的这个想法在陆尧那俨然无力回天。
自从爷爷陆啸临那硬着头皮跟叶婉婉扯了结婚证以后,陆尧是一天也没过上安生的日子,不是邻居来跟自己告状,就是叶婉婉想着法子到领导面前闹。
他头都快疼死。
今天回来给她送些生活用品外,就是要说离婚的事。
走到大院门口不出所料还是听到关于叶婉婉的闲言碎语,还听人说她变得不一样,居然会跟人道歉。
“饭做好了,快吃吧。”叶婉婉忙活一阵从里面端上来一荤一素。
就在她埋头收拾房子发现编织袋里装着的腌火腿,表面长了青色的霉斑,之前被原主当成垃圾扔在厨房角落。
叶婉婉庆幸还好原主不爱干净,否则把这么好的东西扔了,她还不知道怎么果腹呢。
家里被原主霍霍得不剩什么。
叶婉婉粗略估算一下,大概还够一个星期,加上陆尧特意带回来的东西,如果一直是她一个人在家的话,勉强能撑三个星期。
正当她盘算着怎么开源节流,在旁的陆尧一米九的高个坐在饭桌前,从包里拿出叠成几折的纸张摊开拍在桌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