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接过,擦干脸上的泪,继续观看戏剧。“池妤,身旁的男人是谁?”陆泽洲忍不住开口质问,眉头蹙的老高。“靳先生什么时候关心起这些了?”池妤看都没看男人一眼,冷淡的回答。“池妤,我们还没在离婚协议上签字,你最好别到处招惹男人。”陆泽洲压低声音,他分明是嫉恨了。“我招惹男人?那顾白珍珍是你招惹的什么?”池妤气的忍不住反驳。“池妤!”陆泽洲拳头捏得嘎吱作响。的确,他已经打算跟白珍珍结婚,又何必去管池妤的那些破事呢。
模样英俊,且年轻!不愧是池妤,这么快就找到下家了。
陆泽洲感觉憋闷,幽深的眸光看似盯着前台,却心不在焉的看着。
反观此时的池妤,她并没有因为见到陆泽洲而受到影响,她很认真的在看戏,她想在有限的生命中,去做完自己喜欢的事。
今天的戏是关于爱情的。外表,家世普通的女主人公,爱上了高高在上的贵族男人。过程很虐心,观众都忍不住哭了。
女主因为帮助男主,导致严重意外后昏迷不醒,男主拿着戒指恳求女主醒来……
池妤也忍不住哭了,却不敢太大声,眼泪默默的划过脸颊,不由得想起自己的命运。
一旁的陆泽洲有意无意的观察着池妤,见她情绪不对,不由自主的从西装里掏出一块男士手巾递过去。
池妤仿佛以为自己看错了,直到男人用手敲了敲她的手臂催促。
她接过,擦干脸上的泪,继续观看戏剧。
“池妤,身旁的男人是谁?”
陆泽洲忍不住开口质问,眉头蹙的老高。
“靳先生什么时候关心起这些了?”池妤看都没看男人一眼,冷淡的回答。
“池妤,我们还没在离婚协议上签字,你最好别到处招惹男人。”陆泽洲压低声音,他分明是嫉恨了。
“我招惹男人?那顾白珍珍是你招惹的什么?”池妤气的忍不住反驳。
“池妤!”陆泽洲拳头捏得嘎吱作响。的确,他已经打算跟白珍珍结婚,又何必去管池妤的那些破事呢。
“宋医生,我去下洗手间。”池妤不想再争执什么,她转头小声跟一旁的男人说道。
男人听完,点了点头,又不放心的拍了拍她的肩膀。
这一幕,落在陆泽洲眼底,格外的刺眼。
一旁的白珍珍看似专注的看戏,其实周围的动静她一清二楚,见池妤离开,她也忍不住对陆泽洲说,“我去下洗手间。”
“要我陪你吗?”陆泽洲绅士的问道。
“不用,马上回来,你记得认真看戏,回头给我讲。”说罢,白珍珍朝着洗手间走去。
偌大的洗手间,干净又安静。
池妤从里边出来,走到洗手台洗手。
白珍珍径直上前,伸手就抽了池妤的手臂一下。
池妤吃痛的蹙眉,“顾白珍珍?你干什么?”
“我问你想干什么?你分明就是故意的,故意买挨着黎明的票对吗?你以为这样,就能多看他一眼?”
“真好笑,我又不知道你买了票,如果事先知道,我今天宁愿弃票也不会来。”池妤根本不想做任何的争辩,冷声说完就离开。
白珍珍不甘愿的从洗手间追了出去,“池妤,你站住!我的话还没说完。”
她着急的喊道,又摸了摸自己的小腹,一抹算计划过。靳爷爷去世,她跟陆泽洲的婚期至少得等一年。而这一年,指不定会发生什么变故。
并且,这些日子,陆泽洲越来越奇怪,梦里还会喊池妤的名字。所以她提前买了跟池妤邻座的票,想要一探究竟,果然,陆泽洲放不下池妤。
池妤眉头皱起,并没回头理会白珍珍的叫嚣,她踏上台阶。
白珍珍冲上去,手中忽然亮出一把小刀,直直的刺向池妤。
池妤条件反射的用自己的皮包挡住,然后狠狠的推开白珍珍的袭击。
“啊。”白珍珍脚下一滑,从台阶上滚落,发出撕心裂肺的喊声。
紧接着,她双腿间渗出血,顷刻间浸染了雪白的裙子。
池妤的脑袋顿时一懵,无助的站在原地,恐惧顿时蔓延四肢百骸。
白珍珍为什么忽然袭击自己?又为什么轻易的被推倒,还流血了。她理不清思绪,只是呆呆的看着周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