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之彦愣了一下,他从未过问过柳如烟之前的生活,他只是觉得这个女子可怜能帮一下就帮一下吧。柳如烟接着说:“我之前因为家中变故,变成了戏子,在戏院里每天没日没夜的练习,那个时候我想要是能离开戏院这个牢笼就好了。”“后来,我遇到了江厌辞,结果阴差阳错的我嫁给了他爹,他爹对我还算不错,娶我也是为了不让江厌辞娶我这个戏子罢了。后来将军府成了我第二个牢笼,所以现在这样的生活我是真的奢望了许久的,我好怕哪一天我又失去一切,尤其是江厌辞再次出现。”
柳如烟和袁之彦离开后,心里总有种不好的预感,她紧紧抓住袁之彦的衣袖。
袁之彦察觉到她的变化,安抚道:“没关系的,就算他真的认出来了你就是柳如烟也没事,柳如烟已经死在了那场大火。现在的你是苏乔晚。”
是啊,柳如烟已经死了,她现在是苏乔晚。
柳如烟心里安定了许多,看向袁之彦,她真的不知道如何才能报答袁之彦。
袁之彦感受到她感动的眼神,回头笑着说:“怎么这么看着我?”
柳如烟不好意思的说:“那个……江厌辞好像把你当成我夫君了。”
袁之彦假装思索良久的说:“那我就勉为其难扮演一下你的夫君吧。不过你得请我吃饭。”
柳如烟用力的点点头,终于笑了出来:“好,那我们去聚仙楼吧。”
聚仙楼内
袁之彦包了个二楼雅间,看着楼下热闹的景象,有些后悔不该和柳如烟来。万一人多摔了碰了麻烦事就大了。
柳如烟却兴致勃勃的看着,直到江厌辞和一众将军署的人进来,柳如烟才悻悻的收回视线。
袁之彦有些好笑的看着她的变化,夹了菜到她碗里:“吃吧,没什么好看的。”
柳如烟趴着饭,突然很认真的说:“有时候我都不敢相信,我真的自由了,能随便走动,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。”
袁之彦愣了一下,他从未过问过柳如烟之前的生活,他只是觉得这个女子可怜能帮一下就帮一下吧。
柳如烟接着说:“我之前因为家中变故,变成了戏子,在戏院里每天没日没夜的练习,那个时候我想要是能离开戏院这个牢笼就好了。”
“后来,我遇到了江厌辞,结果阴差阳错的我嫁给了他爹,他爹对我还算不错,娶我也是为了不让江厌辞娶我这个戏子罢了。后来将军府成了我第二个牢笼,所以现在这样的生活我是真的奢望了许久的,我好怕哪一天我又失去一切,尤其是江厌辞再次出现。”
柳如烟说着说着就哭了,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。这是从她离开江厌辞之后第一次哭。
袁之彦有些手足无措,将碗筷一丢,走到她身边。想给她擦眼泪,又觉得不太妥当,只能蹲在她身边给她递帕子。
袁之彦认真的说:“我明白的,你不用担心的,你现在是苏乔晚,只要你不愿意,江厌辞做不了什么的。”
柳如烟接过帕子,有些不好意思的躲在一边擦拭眼泪,说:“我不是想跟你抱怨的,只是我最近情绪经常波动。”
袁之彦也没娶妻,也不通医术,也不知道这是为啥,只能说:“那我请个大夫给你看看吧。”
柳如烟哭笑不得,只能对他说:“继续吃饭吧,这饭菜很好吃的。”
两人便继续吃饭。
另一边的雅间正在为江厌辞接风洗尘。
江厌辞喝着酒,脑海里挥之不去的却依旧是柳如烟的脸和苏乔晚的脸。
一个人样貌有些变化也能说得通,但一个人的行为习惯绝不可能轻易改变。
这时一个随行官员说道:“再过几天就是中秋节了,到时候全城都会庆祝,今年估计没有往年办得更盛大。”
另一个官员说:“那是自然,最近边关有些不太平,估计又是那些蛮族蠢蠢欲动了,不过好在朝廷派了江将军来协助我们。”
江厌辞语气平淡说:“不敢当,还是得依仗各位。”
几人喝喝笑笑,只有江厌辞紧锁眉头,在思索着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