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制作人从来都不是个害怕冷场和尴尬的人,毕竟能把销售做得风生水起的,哪有社恐的。因此,他在开口之前,就已经做好了傅流年不会搭理他的准备。但谁知道,傅流年竟然罕见的接过了话茬:“嗯,我在京北生活了这么多年,这还是我第二次来京郊这边。”至于第一次,是多年前于桃对京郊好奇,拉着他陪着来玩的。只不过彼时的京郊尚未开发,除了山就是土,他们最终还是败兴而归了。想到于桃,傅流年的眼眸不禁深了深。自从两年前和于母不欢而散之后,这两年来,他去于家的次数屈指可数。
京北影视城建在京北的郊区,傅流年此前从来没有来过,因此在看着高楼越来越稀疏,树木越来越繁复的时候,傅流年竟然有一种久违的放松感。
这种感觉,和小时候期待春游的感觉差不多。
从小就被训练的像个机器人的傅流年,自从于桃走后,愈发的麻不不仁。
这两年来,傅流年甚少休息,几乎从睁眼到闭眼,全是工作。
偶有的娱乐项目,全都是陪着商务合作伙伴一起。
说是放松,做着的却全是些利益相关的事情。
其实并非是任何事情都需Ṗṁ要傅流年亲力亲为,只是傅流年猛地发现,闲下来的时候,他竟然无事可做,无处可去。
除了健身,傅流年甚至没有一个像样的爱好,他从前所做的所学的所有东西,都是为了让他成为更好的傅总。
但当他褪去傅总的身份,做回傅流年的时候,他发现自己心中一片荒芜。
傅流年为自己感到可悲。
没有爱好,朋友也甚少,好像除了赚钱他找不到任何一件能提得起兴致的事情。
其实从前他也是有能让他满心欢喜的人和事的,那时候于桃总会央求他陪着她做许多大大小小的事情,傅流年都一一照做。
只要是她喜欢的,他都愿意陪着,他都愿意喜欢。
对于过去的傅流年来说,他虽没有爱好,但在少有的休息时间陪着于桃做任何她想去做的事,就是他最大的爱好,也是他最佳的放松方式。
可如今……一切都已经不一样了。
看见傅流年望着窗外出神,一旁自来熟的袁制作人很快又搭话道:“傅总常年住在内环,应该很少来郊区这边吧?影视城这边虽然荒凉了点,但是风景很好。”
袁制作人从来都不是个害怕冷场和尴尬的人,毕竟能把销售做得风生水起的,哪有社恐的。
因此,他在开口之前,就已经做好了傅流年不会搭理他的准备。
但谁知道,傅流年竟然罕见的接过了话茬:“嗯,我在京北生活了这么多年,这还是我第二次来京郊这边。”
至于第一次,是多年前于桃对京郊好奇,拉着他陪着来玩的。
只不过彼时的京郊尚未开发,除了山就是土,他们最终还是败兴而归了。
想到于桃,傅流年的眼眸不禁深了深。
自从两年前和于母不欢而散之后,这两年来,他去于家的次数屈指可数。
除了过年时陪着傅父傅母拜访,他还真的没去再去过于家了。
于母说的没错,他既然决定放手,就该别再插足她的生活。
因此,这两年来他对于桃的事情,全然不知,也可以说是根本不敢打听。因为只要一想起,一提及,就扯得心生疼。
看见傅流年不算太好的表情,袁制作人也识趣的没去问,第一次来是来做什么,因为很显然那并不是什么好回忆。
又或许是很好的回忆,只是早已经物是人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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