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始终没有看到来人。崔琪州疼的没办法,疼的颤抖道:“没用的废物,快送我去医馆!”黑衣人们这才将她轻轻抱起,迅速撤离此地。没曾想刚想走时,地上就升起一团火焰来。众人疑惑之时,竟从中走出一曼妙女子来。黑衣人纷纷吓了一跳,有些更是叫了起来:“有鬼啊!”那女子眸中怒意更甚,举起手来就像手刃了这些聒噪的凡人。却被身后冰冷的声音呵斥住:“言秋,住手。”她不耐烦地转身看去,正是凤临渊在她身后。九应帝君在,她也不能明着杀人,免得又被父王责罚。
崔琪州顿时疼的跪倒在地,裙摆上尽是血迹。
黑衣人也纷纷围上来,将她护住。
崔锦书上前扶起墨颜,十分担忧地看着他。
这时天边传来一阵女声:“敢碰我的人,真是个胆大妄为的凡人。”
众人纷纷四处张望。
可始终没有看到来人。
崔琪州疼的没办法,疼的颤抖道:“没用的废物,快送我去医馆!”
黑衣人们这才将她轻轻抱起,迅速撤离此地。
没曾想刚想走时,地上就升起一团火焰来。
众人疑惑之时,竟从中走出一曼妙女子来。
黑衣人纷纷吓了一跳,有些更是叫了起来:“有鬼啊!”
那女子眸中怒意更甚,举起手来就像手刃了这些聒噪的凡人。
却被身后冰冷的声音呵斥住:“言秋,住手。”
她不耐烦地转身看去,正是凤临渊在她身后。
九应帝君在,她也不能明着杀人,免得又被父王责罚。
她气恼地转过身来,沉声道:“滚。”
“是是是。”
黑衣人们立马带着崔琪州匆匆离开,尽显败犬之风。
崔锦书在地上看着那女子本觉得眼熟,如今又听见“言秋”二字,她顿时脑中闪出几针帧画面来。
她似是见到了在一处云雾缭绕的宫殿中,那女子看向她时那鄙夷的眼神。
她也似是看到了那女子被一群人簇拥着的场景。
这些画面为什么出现她的脑海里?
见崔锦书捂着脑袋的痛苦模样,墨颜还以为她是被吓怕了,便拍了拍她的背,轻声道:“别怕,凤临渊也来了。”
话音刚落,那陌生女子便又呵斥道:“别乱碰别的女人!”
墨颜一愣,这才认真端详起眼前女子来。
见她身姿曼妙,眉眼妩媚却也有几分凌厉,想来也是个不好惹的小姐吧。
崔锦书这时也抬头看向那女子,想起来方才凤临渊似是唤她“言秋”来着。
她的太阳穴还突突地疼,记忆也错乱起来。
待言秋和凤临渊来到她和墨颜面前时,她忽然小声问道:“你,是公主吗?”
言秋嗤笑一声,似是被取悦了一般:“就算今日我不穿华服,却依旧有公主的尊贵之气啊。”
崔锦书不明所以,只当她是高兴了吧。
这时,凤临渊将崔锦书揽入怀中,见她额上冷汗和微微发白的唇色,便蹙眉道:“你胆子小,却敢安排墨颜离开,真不知道该怎么罚你了。”
言秋却是没想太多,脱口而出便是:“玉茯苓不过体弱罢了。”
话音刚落,她才意识到玉茯苓如今是崔锦书了,顿时又轻咳了两声。
凤临渊只当没听见,打横抱起崔锦书便又在瞬间闪回了东厢内。
看到左羽时,他便又吩咐道:“准备些安神的东西来。”
“是。”
不一会儿,凤临渊便将崔锦书放到床上盖好被子,随后接过左羽呈上来的安神汤。
他的性子似乎变得越来越有耐心了,这下竟亲自一勺一勺地喂给崔锦书。
崔锦书却是心不在焉,拉着凤临渊的手问道:“那个言秋和你一样是神仙吗?”
“是,她今日下凡,我此前帮忙给她伪造身份,便有一两日不在府上。”
崔锦书紧张的攥着凤临渊的手,眼里闪过一丝害怕来。
“我觉着她很眼熟,就像我们认识一样,我总觉很讨厌她,可今晚却是被她所救,我的脑子里还闪过一些画面,甚是害怕。”
崔锦书越说越激动起来,身子开始颤抖。
忽然,凤临渊抱住了她,她的耳边又传来他温润的声音。
“别怕,我不会让人欺负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