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归舟望着长廊尽头的一间房,那是他儿时用过的小房间,里面还有过去他用过的旧物。“前面的房间有药草膏,可以驱蚊去痒,你跟我来。”两人一前一后进去了。房间虽小,却很干净,周氏命人每隔五天都来清理一次。陆归舟凭借记忆,很快就找出了药草膏,正要直接送给苏晚,却看到苏晚撩起了袖口,露出一截羊脂玉般的瓷肌。她身骄肉贵,一番抓挠,胳膊就出现了几块红痕。“陆二哥哥,你能帮我涂吗?”陆归舟的眼睛都不知道要放在哪里,看着她胳膊上刺眼的红,于心不忍,但是却又心猿意马,忍不住幻想,若是她全身都被抓挠一遍,会不会也会出现这样的红痕。
“姐夫。”
苏晚快步追上陆归舟,在一处僻静的长廊喊住了人。
陆归舟心念一动,放缓脚步,等她追上来。
“方才好多人在不方便问,我想问问嘉玉现在怎么样了,今天也没见到她。”
开口询问陆嘉玉是最不失稳妥的切入点,可以毫无痕迹的拉近他们的距离。
“嘉玉的情况很不好,自你走后,她就没出过门,成天把自己关在院子里,不是画画就是发呆。”
“现在你回来了,可以多去找她玩,帮帮她。”
“我这次回来,可能就不会走了,我会陪着嘉玉的。”
苏晚故意用手去抓自己的胳膊,还连着抓了几下,害羞的同姐夫道歉。
“对不起,这儿蚊虫太多。”
陆归舟望着长廊尽头的一间房,那是他儿时用过的小房间,里面还有过去他用过的旧物。
“前面的房间有药草膏,可以驱蚊去痒,你跟我来。”
两人一前一后进去了。
房间虽小,却很干净,周氏命人每隔五天都来清理一次。
陆归舟凭借记忆,很快就找出了药草膏,正要直接送给苏晚,却看到苏晚撩起了袖口,露出一截羊脂玉般的瓷肌。
她身骄肉贵,一番抓挠,胳膊就出现了几块红痕。
“陆二哥哥,你能帮我涂吗?”
陆归舟的眼睛都不知道要放在哪里,看着她胳膊上刺眼的红,于心不忍,但是却又心猿意马,忍不住幻想,若是她全身都被抓挠一遍,会不会也会出现这样的红痕。
“我自己够不到这里。”
苏晚羞涩的解释,“陆二哥哥觉得不方便嚒?”
陆归舟的喉结滚动了几番:“方便,你是我妻妹,我应当照顾好你。”
两人一同坐下,陆归舟的手有点抖,忐忑的握住了妻妹的胳膊,检查了一遍。
“好在没抓伤皮肤,抹一点药膏就好了。”
“陆二哥哥,你快些。”苏晚的睫毛颤抖的厉害,似乎也是羞涩极了,声音也抖:“我胳膊痒的厉害。”
陆归舟挖出一点药膏,涂抹在红痕上,慢慢的揉。
苏晚咬着唇,清泉一样水润的眼眸望向别处,陆归舟的动作越来越粗鲁,到最后,五根手指都摁在她的胳膊上。
而妻妹却瞪着一双清纯无辜的双眸感谢陆归舟。
“多谢陆二哥哥,你帮我抓痒,我舒服了很多。”
妻妹是未出阁的阁中小姐,什么都不懂,若她懂,一定明白自己在占她的便宜。
陆归舟一边觉得愧疚,一边又控制不住自己的贪欲。
妻妹。
晚妹为什么偏偏是他的妻妹呢。
妻妹不在的这段时间,陈静安穿着打扮的越发的像她。
陆归舟每日去陈静安屋里,抱的是陈静安,想的却是妻妹。
这样好的妻妹,为什么不能做他的妻子。
他和她本来就有婚约在身。
是琳娘破坏了他们的婚事。
若是能把琳娘休了,重新娶晚妹为妻……
疯狂的想法像雨后春笋一样冒出来。
陆归舟的眼睛生了火一样,低头去看妻妹,目光所及之处,无一寸不被点燃。
妻妹身上那层薄薄的春衫是那么脆弱,只要他轻轻一撕,就能把遮体的衣物全部撕开。
衣物之下,掩盖的是什么样的娇躯?
他尽情的畅想着,暴涨的欲念也在叫嚣着。
他一把攥住妻妹的胳膊,用力之大,让苏晚吃痛抱怨了一句。
“好痛。”
苏晚的娇嗔非但没能唤回陆归舟的理智,反而让他越陷越深。
他垂眸看向妻妹。
“晚妹,我好后悔,若我当初执意娶你,现在,你就是我的妻子了。
我现在想问你一句,你对我,还有没有一点情分?”
“我,”苏晚闭上了眼睛,声音清润的像山间的泉水,“现在说什么都太迟了,你娶了姐姐,我们没有以后了。”
经典的钓鱼语录,苏晚可谓是信手拈来。
她知道如何撩拨男人,也懂得如何挽留男人。
不回答不主动不拒绝,坚持三不原则,只要男人对她心存幻想,她就能永远处于不败之地。
陆归舟听了这话果然眼前一亮,觉得有戏。
趁势握住苏晚的手:“不迟,一切还来得及。就在刚刚我下了决心,我要娶你为平妻。”
苏晚心里冷笑。
平妻?说的轻松,陆归舟就算是以死相逼,周氏都不会同意的。
既然知道这件事成不了,她口头上给陆归舟一点甜头也没什么。
苏晚羞涩的垂眸一笑,像是被这番话感动到了:“陆二哥哥,你当真愿意娶我做平妻?若是当真,晚娘这辈子愿意给你当牛做马。”
陆归舟激动道:“我对你的喜欢自然是真心实意的,我这就去求娘亲,一定叫她点头。”
苏晚仰脸,用迷离的眼神望着陆归舟:“陆二哥哥,还有一件事,我想求你,我家中有个爱读书的阿弟,他想去国子监,可否求你帮我阿弟出一封推荐信呢。”
陆归舟毫不犹豫的应下了。
“没问题,张祭酒是我的恩师,我这就写一封信送到张府。”
两人亲亲密密的说了一会话,苏晚拿着药草膏回到祖母身边。
她附耳说了一句:“祖母,事成了。”
苏老太太看了她一眼,见她脸颊绯红,眼含春水,一副刚刚与人亲密过的样子,心里大吃一惊,连忙告辞。
在回程的马车上,老太太质问苏晚:“你和你陆二郎有过首尾了?”
“祖母,您怎么这般说孙女。”苏晚撒娇,“我胳膊被蚊虫叮咬了,姐夫帮我揉了点药膏。”
苏老太太放软了语调,拉着苏晚的手哄她:“祖母又没怪你,你帮你阿弟要到了推荐信,祖母疼你还来不及呢,祖母是怕你姐夫用推荐信要挟你。”
苏晚这才轻轻的说出了陆归舟的要挟。
“他确实对我另有想法,他要娶我做平妻。”
苏老太太还以为陆二郎会纳苏晚为贵妾,万万没想到是做平妻。
可是如此一来,苏晚不就和苏琳平起平坐了!
一个庶女,怎能和她嫡亲的孙女一样呢!
苏老太太内心极度不满,却哄苏晚:“陆家二郎有心了,他是个好郎君,能嫁给他,是你的福气,咱们先等等看,等陆家的消息。”
然而一回到小宅院,就立刻派赵嬷嬷亲自去通知了苏琳。
老太太从始至终,都没把苏晚当成自家人,在她心里,只有嫡亲的孙女才是自家人。
苏晚有陆归舟的宠就算了,怎么还敢要平妻的名分!
老太太不允许苏晚在名分上超过苏琳。
赵嬷嬷鬼鬼祟祟的身影,苏晚已经看到了,也猜到了老太太的心思,她哼了一声,一头倒在榻上,手里拿着一块玉牌反复欣赏。
玉牌是陈三给她的,陈三叫她去雪微居,拖到现在,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。
也不知道陈三现在对她是什么想法,按理说,陈三应该满上京追踪她的消息了,她骤然现身,一定瞒不过陈三的眼线。
那怎么到现在了,陈三也不来找她呢!
这天夜里,因为陈三的原因,苏晚失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