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看。”此话一出,秦戾气的牙都快咬碎了。先帝对他母亲强取豪夺后,秦戾便对那些事感到无比恶心,后宫那些女人,再漂亮,在他眼里也就一坨会动的肉。可现在,小结巴竟对那些事好奇!“你要再敢看,朕便让人挖了你的眼珠子。”厉色的嗓音在暴君的薄唇中幽幽吐出,冰冷刺骨,祁妙先是被他镇的一动不动,但三秒过后,反骨少女两眼亮晶晶。——挖眼珠子算什么暴君,来啊,砍头啊!祁妙甚至将自己细嫩的小脖子伸长,大胆开麦,“怎、怎么挖?”
秦戾淡漠的语气,让绿美人无比惊恐,在她听来,什么糕点,暴君是要把她当糕点蒸了吧?
绿美人越想越恐惧,最后两眼一黑,彻底晕了过去,又因晕的位置不对,当场从床上摔了下来。
本就在做那档子事,身上衣裳未着,倒下来时,祁妙虽被暴君挡着,但还是看到了一团白花花地影子。
从未见过如此场面的她,祁妙承认,自己见识少。
“哇。”
“系统,好白,好嫩,像那糕点一样呢。”
“这狂徒吃的真好啊。”祁妙感叹,“可惜是个渣,吃完就不承认,可惜了这绿糕点。”
系统被她说的,一时间都忘了自己要说什么,憋了半天才道,【……你是女的!】
祁妙啧了一声,“女的就不能欣赏别人?你个老封建。”
系统走南闯北,见识过无数世界,还是头一遭被宿主说封建,它无语凝噎!
秦戾在她说出那句绿糕点后,就幽幽地转过头,见她伸长脖子,恨不得上前一看究竟的样子,气的磨了磨牙。
那么恶心的画面,她竟要去看?
“很好看?”
祁妙这人,没其他优点,就是真诚。
“好看。”
此话一出,秦戾气的牙都快咬碎了。
先帝对他母亲强取豪夺后,秦戾便对那些事感到无比恶心,后宫那些女人,再漂亮,在他眼里也就一坨会动的肉。
可现在,小结巴竟对那些事好奇!
“你要再敢看,朕便让人挖了你的眼珠子。”
厉色的嗓音在暴君的薄唇中幽幽吐出,冰冷刺骨,祁妙先是被他镇的一动不动,但三秒过后,反骨少女两眼亮晶晶。
——挖眼珠子算什么暴君,来啊,砍头啊!
祁妙甚至将自己细嫩的小脖子伸长,大胆开麦,“怎、怎么挖?”
本来因为绿美人与侍卫苟且,让所有人惊愕不已,回头再看喵妃,狂……太狂了,她简直就是在作死边缘,疯狂试探。
不,她就是在作死!
秦戾看着她挑衅的样子,没忍住,伸出了手。
酷热的夏天,暴君的手却透着几分凉意,他捏着祁妙的脖子,龇牙冷笑,“你想知道?”
脖子骤然被人捏住,像小猫猫被捏着后脖颈似的,祁妙动弹不得,但她却继续试探性地亮出小爪子。
她居然,伸手,试图拍开暴君的大手!
啪的一声,暴君还未入何,一旁跪在地上的侍卫,已经惊得瘫软在地,紧接着,一滩带着颜色的液体,从他腿间溢出。
祁妙小鼻子还挺灵,顿时满脸嫌弃,“你、松开。”
软软地嗓音,与她方才狂妄的动作倒形成了鲜明对比。
秦戾连个眼神都没给侍卫,只一眼不眨地盯着祁妙。
电光火石间,所有人都以为喵妃会与侍卫还有绿美人一同拉出去砍了,却不知,暴君眸色微黯。
指尖温热细腻的触感,让他有些恍神,祁妙那一巴掌打在他的手背上,没把他打疼,倒是将他打的更兴奋了一点。
屋内太过恶心,他拎着祁妙的后脖颈,一路出了屋子,随后才似笑非笑道:“朕还没吃到你做的糕点,想挖了眼睛偷懒,你做梦。”
祁妙小小地脑袋,瞬间冒出一个大大的问号。
——不是,大哥,重点呢?
——你的重点是糕点吗?
——是你小老婆都跟人跑了啊!
然而,秦戾的重点,还真的是糕点,还是她亲手做的那种。
“全福德,把绿美人从屋子里拖出来。”
屋内太臭,秦戾一点都不想进去,不过问题不大,他可以让人把绿美人拖出来。
绿美人晕的彻底,即便被拖拽出来,头都撞到了门槛上,硬是没有醒来。
秦戾瞥了眼,便嫌弃地收回目光,“泼水,让她醒来。”
这一幕,全福德尽收眼底,他立刻让人从屋内拿出一床被子,盖在了绿美人身上,接着,又端来了一盆凉水。
从井里打上来的水,冰冷冻人,一盆泼下去,绿美人当场惊醒。
随后,就见暴君满脸阴戾。
绿美人吓得眼前又黑了,不过这一回,她不敢再晕了。
阳光很大,绿美人裹着被子,在院子里瑟瑟发抖。
“陛下,陛下,是越侍卫勾引的我,不,是有人在嫔妾的食物里下药。”
“嫔妾是冤枉的。”
生死关头,谁都无法冷静,他们互泼脏水,屋内的侍卫一听,急的想跑出来,可惜没等他行动,秦戾身边的暗卫,就已经捂着他嘴巴,将他死死压在地上。
秦戾的手还未从祁妙后脖上离开,细腻的触感,让他爱不释手,他摩挲几下后,甚至还小幅度地捏了捏。
祁妙看着娇小,身上倒还有些软肉。
略显粗糙的指腹划过后颈肌肤,立刻让祁妙不舒服地挣扎了下。
——太疼了。
——这家伙的手,是仙人掌吗?
细腻的肌肤,很快就微微泛红,祁妙忍了又忍,最后就生气了,“陛下,你手、酸吗?”
秦戾挑眉,“不酸。”
祁妙生气道,“那我、疼!”
秦戾盯着她红润的嘴巴一张一合,精致的眉眼微微蹙起,倒是说不出的诱人。
他眯起双眼,一边嫌弃地说着她娇气,一边居然松开了手。
只是手松开,眼神却并未离开。
祁妙倒不在乎了,她长长地吐了口气,随后想了想,果断离他数步之远。
可惜,她刚一动,秦戾就先她一步,扣住了她的腰。
暴君不爽极了,臭着一张俊脸,“你的眼珠子还在朕这里欠着,想滚去哪里?”
比起方才后勃被捏,这次受累的,就成了她的腰了。
暴君下手没有轻重,祁妙觉得自己的腰,都快断了。
她生气地抬起眼,正想指控,就见暴君喉结微滚,神色不明道:“撒娇也没用。”
小结巴的腰,似乎比她后勃更好捏啊……
暴君心猿意马,祁妙气结。
她都快鲨人了!
他管这个叫撒娇?
呸!
暴君被她瞪的,心里像是猫崽儿挠过一般,有那么一瞬,他想让她骂的更狠一点。
不过很快,他觉得自己太纵容她了。
“看着朕干嘛?不是来学糕点嘛?”暴君说完,又冷冷地看向绿美人,“先前送给喵妃的糕点,怎么做的。”
绿美人害怕地牙齿直打颤,一听糕点做法,整个人都呆愣了。
“陛下,什么糕点?”
“嫔妾不知道啊。”
“嫔妾不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