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的十一路,哪有四个轮子快。一辆粉色的跑车吱嘎一声拦住了她的去路。云若汐惊慌地看着从车里探出半个身子的男人。还好,不是夜暮寒。云若汐的心还没放下去就又提了起来。这个油头粉面色眯眯的男人,她好像在哪看过。“小娘们,不记得哥哥了?”男人推开车走了下来。云若汐看着他的那一身骚粉,突然就想了起来,这不就是在夜色皇朝给她灌药的那个男人么!男人一脸的浪荡,伸手就要卡油。云若汐一闪躲开了他的手。
半山别墅,客卧。
卷缩在床上的云若汐,身体几乎散了架。
好半天,她才缓缓爬了起来,被子从身上滑落,露出满身的吻痕。
那个禽兽不如的男人,回来后,一句话没说,直接就把她丢到床上,换着花样地做了一次又一次。
云若汐忍着不适,下床拾起衣服一件件地套在身上。
洗浴室的房门被大力推开,夜暮寒裹着浴巾走了出来。
他看着她僵硬的动作,心中闪过一抹疼惜,但只是一瞬,他的心便又硬了起来。
“你说过的,只要我把你伺候得舒服了,你就放我走,我现在可以走了吗?”
云若汐穿完最后一件衣服,头也没回地问道。
“滚!”
他除了这一句,还警告过她,她的处境很危险,离开他的保护极有可能会有性命之忧,可她却只听到了那一句。
云若汐眸光闪了闪,拖着沉重的双腿,推门走了出去。
夜暮寒听着远去的脚步声,转身一拳砸在墙壁上。
她都不在乎自己的死活,他管那么多干嘛!
夜暮寒走到落地窗前,见门口的保镖拦住了要出门的云若汐,拿出手机拨了出去。
保镖接完电话,默不作声地退到一旁。
云若汐一路畅通地出了别墅,她不知道要去哪里,不过,只要能离开他,不管去哪都是好的。
下山的路真的好长,体力透支的云若汐走走停停,眼看着天就要黑了,她还没看到公路。
云若汐咬牙坚持着,只要到了公路上,她就能截车,然后让人把她送去附近的警署。
她可以通过警署查到她的真实身份。
即便知道了真实身份,她也不会回家,她只需要一个身份证,然后就可以远离这里,去一个没人认识她的地方生活。
想到身份证,云若汐就肝疼,那个狗男人,明明说过她的身份证在他那,可是等她跟他要时,他又说丢了。
云若汐反手揉了揉后背,即便她看不到,她也知道,那里肯定一片淤青,那是他兴起在浴池里做的时候,一下下撞出来的。
身后传来喇叭声,云若汐心下一惊,不会是那个狗男人后悔,追来了吧!
云若汐加快脚步,最后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竟然还跑了起来。
可她的十一路,哪有四个轮子快。
一辆粉色的跑车吱嘎一声拦住了她的去路。
云若汐惊慌地看着从车里探出半个身子的男人。
还好,不是夜暮寒。
云若汐的心还没放下去就又提了起来。
这个油头粉面色眯眯的男人,她好像在哪看过。
“小娘们,不记得哥哥了?”男人推开车走了下来。
云若汐看着他的那一身骚粉,突然就想了起来,这不就是在夜色皇朝给她灌药的那个男人么!
男人一脸的浪荡,伸手就要卡油。
云若汐一闪躲开了他的手。
男人的脸当时就沉了下来,“臭娘们,都被人睡烂了,还跟老子装清高!”
云若汐冷冷地看着他,这个人比夜暮寒还可恶!
夜暮寒除了做那事时说几句骚话,平时可不会让他这么满嘴跑骚。
男人抱着肩膀上上下下地把人给打量了个遍,“虽然你被夜暮寒给睡了,不过,看在你有几分姿色的份上,老子就勉为其难地收了你。妞儿,只要你把老子伺候得爽了,我保证让你吃香的喝辣的。”
男人说着,边解腰带边往云若汐跟前凑。
云若汐被他恶心的不行,抬脚就往山下跑,一边跑还一边喊道:“我是夜暮寒的女人,你要是敢碰我,他不会放过你的!”
“呵——你要是他的女人,他会舍得让你黑天下山,还不派车送你?”
男人不费吹灰之力很快就追了上来,他一把抓住她的胳臂,把人拉进了怀里,“来吧,妞儿,让爷尝尝夜暮寒玩过的女人是什么味!”
云若汐抬起手肘击向他的腹部,哪知男人早就有了预判,控制住她的手后,抽出腰带三下五除二就把人给绑了起来。
云若汐绝望地闭上了眼睛,这该死的身体,太拖累人了。
“砰——”的一声巨响,就在男人想把云若汐拖进车里之时,一辆黑色的迈巴赫直接就把粉色跑车撞到了山下。
男人刚想开口骂人,待他看清那辆迈巴赫的车牌号后,转身就跑。
迈巴赫轰了脚油,朝着他冲了过去。
被反剪着双手的云若汐看了眼那辆车,眼前一黑昏了过去。
云若汐也不知道她昏睡了多久,睁开眼睛时,眼前是通体的白。
这里好像是她之前住过的病房。
“哟,我的女人醒了啊!”
这阴阳怪气的声音!
云若汐不用看,也知道是谁。
“谢谢。”一码归一码,要不是他出手相救,她就被那个畜生给祸害了。
她已经够脏了,不想再脏!
“不用谢,你是我的女人,这是我应该做的。”
语气真的好欠揍!
他就不能好好说话?
猜到他已经听到了自己说的话,云若汐别开头道:“我是为了自保,才那么说的,不过,你的名字好像也没那么好用。”
夜暮寒微挑了下眉梢,“滚进来!”
门应声而开,那个粉西装的男人坐着轮椅被人推了进来。
“夜少,夜少夫人,对不起,都怪我昨天喝了点猫尿,才做出那种混账事。”
男人颤颤巍巍地拿出一张银行卡,“夜少夫人,这是我的赔礼,还请你收下。”
夜暮寒拿过银行卡,咔吧一声从中折断,“我的女人会缺你这点小钱。”
躺在床上一直没吭声的云若汐:我缺啊!
“滚!”夜暮寒冷呵道。
男人狗腿的道:“好,滚,我马上滚。”
云若汐用余光瞥了眼轮椅上的男人,好家伙,两条腿都打了石膏,就是不知道,他的第三条腿是否安好?
门关上后,夜暮寒不阴不阳地来了句,“看你刚才的眼神,是舍不得那个男人?要不,我把你送过去,你伺候他两天?”
“送就送!你以前又不是没送过!”她还记得夜色皇朝的仇呢!
这个白眼狼!
夜暮寒压在要揍人的冲动,冷声问道:“还走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