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的眼神逐渐恢复清明与坚定,谢南行唇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:“饿了吗?我去给你做饭。”温宓有些恍然,有多久没有吃到他做的饭菜了?她推着轮椅跟他来到厨房外,谢南行拿起那个‘饲养员’的围裙戴上,回头冲温宓粲然一笑。切菜、改花刀、颠锅……一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,他这样的男人做饭,比女人更赏心悦目。诱人的饭菜香钻入鼻腔,温宓喉头不自觉吞咽的唾沫。“吃饭了。”
听完谢南行的话,温宓沉浸在悲伤情绪中久久不能自拔。
脑海中闪过他在救援工作中永远冲在最前面的背影……温宓此刻终于明白,谢南行是把自己的生命,当作和苏叔叔的一场接力。
三天后,温宓和谢南行同时出院了。
自从他们二人住院后,龚越泽和苏语漾都没有出现过。
星城第一人民医院门口。
温宓四处打量着周围,斟酌着问出了心中的疑惑。
“救援队的规矩,队长和副队必须要留一个在队里,在我住院期间,龚越泽一定脱不开身。”谢南行说罢,眼神闪了闪,“至于苏语漾……”
“不知道她会因为偏执再做出什么极端的举动,我把她送到神经病院里了。”
温宓微微一怔,旋即轻叹一声。
苏语漾差点要了她的命,从理性的角度来说,温宓不该对她生出怜悯的。
可是听过苏语漾的经历以后,温宓心中的怒气不自觉消散了许多。
因为温宓的房子已经被烧毁,所以谢南行把她带回了自己家。
本以为他会立刻返回救援队,却见他悠闲的在沙发上躺下,顺手打开了电视给温宓解闷。
此刻电视里正播放着一位名人的访谈节目。
她因为一场手术中护士的失误,导致左腿小腿的神经全部坏死,医生告诉她几乎不可能恢复,甚至被判定为二级残废。
可她不愿意跟命运屈服,经过坚持不懈的复建,她的小腿终于恢复原状,重新站回了心爱的舞台,回到了舞蹈的怀抱。
看着节目中再次翩翩起舞的身影,温宓不自觉攥紧了手心。
眼眶也随即湿润,她想起医生的话:“任何奇迹的发生,都和患者本人的意志有关,不乐观,不代表不可能。”
察觉到温宓身躯的颤抖,谢南行温热的手掌轻轻拨开她的拳头:“当初你能考入救援队,现在就一定能站起来。”
“温宓,我相信你,因为你是能创造奇迹的人。”
身边所有的人都在给温宓传递力量……正是这份温暖,足以驱散她生命中所有的黑暗。
见她的眼神逐渐恢复清明与坚定,谢南行唇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:“饿了吗?我去给你做饭。”
温宓有些恍然,有多久没有吃到他做的饭菜了?
她推着轮椅跟他来到厨房外,谢南行拿起那个‘饲养员’的围裙戴上,回头冲温宓粲然一笑。
切菜、改花刀、颠锅……
一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,他这样的男人做饭,比女人更赏心悦目。
诱人的饭菜香钻入鼻腔,温宓喉头不自觉吞咽的唾沫。
“吃饭了。”
谢南行把菜色码在桌上,转身又进了厨房盛饭。
忽然起来的门铃声将这一室温馨打破,看着他忙碌的身影,温宓推着轮椅去开了门。
一个威严肃穆的中年男人笔直站在门外。
刀锋般的双眸带着令人胆寒的气场,才与他对视了几秒,温宓就下意识转移了视线:“你,你好,请问你找谁?”
对方并未回答,眸光淡淡扫过她踩着轮椅的双腿。
毫不掩饰的目光将温宓刺激的浑身一震,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腿。
男人沉沉开口:“我是谢南行的父亲,你是谁?为什么会在他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