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”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。谁知,秋母却突然握着宋微澜的手,声音带着些颤抖:“你是易容装作瑶儿的样子,还是……”剩下的话她没办法说出口了,希望不是没有过,最后还是化作了过眼云烟。宋微澜却明白了秋母未说出的话。她寻找家人十二载,她的家人又何尝不是在寻找自己?宋微澜再也忍不住心底的情绪,她起身,双膝跪下,整个人跪伏在地。“我未易容……母亲。”一句母亲,秋母潸然泪下。“是你吗,我的欢儿……”秋母颤抖着身体去扶宋微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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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母亲近日来,身体可还好?”宋微澜望着秋母的一双眼睛里尽是温柔。
这是她的母亲,是她念了十二年的母亲。
“我一切都好,你多照萧自己便是。”秋母语气慈祥,听得宋微澜差点又再次落泪。
水果很快送来。
精致的白瓷盘中,装着切好的枇杷、李子和桃子。
秋母将那瓷盘推向宋微澜:“女儿,归途疲劳,吃些水果润润。”
面对母亲的关心,宋微澜自然不会拒绝。
宋微澜每样都吃了些。
当她将枇杷放入口中时,秋母的眼底闪动着什么。
秋母移开目光:“你与皇上感情还好吗?”
宋微澜一愣,显然是没想到母亲会问这个问题。
她咽下那口枇杷,缓缓道:“挺好的……”
秋母却再未说话,宋微澜也忽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跟着沉默下来。
半晌,秋母的声音响起,只听她叹了口气,说:“你不是瑶儿吧。”
闻言,宋微澜怔在原地,心止不住地慌乱。
但她强压心中的紧张,佯作平淡说:“母亲在说什么呢?”
秋母看向宋微澜,开口:“你不必骗我,瑶儿不吃枇杷,她也从不提起和她姐姐有关的一切事物。”
宋微澜看向那瓷盘,没想到秋母竟如此心细。
“我……”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。
谁知,秋母却突然握着宋微澜的手,声音带着些颤抖:“你是易容装作瑶儿的样子,还是……”
剩下的话她没办法说出口了,希望不是没有过,最后还是化作了过眼云烟。
宋微澜却明白了秋母未说出的话。
她寻找家人十二载,她的家人又何尝不是在寻找自己?
宋微澜再也忍不住心底的情绪,她起身,双膝跪下,整个人跪伏在地。
“我未易容……母亲。”
一句母亲,秋母潸然泪下。
“是你吗,我的欢儿……”秋母颤抖着身体去扶宋微澜。
宋微澜站起身,跟秋母手把着手,说:“是我,是我,母亲,我就是十二年前走丢的你的女儿。”
一瞬,秋母激动地竟有些站不住。
“你怎么会……扮成瑶儿的样子……”秋母哭着,声音断断续续。
宋微澜喉间一梗,她忘记了这件事。
沉默片刻,宋微澜缓缓道:“其实,是妹妹让我扮成她的样子的。”
“妹妹天生喜欢自由,不喜欢束缚,也怕我突然出现母亲和父亲不能接受,才出此计策。”
“妹妹只是出去游玩几日,母亲不必担心。”
秋络瑶任性秋母是明了的,秋母点点头,已是相信了。
她拉住宋微澜的手,眼含泪水:“快跟母亲说说,你这些年都去哪里了啊,你知不知道,我们找你找得好苦。”
宋微澜不敢说自己这十二年都在杀人放火,只能摇摇头,佯作轻松地笑:“母亲,我这十二年过得很好。”
“你看,我不是好好的出现在你面前了吗?”
秋母瞧着她,一会儿摸摸她的胳膊,一会儿摸摸她的头,只怕这一切是梦。
“我的孩儿,你受苦了。”
“没有,没有的,母亲,你不要担心。”宋微澜摇头更甚,泪水止都止不住。
就好像这十二年来积攒的眼泪,都要在这一日流尽了。
“我,我现在去告诉你父亲。”秋母说着,就要起身出去。
宋微澜连忙拉住她的手,说:“母亲,我回来这事,除了父亲,莫要再让第四人知晓了。”
“我与妹妹交换身份,若是让皇上知道,可是欺君大罪。”
秋母微愣,随即点头答应。
“是,是,不能声张。”
而后,秋母擦净脸上的泪,一如往常一般走出了房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