|“可惜什么?”“可惜啊,那个系草虽然平时很温柔,但却是真真正正的高岭之花,完全不为所动。”唐晨歌目露忧郁,仰头看天,“可能是因为,这朵高岭之花是泥巴地里长出来的吧。”齐筝停下手中的笔,微微侧头。“什么叫泥巴地里长出来的?你能不能不要总用这种奇怪的形容词?”楚惜颇为嫌弃。唐晨歌伸出一根指头摆了摆:“这你们就不懂了吧,我这描述不要太精准哦。说的就是那个系草家里条件不好,听说上格安还
“可惜什么?”
“可惜啊,那个系草虽然平时很温柔,但却是真真正正的高岭之花,完全不为所动。”唐晨歌目露忧郁,仰头看天,“可能是因为,这朵高岭之花是泥巴地里长出来的吧。”
齐筝停下手中的笔,微微侧头。
“什么叫泥巴地里长出来的?你能不能不要总用这种奇怪的形容词?”楚惜颇为嫌弃。
唐晨歌伸出一根指头摆了摆:“这你们就不懂了吧,我这描述不要太精准哦。说的就是那个系草家里条件不好,听说上格安还是夏家资助的呢。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,柯家对交往的门第看得可重了,对柯晚璎的交友管得更是严,估计过不了多久柯晚璎就折腾不起来了。”
楚惜欲言又止了好一会儿,最终面露不悦地反驳:“我怎么听你这意思,是觉得系草出身寒碜,配不上柯晚璎?他们连八字都没一撇呢,有必要拿这个说事吗?”
唐晨歌立马赔了笑,搀住楚惜的胳膊晃来晃去:“我哪有这意思,只是转述论坛上的说法嘛。其实我算是系草的颜粉,他长得是真帅。”
楚惜垂落的嘴角渐渐回位,随意问道:“说了半天,系草叫什么名字啊?”
唐晨歌连连摇头,啧啧称叹:“姐姐们,逛逛表白墙吧,可别跟世界脱节了。计算机系草的名号都没听过?新晋校园白月光,温柔学霸纪、怀、序啊!”
唐晨歌话音一落,齐筝的右眼皮就猝不及防地跳了三四下。
她抬手揉了揉,唐晨歌看到了,十分热心地掏出了一瓶眼药水递过来:“齐筝,你有听说过纪怀序吗?”
齐筝接过眼药水道了声谢,轻描淡写道:“好像听过。”
随后便是唐晨歌和楚惜关于“当代大学生该不该时刻关注表白墙”的讨论。
***
齐筝以为柯晚璎追求纪怀序的事,会是她近期最意料之外的消息,可没想到她还是太保守。
虽然抢救学姐的事没过去几天,但齐筝几乎要把这茬给忘了,直到沈嘉聿发消息问她,盛悦快出院了她要不要去看看。
得知消息的时候,齐筝其实是非常困惑的。
她不知道沈嘉聿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。她与盛悦除了开学那天以及抢救那天,几乎没有任何交集,更遑论“关心”这样的感情。
但她还是冷静分析了一番,最后得出沈嘉聿高估了她的道德标准,认为她会对亲手救下的学姐抱有关怀之心甚至真切的同情,这样的结论。
齐筝认为沈嘉聿能得出这样的结论虽莫名,却于她有益,于是欣然前往。
只是沈嘉聿却并没有让齐筝自行去医院,而是约定两人在都没有课的这天下午,在校门口见面。
齐筝平日会化个淡妆,几次见沈嘉聿也都是如此,但这次她特地换成了素颜。
简单的藕粉色短T加宽松的休闲灰色阔腿裤,戴着一副金属细黑边的大眼镜,连包都没背,完全素面朝天,却又完全清水出芙蓉的样子。
沈嘉聿刚一见她有些微怔愣,但只一闪而过,随后拉开了副驾的门。
沈嘉聿开的这台黑色suv很是低调,约莫三十万左右,并非常见的昂贵品牌。
可齐筝知道,就凭沈父那种暴发户心态,不可能不给唯一的儿子买台好车,唯一的可能,这是沈母这个书香门第出来的贵妇,对他们父子俩的要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