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皓宇的车早早停在了大门口。舒云望着梁遇臣眼里没有半分情绪,只摘下无名指上的戒指递给他:“这个还给你,希望我们这辈子都不要再见了。”那是他们结婚时,特意去法国定制的世界上独一无二的钻戒,意为‘永恒’梁遇臣捏着婚戒,眼底的阴霾挥散不去。舒云没有再看他脸上的表情,径直走上了白皓宇的车,没有一丝留恋。梁遇臣望着两人扬长而去,低头深深望着掌心的戒指,圈内还刻着他们名字的大写字母。回想起七年前在法国埃菲尔铁塔前两人立下爱的誓言,他承诺她要陪她一辈子。
舒云怔怔望着离婚协议上梁遇臣亲笔签名,失神一瞬。
“好,冷静期一过,我们民政局见。”
梁遇臣没再说话,只站起身往外走去。
舒云没有去看他的背影,脑中却闪过晨晨的脸。
她原以为自己已经放下了,可心口处的刺痛却无比清晰。
站在一旁的白皓宇不解开口:“你怎么不跟他解释一下,我住在你家是因为你哥昨晚硬拉着我喝酒?”
舒云拿起离婚协议,神色淡淡:“不重要了,让他误会也挺好的,我和他本来拍就回不去了。”
说完,她紧紧捏着离婚协议,走回了卧室。
转眼到了离婚这天。
民政局门口。
再次看见梁遇臣时,他整个人憔悴不堪,就连每日都会清理的胡茬今天也没清理。
舒云心底掀起一丝波澜,可又很快被她掩下去。
整个手续办理下来只花了不到一小时,却为他们的七年画上了句号。
走出民政局大门时,天色有些发黄。
白皓宇的车早早停在了大门口。
舒云望着梁遇臣眼里没有半分情绪,只摘下无名指上的戒指递给他:“这个还给你,希望我们这辈子都不要再见了。”
那是他们结婚时,特意去法国定制的世界上独一无二的钻戒,意为‘永恒’
梁遇臣捏着婚戒,眼底的阴霾挥散不去。
舒云没有再看他脸上的表情,径直走上了白皓宇的车,没有一丝留恋。
梁遇臣望着两人扬长而去,低头深深望着掌心的戒指,圈内还刻着他们名字的大写字母。
回想起七年前在法国埃菲尔铁塔前两人立下爱的誓言,他承诺她要陪她一辈子。
可才短短七年,他们却已经分道扬镳了。
半晌,他才回过神,握紧了戒指,徒步走向与舒云相反的方向。
一月后。
舒云的世界好似一切都回归了平淡。
她再次接管舒氏集团的设计部。
跟梁遇臣七年的婚姻,与她而言恍若一场梦。
梦醒了,什么都没了。
就在舒云以为日子会一直这么平静时,一天下午。
舒云下班刚走出舒氏大厦,抬头就看到江蓉带着乐乐站在大门口。
她本想转头就走,却不曾想江蓉先一步出声。
“舒云!”
舒云脚步一顿,不耐烦地转过头:“有事吗?”
江蓉盯着舒云,神色愤然:“舒云,让我们母女走投无路你高兴了吧?”
舒云看着江蓉,宛如看着一个小丑。
她的命的确苦,但她不能因为自己命苦就把一切痛苦强加在别人身上。
“江蓉,你做了什么事情就该得到什么样的结果,与我无关。”
闻声,江蓉倏然大笑,表情扭曲又得意。
“舒云,你还不知道吧?四年前你生晨晨大出血,要不是梁遇臣跪着求我救你,你和你儿子一个也活不下来!”
舒云一怔:“你说什么?”
江蓉笑得更加尖酸,像一个神经病一样嘀咕着:“梁遇臣要死了……”
舒云脑中一阵嗡鸣。
她一把拎着江蓉的衣领,眼眶逼红:“江蓉,你说清楚,梁遇臣怎么了?”
正当这时,舒珣阳急匆匆从舒氏大厦跑出来:“云云,出事了!”
“梁遇臣去机场的路上被人故意撞车,掉进海里,现在生死不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