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直到成人,蒲桃都下意识地不会将目光放在令人不安的位置上。可此时此刻,她的指尖之下,一个男人身上那本该掩藏在领口下,最私密的部位,正震颤着。“好玩吗?”他问。他一说话,那颗小骨结就震得更厉害。蒲桃甚至觉得,他此刻的声音如此低回,是不是因为这颗小球正被她压住。于是慌忙闪开了手。“嗯……那个……”关盛泽眼瞧着她把触摸过他的指尖团进手心里,用力攥了攥,显然是一副局促的模样,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想起的,却是那天她初到他的茶室来,说着说着就抬手解开自己领口的样子。
“关……关盛泽。”蒲桃没想到他还要往下演,急呼一声。
她的手在他手心里一退。
那种软而温热的搏动,让关盛泽想起他小时候养过的一只兔子,抱在怀里的时候,冷不防也会这么轻轻地蹬他一下。
可越动弹,只会让他越想抱紧。
他便由着性子,牵引着她的手,让她去摸他的脖颈。
她的指尖凉滑,搭在他颈间的血管上,慢慢向横处滑动,带起一点并不明显的微痒,最终,停在那略硬的凸起上。
蒲桃有点发愣。
她从没摸过男性的喉结,即使还是个小娃娃时,外公把她背在背上,她也不曾随便动手动脚。
外公说,要规矩,要懂得尊重别人的隐私。
所以直到成人,蒲桃都下意识地不会将目光放在令人不安的位置上。
可此时此刻,她的指尖之下,一个男人身上那本该掩藏在领口下,最私密的部位,正震颤着。
“好玩吗?”他问。
他一说话,那颗小骨结就震得更厉害。
蒲桃甚至觉得,他此刻的声音如此低回,是不是因为这颗小球正被她压住。
于是慌忙闪开了手。
“嗯……那个……”
关盛泽眼瞧着她把触摸过他的指尖团进手心里,用力攥了攥,显然是一副局促的模样,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想起的,却是那天她初到他的茶室来,说着说着就抬手解开自己领口的样子。
想到这些,他就发笑。
“笑什么?”她听见笑声,抬眼看他。
四目相对,才发觉关盛泽不光笑出了声,就连平素沉如古井的眼波都被这个笑容搅动了,一圈又一圈的涟漪,直把她往里吸。
她赶紧撇开头,觉得自己不能再看他。
至少今晚不能。
可关盛泽偏阴魂不散,他握着她的肩膀,把人往身边揽,附在耳边,揭开她的真面目:“原来你是装的。”
*
关盛泽喝得很醉,醉到蒲桃扶他下车的时候,他的脚步都不稳了。
她本个子不高,关盛泽整个人几乎都倚靠在她身上,简直像只肌肉健硕的大老虎欺着一只兔子似的,又奇异,又滑稽。
戴暧暧看着他们俩那一路东倒西歪的模样,怎么都笑不出来。可她似乎也无意阻止,就连阿奇要上前帮忙,都被他拦了下来。
“暧姐。”阿奇唤她一声,目光在她和关盛泽之间逡巡几次,到底不敢再出声了。
他们就站在屋檐下,看着蒲桃一步三摇地把关盛泽架了过来。
到门口,还是蒲桃主动停下了。
她大约真扶不住了,一边连声喊着:“来个人,帮帮忙。”一边就去解关盛泽缠在她脖颈上的那条手臂,好像没人帮她,她立刻就要把关盛泽整个人随便卸在墙角里似的。
这么一喊,周围的人才一拥而上,抬的抬,架的架,把关盛泽弄上了楼。
蒲桃看着那忙忙碌碌的一团人,松泛着自己酸痛的手臂,余光一带,这才注意到一直站在门口打量着她的戴暧暧。
“暧姐,这么晚,还不睡?”她主动招呼一声。
戴暧暧迈进门槛来。
高跟鞋踩在石板铺就的地面上,声音透着夜来的凉,而且脆。
一如她的话音:“阿泽不回来,我不放心。”
“那我把关先生给您送回来了,您早点休息吧。”蒲桃说完,便要上楼。
“站住。”
戴暧暧叫住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