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出去,记住了吗?日后莫要再来了。”听见这话,程芝儿的面色一沉,却到底不敢多说什么。她愤愤看了容昭裳一眼,到底还是转身离开。眼看着程芝儿的身影消失。容昭裳再度开了口:“还有,既然我是夫人,我是你的妻子,你这些下人应该受我差遣才是,怎么会连个人都拦不住?显然在他们心里,你这个妹妹比我的份量要重得多。”“我不知道过往我是怎么跟你们相处的,但我如今伤口疼得很,懒得为这些琐事烦扰,既然这些下人没什么用,那我就不要了。”
容昭裳半倚在床,平静望着他们。
半晌。
她耸耸肩笑了:“我也没打算说出多么刁钻无理的要求,只要你这个妹妹以后别再随意踏入我这里半步。”
程玦洲淡淡点头:“可以,夫人如今本就需要静养,是芝儿以前被惯坏了,以后我不会让她随意进来的。”
随即,程玦洲冷冷看向程芝儿。
“你出去,记住了吗?日后莫要再来了。”
听见这话,程芝儿的面色一沉,却到底不敢多说什么。
她愤愤看了容昭裳一眼,到底还是转身离开。
眼看着程芝儿的身影消失。
容昭裳再度开了口:“还有,既然我是夫人,我是你的妻子,你这些下人应该受我差遣才是,怎么会连个人都拦不住?显然在他们心里,你这个妹妹比我的份量要重得多。”
“我不知道过往我是怎么跟你们相处的,但我如今伤口疼得很,懒得为这些琐事烦扰,既然这些下人没什么用,那我就不要了。”
这番话落地。
整个房间鸦雀无声。
程玦洲冷冷瞥向一旁的婢女和几名侍卫,他们看了程玦洲一眼,当即跪了下来。
“夫人!夫人!夫人息怒!”
容昭裳却并不说话,只静静看着程玦洲。
片刻。
程玦洲冷冷挥手:“都下去吧。”
那些下人不敢多说什么,很快退下。
而已经看过诊后,御医也很快离开了。
屋内只剩下两人。
程玦洲静静注视着面前的容昭裳,眉头微挑:“容昭裳,你变了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容昭裳抬眼看他,眼底平静无波澜。
程玦洲却没有再多说什么,他只是坐在她的床沿,冷如霜的脸上竟透出几分笑意。
“无妨,无妨的,只要你还愿意留在府中,那一切都无妨的。”
这话若是真正失忆的容昭裳定然要疑惑。
可没失忆的容昭裳却明白他的意思,心里泛起恶心来。
压下那股冷意,她神色疑惑:“何意?我为何不愿意留在府中?”
听见这话。
程玦洲面色微怔,旋即摇摇头。
“只是之前吵架的气话罢了,莫要当真,你如今的当下之重,是要好好养身子。”
“这是自然。”
容昭裳没有再多说。
她懒得再跟程玦洲多说一句话。
夜间。
容昭裳正要入睡之际,程玦洲的身影却爬上了床。
她浑身僵硬起来,失忆情绪尚且能装,可身体的反应却难以骗人。
容昭裳不禁紧张起来。
如今,她恨极了程玦洲,他每靠近她一分,她都觉得恶心至极!
更别说要与他再发生些什么了。
这般想着,她的心也不禁猛跳。
就在这时。
她能感受到程玦洲整个人朝她扑了过来,长手一伸,显然要将她拥入怀里。
几乎是同一时刻。
容昭裳往后退去,眼里透出下意识惊恐——
“我重伤在身,无法与你同房!”
在心里想好的抗拒说辞也脱口而出。
话音落地。
她却看见程玦洲陡然僵硬黑沉的脸色。
直到这刻,她顺着他手的方向,这才发现他不过是想给她盖上被子罢了。
只是她误会了。
程玦洲神色露出几分难堪,他重新在她身旁躺好,声音冰冷:“放心,我并非是那般禽兽之人。”
容昭裳喉咙一时哽住。
侧过身去,不再多说什么。
下一刻。
身旁的男人却忽地又猛地坐起身来,他眼神透亮黑沉。
“不对,你什么都不记得了,为何会觉得我靠近你就是想跟你同房?”
容昭裳的背脊一瞬僵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