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够了!”祁晨枫猛然出声,揪着她的衣领从地上拽起,“郁微微你真特么下贱!既然你这么贱,那我成全你!”郁微微恍惚了几下,额头火辣辣的疼,甚至还有些晕眩,站着都感到一阵飘乎。祁晨枫再次将她拽上车子,停在医院,将将她拽进妈妈的病房中。“脱!”声音冷得如若寒霜刺骨。郁微微错愕抬头,他在说什么?祁晨枫仿佛将她看穿,嘴角缓缓勾起弧度:“脱,我要你妈妈好好看看她的心肝宝贝似的女儿,是如何下贱,如何在男人身下求欢!”
祁晨枫倏地眯起眼睛,看着她在母亲墓碑前叩头,更是恼怒不已。
郁微微跟机器人一样,不知疲惫,狠狠磕头。
不一会,额头就磕破了血,鲜血的血液沾染上地上的泥土,结成颗粒紧紧贴在伤口上,触目惊心。
“叩、叩、叩……”
她在心里默默数着磕头的次数,只要能够救妈妈,她做什么都可以,磕头而已,哪怕是用她的命去换也在所不惜。
“够了!”祁晨枫猛然出声,揪着她的衣领从地上拽起,“郁微微你真特么下贱!既然你这么贱,那我成全你!”
郁微微恍惚了几下,额头火辣辣的疼,甚至还有些晕眩,站着都感到一阵飘乎。
祁晨枫再次将她拽上车子,停在医院,将将她拽进妈妈的病房中。
“脱!”声音冷得如若寒霜刺骨。
郁微微错愕抬头,他在说什么?
祁晨枫仿佛将她看穿,嘴角缓缓勾起弧度:“脱,我要你妈妈好好看看她的心肝宝贝似的女儿,是如何下贱,如何在男人身下求欢!”
郁微微摇头,往后退:“不要,求求你不要这样。”
母亲就躺在病床上,闭着眼睛,依靠呼吸机苟延馋喘。
虽然不会动,并不代表妈妈就没有意识。
“好,既然你不愿意,那就停药好了!”祁晨枫淡然说道。
郁微微愣住,心骤痛,痛得无法呼吸。
他是要将她逼疯才肯罢休。
眼眶发红,氤氲着雾气却死死咬牙强撑,这是她最后的倔强。
坚决不掉泪,不能哭!
郁微微心渐凉,缓缓走到他面前,看着他。
祁晨枫垂眸,微微眯起,好整以暇。
抬起微微发抖的手,她解开衬衫上第一颗扣子。
“继续,装贞洁给谁看?给她看吗?”祁晨枫冷笑,指着病床上的人,“常言道,上梁不正下梁歪,做人母亲的下作,自然女儿也好不到哪去!”
“你闭嘴!”郁微微攥拳,她的底线就是母亲。
眼眶的一滴泪水,重得随时都要掉下来,还要死死隐忍着。
“呵呵……怎么?对我发脾气了?你有资格吗?”祁晨枫轻描淡写抛出来一句,足以将她的气势五马分尸。
确实,她没有资格跟他叫嚣。
祁晨枫坐到旁边的椅子上,冷眼扫过来。
郁微微心跟被刀刮了般剧痛,屈辱地走了过去,闭上眼在他面前解开衬衫所有扣子。
祁晨枫一如惯常对她勾勾手指,她便要化身妖精般,使出浑身浪荡的指数将他勾引,使他愉悦。
郁微微愣住不会动,手兀自收紧。
妈妈就躺在旁边的床上,她怎敢在妈妈面前做出这种事情。
祁晨枫手指轻轻在桌子边缘敲打着,这是他生气前的表现。
郁微微再三衡量,咬牙跪了下去。
妈妈的命比较重要,反正她早就没了道德底线,现在不过是破罐子破摔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