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稳后,沈月瑶脚背有点痒,是她的衣服磨的。裙子皱巴巴,一件高定,就这么毁了。鹤云行这只疯狗却像个没事人一样,忽而,搂着她到镜子面前。沈月瑶瞳孔收住,红唇翕动:“我拒——”“嘘。”鹤云行握起她的右手,把粉钻套上,嗓音嘶哑性感:“别再把戒指取下来。”
鹤云行拿到宝石,一句生日快乐没说,只跟阿森他们寒暄两句就走了。
Jenny总觉得哪儿不对劲。
……
皎月悬挂,压枝头。
因为沈月瑶喝醉了,莺莺就把她带回了自己家。
布加迪停在别墅车库里,沈月瑶手里拿着一个小锤子,摇摇晃晃的爬上车头,她脚下还踩着高跟鞋,白皙长腿在黑夜白的发光,从这个角度看她,身材更为曼妙多姿。
俨然一副要砸车的样子。
离婚之前,得把这车也给砸了解气。
“瑶瑶,你别摔了。”
莺莺在下面想伸手扶她,可是在她抡起锤子的时候,重力往后,手里的锤子啪的一声从手里掉落砸在车头,整个人往后倒。
“瑶瑶,稳住!”
月亮是有重影的,头重脚轻的她,站高了,那股晕感更重。
莺莺根本扶不稳,只好站她身后,给她当人肉护盾。
鹤云行来了。
他接住了沈月瑶,把她放在车头上坐着。
她脸颊染着绯色红晕,眸眼迷离,第一眼看他的时候,还有点呆滞,没几秒,眸里沸腾着薄怒。
她平时盛气凌人的时候也没有这般动怒。
沈月瑶抬起右手无名指,把粉钻戒指摘下扔过去,冷嘲热讽:“还给你,送给你的小三去吧。”
粉钻扔过来的时候,鹤云行接住,不假思索:“我没小三。”
鹤云行拿着戒指要给她重新戴上。
挣扎间,沈月瑶反手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:“我眼睛还没瞎。”
说实话,这一幕,气氛着实是恐怖至极。
莺莺恨不得自己是一个隐形人。
天啊。
高高在上的鹤总被老婆扇耳光了。
这场面,够经典。
鹤云行喉结滚了滚:“气撒够了?可以听人解释了吗?”
这时候,就到了李助理发挥作用的时候了:“太太,是这样的,那个红宝石鹤总就是买给你的,今天下午巴黎那边送过来的时候因为鹤总工作关系,我让司机给你送去,结果,司机中途把给Eva送礼物的时候拿错了才导致今晚的结果,红宝石鹤总已经亲自去给你要回来了。”
莺莺突然一下子又觉得自己行了。
一颗八卦的心瞬时燃起来,鹤总亲自要回来了?
那Eva的表情应该特别精彩吧?
空欢喜一场。
本来已经减到没有分可以负的鹤总可以回点分了。
尽管如此也无法平息沈月瑶心里的怒火。
“小三碰过的东西,我不要,扔了吧。”
李助理倒没觉得沈月瑶无理取闹,换做是他的话,他肯定闹的更疯。
但他们鹤总跟Eva的关系,说实话,他们鹤总还挺冤的。
虽然他们鹤总的确在Eva事业上有帮助,但私底下,怎么就传成了她跟鹤总关系不一般呢,他们鹤总压根没跟她见过几次面,每年对方生日礼物全是他这个助理挑送过去的。
“我说了,不是小三,我跟她没关系。”他一字一顿,眼神沉肃冷凝。
“没关系,你给她送茶叶?还送好几千万的镯子?她巴不得把你对她有多好摆在我面前耀武扬威,我们才第一次见。鹤云行,她敢这么放肆,你敢说没你半分功劳?”
什么茶叶?什么镯子?
别说鹤云行懵逼,李助理也很懵逼。
……
沈月瑶酒醒了几分。
她躺在家中沙发上,手撑着脑袋,三千青丝散在沙发上。
房间里只开了一盏照明的壁灯,裙摆曳地,裸露的小腿纤细慵懒叠在一起,脚趾甲粉嫩,从头到脚,精致无比。
她懒洋洋打了一个哈欠,脑子里还有李助理响在耳边的话。
“太太,鹤总平时不爱喝茶,他给人送礼都是送人参,送酒,没送过Eva茶叶。至于镯子,我翻了下以往给她的送礼清单,你可以查阅,没有你说的什么几千万的镯子,最贵的礼物也才三百万,还都是我挑的,鹤总从未费心过,你误会他了。”
所以,这一切全是Eva的自导自演,故意在她面前表现出跟鹤云行关系不清不楚?
这个女人还真是有本事,把所有人都给忽悠欺骗了。
关键是,她闹成这样未免太丢人,搞的她好像有多在乎那个狗男人似的。
楼下,李助理还没离开。
鹤云行开口:“出差回来,你去找Eva一趟,警告她不要在沈月瑶面前胡说八道。”
咔嚓一声,鹤云行推门而入。
沈月瑶听到动静,莫名有点难为情,下意识闭上眼睛。
直到男人的呼吸落在她颈间,他的薄唇贴在她皮肤上:“你想装睡到什么时候?”
沈月瑶耳尖泛红,装不下去了,她睁开眼睛,故作淡然:“我没装睡,我刚醒。”
鹤云行没拆穿她的谎话:“先把水喝了。”
沈月瑶端起他放在桌上的温水,喝的有些急,三两下喝完后,起身后光着脚踩在地毯上:“我去卸妆洗澡了。”
她往后一看,鹤云行还坐在沙发上没缠上来。
沈月瑶松了口气,这个腹黑爱计较的男人没有跟她算那一巴掌的事。
沈月瑶卸完妆,她又出了衣帽间,站在镜子前,手往后伸,欲把拉链脱开,再回浴室洗澡。
高定的裙子可经不起随便对待。
身后,鹤云行徒然出现。
感应灯亮了,又暗下去。
他不怀好意,她看出来了。
女人细腰被长臂搂紧,背后抵着的坚硬身体让她无所适从。
“我原先今晚飞机飞日本出差,因为你一通莫名其妙地电话,改了行程去找你,你知道我损失多少吗?”
“我又不差钱,你说个数,本小姐赔给你。”
她嗓音因为鹤云行的侵略感软了几分,醉酒时腿软的感觉又回来了。
“我还挨了你一巴掌。”鹤云行把她转过来,拉起她的手心贴在红痕还清晰可见的脸颊上厮磨。
“我说了赔钱!”
沈月瑶就知道这狗男人会跟她计较。
鹤云行薄唇在她掌心轻吻:“不要钱,你换个方式补偿我,一笔勾销。”
衣帽间里的灯也是感应的,明明暗暗。
沈月瑶被他托起来,她有点害怕,吓得缠住他的腰,搂住脖子。
她被吻的发不出一点声音,眼神渐渐地迷离,手指缓缓用力,在男人结实肌理狠狠地涂鸦。
……
不知什么时辰了,沈月瑶双脚沾地,腿软的差点跪下去。
鹤云行勾住她的腰,避免惨摔丢人的下场。
站稳后,沈月瑶脚背有点痒,是她的衣服磨的。
裙子皱巴巴,一件高定,就这么毁了。
鹤云行这只疯狗却像个没事人一样,忽而,搂着她到镜子面前。
沈月瑶瞳孔收住,红唇翕动:
“我拒——”
“嘘。”鹤云行握起她的右手,把粉钻套上,嗓音嘶哑性感:“别再把戒指取下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