*时瑾洲找过去的时候,正好看到祁之正坐在萧瑾洲的身旁,两人不知道在聊什么,靠得很近,恰好从他的角度看过去,祁之正将她的身影遮挡住了,恰似拥吻。他眸色沉沉。萧瑾洲看见了时瑾洲。他目光落在她唇形漂亮的红唇上,口红掉了不少,边缘晕开,她蓬松柔软的长发散在肩头,有种易碎和妩媚交织的感觉。他想起那些瞧不起萧瑾洲却又对她蠢蠢欲动的男人说的话——“是男人就难以把持。”可以轻易地俘获任何一个男人的色心。
祁之正一回头,看到了萧瑾洲有些狼狈的背影,他眸色动了动,想说什么,看了眼低着头看手机的时瑾洲,什么都没说了。
他又喝了点酒,然后站起来,漫不经心道:“瑾洲,我去那边一下。”
时瑾洲随意应和,没放在心上。
萧瑾洲看到祁之正直直地朝她走来,还有些惊讶,但面色平静。
祁之正笑了下:“萧瑾洲,好久不见。”
萧瑾洲也笑:“祁总,昨天才见过,你是想表达,一日不见,如隔三秋么?”
祁之正扑哧一声笑了出来:“我以为你没注意到我。”
“怎么会,你是我们的客户,我刚开始实习,跟着最大的项目就是这个科创板了,怎么敢不注意到大老板?”萧瑾洲眉眼含笑,她昨天跟着律师去办事,就见到了祁之正,他是这次项目组的客户。
祁之正问:“律所工作应该很忙吧?我经常看到你们律师加班到凌晨,卷生卷死的一个行业。”
“嗯,忙也得工作,为客户服务呢。”
祁之正垂眸看着她:“意风航空破产的消息听说了吗?”
萧瑾洲点了点头。
“你们合伙人有没有想法?我认识做这个项目的负责人,可以让你们律所拿下这个项目。”祁之正抬手,轻轻地碰了下鼻子。
萧瑾洲怔了怔,他们律所在圈内名气大,门槛高,虽然并不缺项目,但是,意风航空破产的案子标的重大,涉案金额巨大,是一块律所圈内的大律所都想啃下的肥肉。
但,祁之正?
她笑:“祁总,我只是个小实习生,拉项目是合伙人的事,我只负责做尽调。”
祁之正笑着看她,也没勉强:“也行,我和你们合伙人谈,就说,是姜律师让我来的。”
萧瑾洲笑。
祁之正探究地看着她,似笑非笑:“温岁回来了,你还是非时瑾洲不可么?”
“什么意思?”她抬眸。
祁之正看着她今天穿的修身红裙,她此时翘着腿,神态慵懒,修长的双腿上裹着黑丝,很多人会把黑丝穿出风尘气,但她没有。
看得他心痒。
萧瑾洲脸上的表情淡淡。
祁之正并不是个游手好闲的富二代,恰恰相反,他这几年创业做的公司很快就可以上市了,他手中的股权期权变现了之后,不靠家里,就可以财富自由。
她笑了下,看到祁之正的目光顺着她的腿打量。
并不猥琐。
但眼中的暧昧毋庸置疑。
*
时瑾洲找过去的时候,正好看到祁之正坐在萧瑾洲的身旁,两人不知道在聊什么,靠得很近,恰好从他的角度看过去,祁之正将她的身影遮挡住了,恰似拥吻。
他眸色沉沉。
萧瑾洲看见了时瑾洲。
他目光落在她唇形漂亮的红唇上,口红掉了不少,边缘晕开,她蓬松柔软的长发散在肩头,有种易碎和妩媚交织的感觉。
他想起那些瞧不起萧瑾洲却又对她蠢蠢欲动的男人说的话——“是男人就难以把持。”
可以轻易地俘获任何一个男人的色心。
他脸色有些难看,薄唇抿成直线,眸色阴翳。
萧瑾洲是被时瑾洲紧紧地攥着手腕,拉到了宴会厅外面,他一言不发,周身气压很低。
“你发什么疯?”
他仍旧只冷笑,不说话,将她塞进了他黑色的跑车里,撞得她骨头生疼。
旁边还有几辆跑车,这群人似乎准备去飙车,副驾驶里都坐着美女,有人惊讶,语气轻蔑:“延少,你不带岁岁,要带这个女人啊?看来今天延少要输了。”
萧瑾洲这才看到温岁,她脸色苍白地站在了一旁,睫毛轻颤,似乎不敢相信,时瑾洲没选她做自己的副驾驶幸运女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