|“六年的时光你明白吗?早就成为习惯了,习惯是不容易瞬间改变的。”她难得如此心平气和地与周宴卿说起此事。周宴卿的眼睛很漂亮,眼型完美,他在商场上运筹帷幄多年,早就变得隐忍内敛,从不轻易表露情绪。可每回与他相处,祁愿洝都能透过他的双眸,看透他此时的心绪。比如现在,周宴卿眼底全是受伤委屈之色,丝毫未做遮掩。祁愿洝居然觉得他可怜。太荒唐了!“愿洝,你说得对,习惯是不容易改变的,但我对自已有信心。”周宴卿将
“六年的时光你明白吗?早就成为习惯了,习惯是不容易瞬间改变的。”
她难得如此心平气和地与周宴卿说起此事。
周宴卿的眼睛很漂亮,眼型完美,他在商场上运筹帷幄多年,早就变得隐忍内敛,从不轻易表露情绪。
可每回与他相处,祁愿洝都能透过他的双眸,看透他此时的心绪。
比如现在,周宴卿眼底全是受伤委屈之色,丝毫未做遮掩。
祁愿洝居然觉得他可怜。
太荒唐了!
“愿洝,你说得对,习惯是不容易改变的,但我对自已有信心。”周宴卿将人搂进怀中,“傅廷州护不住你,只会一味地伤害你,你让我怎么放心将你交给那样的男人?他根本不值得你托付终身。”
祁愿洝的下巴放在他肩上,轻轻叹了叹,“为什么从一开始,你就这么肯定傅廷州不是我的良配?”
她需要一个能将她完全说服的解释。
周宴卿轻轻拂过她的乌发,闭了闭眼,“时间,时间会告诉你答案。”
他猜测今晚祁愿洝这么一闹,周语恩与傅廷州相识的时间会提前很多。
这也是他故意刺激的周语恩,他说将她赶出周家,为的是让她尽早与傅廷州相识相爱。
这样祁愿洝就能早一些看清傅廷州的本性了…
祁愿洝靠在他怀里,脑袋越发沉重,她什么也来不及思考,更不想浪费力气挣扎,便由着周宴卿抱了她一路。
等两人回到乔景庄园时,门口已然有人在等着他们了。
周宴卿眯起眼眸,下意识将怀中人护的更紧。
“先生,是傅家人。”余厦在前面开车,看的自然更清楚。
门口等着的人正是傅鸣和魏薇。
“先生,后日就是你与愿洝小姐的婚礼了,傅家人这个时候来,恐怕……”
019.“去他妈的永结同心”
暮色模糊,天边平铺的晚霞也逐渐暗淡,失了色彩。
傅鸣和魏薇一大早就从上京城飞了过来,没想到却没见到周宴卿。
乔景庄园的人对他们没有好脸色,将他们关在门外就算了,还特意交代门上的红宝石多么珍贵,让他们别碰坏了。
福伯叉着腰隔着镶嵌红宝石的大门看他们,“碰坏了把二位卖了也是赔不起的。”
魏薇气的当场就要开口骂人,被傅鸣及时拉住。
周家他们惹不起,此时撕破脸说不定还会被驱赶,那他们不就白跑一趟了吗?
于是两人只能老老实实等着,直到天快黑了才等到周宴卿回来。
“先生,要赶他们走吗?”余厦低声发问。
周宴卿的眼神都落在怀里的人身上,他将祁愿洝身上的西装外套往上扯了扯,才缓声开口,“不必,让他们进去。”ʟ
余厦收到吩咐,“好的。”
他率先下了车,给后座上的男人拉开车门。
傅鸣和魏薇见周宴卿下来了,大步上前,“周总……”
在两人离周宴卿还有两米远时便被余厦抬手拦住了,“二位稍安勿躁,我们夫人睡熟了,别惊醒了她。”
“夫人?”魏薇将目光投向周宴卿怀里的女人身上,那不是祁愿洝还能是谁!
周宴卿没分给两人一丝目光,径直抱着祁愿洝进了乔景庄园。
庄园大门自动敞开,福伯带着几名女佣迎了过来。
接收到周宴卿的眼神,纷纷噤声。
男人穿着纯黑的衬衫,扣子解开两颗,露出半截锁骨,被她温热的呼吸给淬红。
他将人抱回主卧,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。
也许是适应了周宴卿怀中温度,祁愿洝在离开他怀抱之前不满地蹙了蹙眉。
周宴卿俯身由她在锁骨处蹭了几下,等到她翻身过去才敢大幅度呼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