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被他按在病床上,一次又一次狠狠地贯穿。顾景昭举起那双大手,狠狠的拍打在我的臀肉和脸颊上。两处皮肤变得通红,火辣辣的痛感刺激着我的每一根神经。我心中多的是怒火,但我却无力反驳,我只能紧紧地咬着唇瓣,浓烈的铁锈味充斥着我的口腔。顾景昭发疯似的咬着,撕咬的力度让我疼的落了泪。我脸上已经布满了泪痕,乱糟糟的头发紧紧地粘在脸颊上,显得那么落魄。但在刚才的这场交合里,我才发现,顾景昭的身上竟然没有一点伤口。
“他找过我,你应该知道的,但我没有和他有牵扯。”
我挣扎着想要脱离对方的桎梏,显然我的解释似乎并没有让他满意,他捏着我的力度在逐渐加大,那双眸子里所了很多我看不清的东西。
强烈的窒息感,瞬间席卷了我的整个身体。
直到我快要因为缺氧晕过去的时候,顾景昭才松开了我的脖子,打量着白皙皮肤上留下来的那一道红痕。
“我说过,你最好乖一点,看样子你是没有听进去。”
话音落下,我身上的演出服几乎是被顾景昭瞬间撕碎的,破烂的布料挂在我的身上,显得那么凌乱和狼狈。
“棋子就要有棋子的觉悟,你应该庆幸的是我还没有腻了你。”
顾景昭冷冷的看着我,仿佛我就是一个死物一般。
“顾少,我不懂。”
我只觉自己仿若溺水了一般,泪水顺着我通红的眼眶流了下来。
我抬头看着天花板完全放弃了抵抗,狼狈的躺在病床上,任凭顾景昭的摆弄。
“也是,你要是懂,你就不会一再被玩弄了。”
顾景昭掰起我的下巴,强迫我跟他对视。
我被他按在病床上,一次又一次狠狠地贯穿。
顾景昭举起那双大手,狠狠的拍打在我的臀肉和脸颊上。
两处皮肤变得通红,火辣辣的痛感刺激着我的每一根神经。
我心中多的是怒火,但我却无力反驳,我只能紧紧地咬着唇瓣,浓烈的铁锈味充斥着我的口腔。
顾景昭发疯似的咬着,撕咬的力度让我疼的落了泪。
我脸上已经布满了泪痕,乱糟糟的头发紧紧地粘在脸颊上,显得那么落魄。
但在刚才的这场交合里,我才发现,顾景昭的身上竟然没有一点伤口。
那当时地毯上的鲜血是谁的?
杜少恒搞错人了……
刚才顾景昭手下进来禀报,就连杜书记也被上面控制住了。
顾景昭从口袋里摸出了烟盒,点燃一根香烟。
“说起来,杜家那小子倒是有趣,事发的时候他在隔壁省他哥家。”
“我不管你知道多少,参与了多少,没有下次。”
说完,他推开门离开了病房,留下了一个保镖跟着我。
自从梨家倒台以后,这一个多月的事情早已让我明白世态炎凉。
杜家也好,顾家也好,还是周家,所有人都认为我一个玩物罢了,是不配被分配多少精力的,更是不值得放到台面上来说。
但是杜少恒把事情放到了台面上。
说不上是好是坏,但梨家的事情应该很快也会有结果了。
一周之后,顾景昭的下属提醒我,“梨小姐,您母亲已经在顾少的吩咐下做了手术,不去看望一下吗?”
我这才得知消息,收拾好自己便前往医院。
待来到母亲病房的时候,却发现南锦成也在。
我有些疑惑,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?
南锦成看着病床上的母亲,突然走到我身边,轻拍着我的肩膀。
“你就不好奇为什么我会来你母亲的病房吗?”
“您和我母亲认识吗?”
南锦成点了点头,“我和你母亲,确实有一段渊源,知道你母亲出事,我让顾景昭出面照看你母亲。”
“你和我母亲……”我下意识询问。
南锦成目光愧疚,看着我的母亲那紧闭双眸的脸颊:“我年轻的时候,曾经辜负了她。她本该是上京南家的太太,而不是这小小西市一位煤老板的老婆。”
南锦成递给我一块玉佩:“这个玉佩的另一半,你应该见过。”
我看到玉佩上面的花纹,脑海中浮现出中学时代,我在家里看到的一块玉,确实和这块很像。
当时我问父亲那是什么,犹记得父亲和母亲当晚还吵了一架。
我捏着玉佩,不知道说什么去接南锦成的话,可接下来他告诉我的一切,彻底颠覆了我的认知。
“茵茵,顾景昭没有告诉你吧,是杜家害了梨家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