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不得台面的东西!秦若时气笑,还以为自己倾心他呢?压着心中的火,低声道:“太子殿下既不喜欢小女,这般羞辱作甚?”“你若是安分守己,本殿高兴了,兴许会抬你做妾。”见她这副凄楚可怜样,云肆竟生了几分怜惜。脑海中又浮现前些日子马厩一事,他心里闪过一个念头:如果秦若时以前也像今天这般好看,他兴许也不会退婚。“你让我一个嫡长女做妾?!”他脑海中的臆想在秦若时大声说出这句话时戛然而止。云肆今日过来不单单只有他一个人,身边跟着的除却自己的亲信,还有皇上身边的大太监,皇后身边的一等宫女,以及皇后母家的嫡亲妹妹。
秦宽让秦若时过来,只想凑个人数,却意外被太子点名,他这才认真看了眼这丫头,不知何时起,她的眉眼竟和凤妩越来越像,两人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!
跟秦宽一样震惊的还有柳如烟,她对上她那含笑的凤眸,脑海中浮现凤妩那放肆而嚣张的笑,手中攥着的帕子一紧,“今日是大喜日子,有什么事儿咱们回府说。”
云肆今日是来订婚送礼的,自不好拂了柳如烟的面子,笑着做了‘请’的姿势。
管家前面开路,秦宽和柳如烟走在前面,云肆不自觉跟在了秦若时身侧,却听见秦若时说道:“太子殿下可真是贵人多往事,咱们刚退婚你就认不出我了?”
她眨了眨眼睛,云肆迅速变了脸色。
“看来太子殿下不止心盲,还是个脸盲。”
“秦若时,本殿劝你最好不要耍花招,误了本殿的好事,本殿要你好看!”云肆压低声音警告。
“还将我丢到乱葬岗?你信不信我和那里的孤魂野鬼都已经混熟了,小心我让她们将你的魂也勾了去。”
今日的秦若时比平时牙尖嘴利,云肆只当她是爱而不得,故而恼羞成怒,他轻蔑一笑,“本殿不喜欢你,你不要在费心思了,就算是换个装扮又怎样?在本殿眼中你只是个跳梁小丑。”
上不得台面的东西!
秦若时气笑,还以为自己倾心他呢?压着心中的火,低声道:“太子殿下既不喜欢小女,这般羞辱作甚?”
“你若是安分守己,本殿高兴了,兴许会抬你做妾。”见她这副凄楚可怜样,云肆竟生了几分怜惜。
脑海中又浮现前些日子马厩一事,他心里闪过一个念头:如果秦若时以前也像今天这般好看,他兴许也不会退婚。
“你让我一个嫡长女做妾?!”
他脑海中的臆想在秦若时大声说出这句话时戛然而止。
云肆今日过来不单单只有他一个人,身边跟着的除却自己的亲信,还有皇上身边的大太监,皇后身边的一等宫女,以及皇后母家的嫡亲妹妹。
虽说皇后母家没有秦家在朝堂中地位高,但也算是皇家对这门亲事重视了。
上一次就是皇后这位嫡亲妹妹过来,第二次来的也是她。
太子退婚另娶的事情本就闹得沸沸扬扬,虽说都是赞太子和这位废物嫡长女退婚是明智之选,可其中一些缘由她还是清楚的,所以这次来她并不愿意多说话。
偏生这云肆还是个不老实的,方才秦若时她们两人后面的谈话她都听进了耳里,这会面色不悦。
她轻扯了一下云肆,不动声色挡在了她们两个人面前,“秦大小姐,今日是大喜日子,没凭据的事可不兴乱说。”
“小女此生定不为妾,还请盛夫人今日为小女说的话做个见证。”秦若时来这一出,也是担心他日恶毒的柳如烟母女给自己‘穿小鞋’。
“咱们秦家的嫡长女去做妾室?想都不要想,爹就算是养你一辈子,也决不让你做妾,快起来吧。”秦宽没料到会出这样的岔子,他离云肆近,自然也听到了他说的话。
近些日子大臣们对他对待嫡亲女儿偏心一事议论纷纷,他面上已经挂不住了,这会也想极力维护自己的颜面。
“女儿谢过爹爹,刚好让盛夫人和宫中贵人们为小女做个见证,女儿此生绝不为妾。”
秦若时从地上起来。
此刻门口念订婚礼单的太监将礼单念完,礼还在源源不断往里抬,府内的前院被摆得满满当当,围在府外的百姓都夸着阔气,主家也赏了喜糖,算是热闹热闹。
柳如烟也赶忙拉住了秦若时,生怕她和太子再有任何纠葛。
等到了正厅,秦若时主动离开,让这些人去谈婚事。
柳如烟看着端坐在那里的盛夫人,笑着道:“时儿姐有时候难免有些没大没小,是我这个做母亲的没教好。”
“秦小姐也到了出嫁的年纪,原本的婚事也被你这个二女儿给搅合了,她若是没大没小,就不会将婚事拱手让给她妹妹了。”盛夫人可不是一般人,从秦若时下跪到让她做见证,她就明白了这其中的弯弯绕绕。
云肆是她姐姐的儿子,当朝太子,是万不可将已退婚的嫡长女再纳为妾室,今日秦家大小姐看似一番无理取闹,实则是将自己从这件事情中彻底摘了出去。
而她盛家也全仰仗皇后,不可能不管这件事,这柳如烟真是好大的胆子!竟想让两个女儿都嫁入太子府,自己如何不下她的面子?
顷刻,柳如烟红了眼,面子险些挂不住。
盛夫人像是没看到一样,只对秦宽道:“秦大人,今日我是代表皇后娘娘过来,咱们只谈婚事,不论其它。”
“好。”秦宽皮笑肉不笑。
云肆坐在那里,想说点什么,被他这个姨母一个眼神瞪了回去。
好不容易挨过用完午膳,他想去找秦羽柔亲热会儿,盛夫人看穿他的想法,只道:“太子殿下,咱们今日只是来订婚,这个月过完,殿下就能迎娶秦家姑娘进门了,皇后娘娘还等着咱们回宫里回话呢。”
“也对。”云肆点点头。
彼此,秦若时吃饱喝足,躺在菡萏院内,拿着一根自己特制的牙签剔着牙,听回来的冬月汇报情况。
“……太子殿下被盛夫人两句话就拉走了,最后也没去和二小姐单独见面。”
“这盛夫人年轻的时候便是京城中出了名的才女,嫁给盛家后,盛大人又宠着,盛大人至今未曾纳妾,膝下只有一儿一女,也算是个人物了。”秦若时说道。
“极少有官家府内不纳妾的。”冬月附和着,“像盛夫人这般好的,怎么会和太子是亲戚呢?”
“一个窝里不出几颗坏枣,又怎么衬托出那些好的?”秦若时很清楚云肆是个什么样的人,他虽喜女色,可更功利,为了让自己功成名就,他可以踩着人肉梯子往上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