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极度怀疑,她在定王府顶多被淹死,离开定王府,很可能会死无全尸。门外有脚步声响起,她知道是来找她的。剑七的声音传来:“王爷,她解开了暗卫绑她的绳索,从湖里逃走了。”“我们在岸边发现的水渍看来,她上岸了,但是我们在附近找了一圈,都没有她的踪影。”容昭裳的声音冰冷:“把柴房的门打开。”剑七应了一声,一脚把门踹开。程玦洲躲在柴垛里天人交战,她此时有两个选择,一个是躲在里面不动,另一个是主动出来。这两个选择可能都会死,但是至少有一个稍微主动一点,也许能为自己争得一点生机。
原主的人生总结下来就是:欺男霸女的女纨绔,不长脑子的大蠢货,自私自利的大绿茶……
在京中声名狼藉。
这一次她原本应该嫁给定王的侄儿,当朝三皇子。
出嫁前夕三皇子找到她,说定王意图谋反,想让她潜进定王府为他搜集证据。
而定王府守卫森严,等闲是进不去的,所以想让她嫁进王定王府,做他的内应……
程玦洲翻到这段记忆时是真的想哭,原主脑子有多大的坑才会同意做这种事情!
三皇子摆明了是个大渣渣,不想娶她,还想利用她!
她在答应三皇子嫁给定王的那一刻,基本上就注定了她的死局。
她终于明白她说她喜欢容昭裳时,他们为什么是那样的表情了!
只是她脑子里并没有原主换盖头的记忆。
她想起昨天晚上睡她的那个男人,脑袋就更痛了。
因为她在脑中搜索了一圈,发现定王并没有双胞胎兄弟,皇族之中,没有人的长相和他相近。
而定王完全否认他睡过她。
她前世因为工作的原因,学过微表情学。
今天她试探了定王好几次,他脸上的表情都在告诉她,他对她十分不屑,不可能碰她。
所以,昨夜的那个男人到底是谁?
程玦洲是真的替自己委屈,她前世救死扶伤,积了不少功德,穿越到这样的场景,这样一个人身上……
她很想问问穿越大神:“您是认真的吗?”
眼下这样的开局,她要如何才能活下来?
她本来打算晚上想办法离开定王府回她自己的家,却发现原主早已把她娘家所有的人全部得罪光。
她娘家的人就不可能会收留她。
除此之外,原主在京城还得罪了很多人。
她极度怀疑,她在定王府顶多被淹死,离开定王府,很可能会死无全尸。
门外有脚步声响起,她知道是来找她的。
剑七的声音传来:“王爷,她解开了暗卫绑她的绳索,从湖里逃走了。”
“我们在岸边发现的水渍看来,她上岸了,但是我们在附近找了一圈,都没有她的踪影。”
容昭裳的声音冰冷:“把柴房的门打开。”
剑七应了一声,一脚把门踹开。
程玦洲躲在柴垛里天人交战,她此时有两个选择,一个是躲在里面不动,另一个是主动出来。
这两个选择可能都会死,但是至少有一个稍微主动一点,也许能为自己争得一点生机。
她还没有完全想好,容昭裳冷声道:“把那边的柴垛搬开。”
他这话一落,程玦洲就知道自己没有选择了。
她从柴垛里钻出来对着容昭裳挥了挥手道:“王爷,好巧啊!”
容昭裳的桃花眼微微眯了起来。
程玦洲又笑眯眯地对剑七道:“搬柴垛挺累的,小哥哥歇一歇,别累着了。”
剑七:“……”
他往后疾退,抱着胸,一脸戒备地看着程玦洲。
程玦洲知道剑七没在她出来时就拿刀一刀劈了她,就表示容昭裳这会没打算杀她。
她笑眯眯地看着容昭裳道:“王爷亲自来找我,是不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做?”
“只要我能做到的,我一定全力配合!”
她笑得有些狗腿,也有些谄媚。
她知道这场婚事的前因后果后,就再没有之前那么理直气壮了。
毕竟容昭裳原本要娶的那位苏姑娘,和容昭裳青梅竹马,两人感情极深。
容昭裳看到她这副样子嗤笑了一声:“你还真像传闻中的那般不要脸。”
她因为刚从柴垛里钻出来,头发上还沾了不少的碎草屑,整个人看起来有些狼狈。
配上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,因为寒冷而有些发白的脸,发青的唇,又有些楚楚可怜。
她此时衣衫尽湿,将她玲珑的好身材完美的展露了出来。
衣衫在她钻出来的时候被拉开了些许,露出了胸前一抹莹白的肌肤。
许是因为她的皮肤太白,上面的红痕就显得格外的触目惊心。
头发上的水滴滴嗒嗒的往下滴,顺着她的脖颈一路往下,没入雪白的胸口……
容昭裳看到她这副样子微微别看眼,他看了一眼旁边的剑七,剑七立即抬头看屋顶。
程玦洲打了个哈哈:“脸面要是能让王爷放我一马,我愿意把我的脸放在地上,任凭王爷踩。”
容昭裳斜斜地扫了她一眼:“能在水中挣脱绳索逃脱,本王还真是小看你了。”
程玦洲忙道:“这不过就是雕虫小技,难登大雅之堂。”
“王爷要是喜欢的话,我每天都可以给王爷表演一遍。”
她虽然只是军医,却也会接受各种训练,被绑架时解绳索是她最喜欢的训练。
今天她被暗卫沉湖的那一刻,她就已经把绳索解开。
容昭裳冷声道:“本王怕每天看到你会吐。”
程玦洲:“……”
他这是把天聊死了啊!
容tຊ九思转过轮椅就走了出去。
程玦洲有些意外,就这?不弄死她了?
剑七一脸戒备地看着她道:“愣在那里干嘛?还不快走!”
程玦洲虽然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,但是看现在这光景,她大概暂时不会死了。
她暗暗松了一口气。
她走出柴房的时候,一阵风吹过来,她没忍住打了个大大的喷嚏。
剑七没好气地催她:“快走!”
程玦洲凑过去问他:“小哥哥,昨天晚上的那个人真的不是你吗?”
剑七的脸涨得通红:“不是我!”
他怕她不信,将胸口的衣衫拉开以证清白:“看到没有,没有印子!”
程玦洲笑道:“看清楚了,看清楚了!不是你。”
“不过你的身材挺好的,你平时怎么练的?”
剑七:“……”
他抱着剑一下子跳出一丈多远:“你休想打我主意!”
程玦洲见他反应那么大,轻笑了一声。
她很快就回到了房间,换了一套干净的衣衫,这个过程她连打了好了几个喷嚏,她知道自己是着凉了。
她知道在这个缺医少药的时代,一场感冒就能人要的性命。
而容昭裳肯定不会给她请医问药,她见柜子有一盒绣花针。
她取出针在火上烧了烧,然后在自己的风池穴上各扎了一针,散一些寒邪之气。
等她把自己全部收拾妥当后,容昭裳的耐心也基本上要耗光了。
他冷声道:“你现在可以跪下来求本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