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甚至给沈娟兰的庄园写了信,但是都石沉大海,杳无音信。一时间,他心中充斥的谜团,越来越多。心中充满各种纷杂思绪,手边的文件他是一个字也看不进去。他烦闷的抬头,想转移视线,但是视线却猛的顿住。迟静姝的工位,就在他前方。以前,两人都会繁忙的工作间隙,相互给个眼神鼓励对方。可现在,只有一张桌子摆在那里。而且最近同国外的翻译合作有很多,翻译文件更是成堆。有好些文件直接被摆到迟静姝那张空桌子上了。他看得心里发堵。
这天,沈娟兰正在花园,陪迟静姝喝下午茶。
这时,管家皱眉,拿着厚厚一沓信件走过来。
他脸色沉重开口:“夫人。”
迟静姝听到声音,微微偏头侧耳倾听,好奇是谁让一向和善的关爷爷家中语气。
沈娟兰放下茶杯,发出瓷器的叮铃轻撞声。
疑惑道:“什么事情?”
管家的声音稍一迟疑,在前方响起。
“有人给小姐写了信,还自称是——小姐的爱慕者。”
“……”
迟静姝难得的陷入了沉默。
沈娟兰扬眉看去,一眼就看到最上面一份信件上面,刻着的暧昧唇印。
她神色一冷,抓起那一叠信件,也不管下面的是不是倾慕者的来信,全部丢进垃圾桶。
“什么人,竟然有脸敢肖想我女儿!”
客厅。
沈娟兰气不过,在沙发一直来回踱步打转。
迟静姝感受到沈娟兰左右踱步时,带起的风阵阵从面颊拂过。
迟静姝抿了抿唇,轻细的缓声开口。
“妈,他只是写了信而已,不会真的对我要怎样的。”
不说还好,这下沈娟兰刚刚一直隐忍的怒气直接炸了。
“你是没看到他写得多露骨,就是仗着你看不见,内容简直不堪入目!”
说完,看到迟静姝发白的脸色,她才反应过来。
她连忙坐到沙发上,陪在迟静姝旁边。
为自己刚刚的失言道歉。
“团团,妈妈就是太生气了,我就是看到那些露骨的话,特别生气。”
迟静姝抿了抿嘴角。
她知道妈妈是为了她着想的,刚刚嘴快说出她看不见的事实,也是无心之举。
她低着头轻轻摇了摇头。
“妈妈,我都看不见的,那些信件伤害不了我,你别这么生气。”
沈娟兰心一紧,不由看向身边乖巧的女儿。
都到了这时候了,她还在替她着想,还用自己的失明来安慰人。
自己真是失职,想到自己弄丢迟静姝的事情,心中的愧疚再次翻涌而上。
她拉住迟静姝的手,重重的拍了几下。
对她说,更像是对她自己说。
“女儿,你放心,妈妈就算找遍全世界名医,也一定会治好你的眼睛。”
迟静姝知道自己复明的几率微乎其微。
但听到沈娟兰这样说,心中还是非常感动。
用心感受着这双在这段时间,给了她无限温暖和美好的大手。
她坚定的回答:“妈妈,我相信你。”
沈娟兰嘴角重新扬起笑容。
可转头,看到桌上那些信件,她再次恼火。
意识到外面那些人,正对自己的女儿虎视眈眈。
不由眉头紧皱,暗道这可不行。
忽的,她想到什么,直接转头吩咐管家。
“我要给团团请个保镖,贴身负责她的安全,我不允许团团再发生任何闪失。”
……
高翻院。
莫司暮坐在办公桌上,心不在焉。
他的脑海里面一遍又一遍的想起,那天晚上在宴会厅看到迟静姝的情景。
他还是不相信,迟静姝那么大个人,会凭空消失。
而且那不是沈氏主办的宴会,她怎么会出现在那里。
迟静姝又怎么会跟在沈娟兰一起站到台上。
她后来匆匆离开,身边的那个老人,又是谁?
疑问像是一滚毛线,越滚越大。
这期间,他打了迟静姝的电话,还给她发了消息,但是没有回应。
他甚至给沈娟兰的庄园写了信,但是都石沉大海,杳无音信。
一时间,他心中充斥的谜团,越来越多。
心中充满各种纷杂思绪,手边的文件他是一个字也看不进去。
他烦闷的抬头,想转移视线,但是视线却猛的顿住。
迟静姝的工位,就在他前方。
以前,两人都会繁忙的工作间隙,相互给个眼神鼓励对方。
可现在,只有一张桌子摆在那里。
而且最近同国外的翻译合作有很多,翻译文件更是成堆。
有好些文件直接被摆到迟静姝那张空桌子上了。
他看得心里发堵。
再也在办公室待不下去,莫司暮断然起身,拿过外套走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