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婠在国外修完课程,就留在了一个乐团里做小提琴手,还扬言说再也不回来了。傅景言见到她,是在他刚调到省医院的那一天。他回到家,在家门口看见了喝得烂醉的江婠。江婠见到他,便崩溃地哭起来:“傅景言,我要死了……”她得了癌症,瞒着所有人在国外的医院治疗了一段时间,但是最后医生告诉她,那些治疗对她的病已经没有用了。江婠绝望崩溃,走投无路,便自暴自弃地想着要死也得回到家人身边,就回了国。但是面对父母,她怎么样也不能将自己的病说出口,才来找了傅景言。
一杯水出现在傅景言眼前。
他看去,是唐鑫。
“谢谢。”他接过水,抿了一口。
唐鑫站到他身边,也望向窗外:“傅景言,姜晚会没事的,对不对?”
傅景言咽了下喉咙,认真地说:“她会没事的。”
其实没人可以保证,但是唐鑫怕极了,傅景言也怕,所以他们只能反复的说出肯定的答案,以此来寻求一点慰藉。
半晌,唐鑫抿了抿唇,淡淡出声:“跟我说说吧,你和江婠到底是怎么回事。”
婠和晚,一个一声,一个三声。
傅景言微怔,点了点头。
事情要从哪里开始讲呢?
傅家和江家是三代世家,一直保持着稳定的合作关系和深厚友谊,两家人经常聚在一起,所以傅景言和江婠的确是从刚生下来就认识了。
江婠虽然是ʟ女孩,但是性子要强又好胜,所以处处都要和傅景言比。
从小时候学走路、学说话、一直比到长大后学乐器、学数学等等。
直到高中的时候,傅景言的思维能力越发的优秀,在理科常居第一名的位置,而江婠对理科一窍不通,成了常败将军。
但是她很快就找到了自己擅长的,那就是拉小提琴。
江婠放弃了攻克文化课,通过父母的关系,去了国外一所有名的音乐学院,专门练习小提琴。
那之后,傅景言和她就很少有联系了。
江婠在国外修完课程,就留在了一个乐团里做小提琴手,还扬言说再也不回来了。
傅景言见到她,是在他刚调到省医院的那一天。
他回到家,在家门口看见了喝得烂醉的江婠。
江婠见到他,便崩溃地哭起来:“傅景言,我要死了……”
她得了癌症,瞒着所有人在国外的医院治疗了一段时间,但是最后医生告诉她,那些治疗对她的病已经没有用了。
江婠绝望崩溃,走投无路,便自暴自弃地想着要死也得回到家人身边,就回了国。
但是面对父母,她怎么样也不能将自己的病说出口,才来找了傅景言。
酒醒之后,傅景言问她:“你打算怎么办?”
“及时行乐,准备迎接死亡。”江婠不在乎地说。
“那江叔叔江阿姨怎么办?”他淡淡开口。
她不说话了,沉默着红了眼眶。
后来傅景言亲自带江婠去医院做了检查,结果也并不如人愿。
她的癌症已经到了晚期,但是接受化疗可以延缓病情,还能再活三到五年。
最后还是傅景言带着江婠跟江父江母坦白了一切。
伤心之后,江母问江婠打算怎么办。
江婠摸着自己乌黑的头发,说:“我不想化疗。”
江父江母急起来:“婠婠,景言不是说可以延缓病情的吗,你为什么不愿意治病啊?”
“早晚都会死,我何必去受那种折磨。”江婠说道。
劝说无果,就连傅家父母都被找来劝江婠回心转意,接受治疗。
傅景言始终没有说话。
江父焦头烂额:“到底怎么样,你才肯听话好好治疗?”
江婠正巧看向傅景言,便说:“不如你娶我吧?你娶我,我就接受化疗。”
一时间,周遭一片安静。
众目睽睽之下,傅景言清冷的声音响起:“我有喜欢的人。”
江婠的眸底划过一抹失落,但没人瞧见。
她挑了挑眉,佯作轻松的说:“那真是遗憾了。”
之后江父江母私下找了傅景言一次。
他们商量着:“景言,你和婠婠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,你也不忍心看着她这样吧,算是叔叔阿姨求求你了,帮我们这个忙。”
“是呀景言,我们也不是要逼着你和婠婠结婚,只要给她办一场婚礼就行了,就当是实现她一个愿望,不用真的领证。”
江家父母对于傅景言来说,跟自己的父母并没有什么区别。
话已经说到这一步了,他不答应倒显得无情无义,更何况他也把江婠当做妹妹。
所以他便答应了和江婠假结婚一事,江婠也乖乖地入院治疗了。
婚礼结束,傅景言的任务就结束了。
但是却出现了一件不在他计划之内的事。
他没想到,会提前在省医院与姜晚重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