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大夫退下后,连逸淮便又催促起谢允儿来:“音儿,刚刚大夫的话你听到了吧,你该好好休息才是。”谢允儿只是点点头:“侍女去熬药了,等侯爷喝了药……”“音儿,你就这么关心我吗?”连逸淮打断了谢允儿还没说完的话,他笑了起来:“音儿,你说实话,你的心里是有我的,对不对?”谢允儿没想到连逸淮又和提起这茬来,她又严肃地看向了连逸淮:“侯爷,民女和侯爷说得很明白了吧!”连逸淮却依旧对她笑着,道:“是,音儿,你说的很明白了,我记得很清楚,你唤了我名字!”
谢允儿连忙起身给大夫让出位置来,她站在一旁,紧张地等着大夫诊脉的结果。
大夫先是切了脉,随后又是要看连逸淮身上的伤口。
一旁的谢允儿这时赶紧上前帮忙,她小心翼翼地扶起连逸淮支起身子,看着大夫缓缓脱下连逸淮的上衣,只见,他那后背被包扎的白色绷带已是浸透了大半的红,一时间谢允儿难忍地撇过了头。
连逸淮见状,不由道:“音儿,吓到你了,你先去歇息吧。”
即便连逸淮身上的伤令她触目惊心,但谢允儿依旧没有离开,只不过当下她的心明显感到微微地扯痛。
大夫把昨日的绷带给连逸淮取了下来,随后拿起药箱里的药洒在了连逸淮中箭的地方。
“嘶~”连逸淮不禁呼出了声,这一箭是下了狠手了,不过他感到万分庆幸的是中箭的人是他,如果这一箭射中的是他的音儿,对此,他不敢再想下去了。
上完了药,大夫又重新为连逸淮细细地包扎起伤口:“夫人,侯爷的伤口严重,得小心处理才好,切不能沾了水啊,否则感染这就不好了。另外,侯爷这段时日能躺着就不要坐着,更不要下榻走动,否则伤口难以愈合啊。”
“好,大夫的话我记下了,多谢大夫了。”谢允儿说着,还一边为连逸淮穿戴起衣裳。
大夫这时又留了几瓶药放在一旁的案几上,他嘱咐道:“夫人,这金疮药夫人每隔两个时辰为侯爷敷上即可。”
“两个时辰,好,我会记住。”谢允儿细心地把大夫给的药收好。
“好了,侯爷的伤老夫瞧过了,现在轮到夫人了。”大夫这时又把谢允儿请到了一侧的美人榻上。
刚躺回榻上的连逸淮,此时便忧心起了谢允儿的身子,他的脸紧绷着,问向大夫:“大夫,本侯夫人昨夜一整晚没有休息,她的身子可否有恙?”
也就须时,大夫才收回切脉的手,他回道:“侯爷放心,夫人的身子无大碍,只需要注意多多静养就好。”
听到大夫的回答,连逸淮的面容较之刚刚才柔和不少。
待大夫退下后,连逸淮便又催促起谢允儿来:“音儿,刚刚大夫的话你听到了吧,你该好好休息才是。”
谢允儿只是点点头:“侍女去熬药了,等侯爷喝了药……”
“音儿,你就这么关心我吗?”连逸淮打断了谢允儿还没说完的话,他笑了起来:“音儿,你说实话,你的心里是有我的,对不对?”
谢允儿没想到连逸淮又和提起这茬来,她又严肃地看向了连逸淮:“侯爷,民女和侯爷说得很明白了吧!”
连逸淮却依旧对她笑着,道:“是,音儿,你说的很明白了,我记得很清楚,你唤了我名字!”
谢允儿的眼神又瞪向了榻上之人,她这才回想起来,昨日连逸淮昏倒之后她是因为太过忧心所以才加了他的名字。谢允儿情急之下想做解释:“那是因为我怕你死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