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宴昭眼神微暗,下颌线绷紧:“你说什么?!”侍从被吓的瑟瑟发抖,立即跪了下来:“回……回禀王爷,王妃不不不,沈姑娘离开京城的时候,被您的三位至交好友拦下,诉……诉说衷肠。”裴宴昭一把扯住了他的衣领,眼底布满寒霜:“灵昙是本王的女人!他们三人怎么敢!怎么敢的?!”侍从瘫坐在地上,身上早已被冷汗浸湿,欲哭无泪道:“沈姑娘没有答应!现在已经离开京城了!”裴宴昭松开了他的衣领,脸上划过一丝笑意,但又很快被愤怒取代。
沈灵昙甚至能听到周围百姓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。
齐子胥诧异的瞪着他们二人:“你们作甚?!”
赵砚浔试图推开他们二人,但他只是一个读书人,空有脑袋和万贯家财。
二人纹丝不动,赵砚浔尴尬的轻咳一声:“灵昙是我一直爱慕的女子,你们若是我兄弟就速速离去!”
宋钰清毫不犹豫的说道:“现在开始,我们就不是了。”
沈灵昙看着他们三人,眉头紧紧皱着:“你们戏耍我很好玩吗?”
三人立即停止了互相拌嘴,不约而同的看向沈灵昙,眼神是那般的认真。
宋钰清连忙道:“灵昙,不是这样的,我是真心的!”说完从耳尖红到了脸上。
齐子胥露出了那两颗虎牙,一双眼熠熠生辉:“我齐子胥对天发誓,不敢有半句假话!”
赵砚浔虽不曾说话,可那真诚的眼神便已经代表了一切。
沈灵昙却顿感不适。这三人向来和裴宴昭交好,怎会对自己心生爱慕,莫不是来替裴宴昭羞辱自己的?0
好在小桃刚刚离开片刻去叫了马车,此时沈灵昙头也不回的上了马车,仿佛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一般。
三人甚至连沈灵昙的衣角都没有触碰到,便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沈灵昙离开。
围观的百姓看到这一出大戏,下巴都惊掉了,但又只敢低声议论。
他们在最繁华热闹的街道上如此轰动,这件事情很快就传遍了整个京城,以及裴宴昭的耳朵里。
此时他还正在准备关于后日大婚的事宜,听到侍从的这番话手中的请帖落了一地。
丫鬟吓的连忙捡起,毕竟这些都是要送到各路达官贵人手里的,脏了的话丢的可是王府的脸面,以及自己的俸禄。
裴宴昭眼神微暗,下颌线绷紧:“你说什么?!”
侍从被吓的瑟瑟发抖,立即跪了下来:“回……回禀王爷,王妃不不不,沈姑娘离开京城的时候,被您的三位至交好友拦下,诉……诉说衷肠。”
裴宴昭一把扯住了他的衣领,眼底布满寒霜:“灵昙是本王的女人!他们三人怎么敢!怎么敢的?!”
侍从瘫坐在地上,身上早已被冷汗浸湿,欲哭无泪道:“沈姑娘没有答应!现在已经离开京城了!”
裴宴昭松开了他的衣领,脸上划过一丝笑意,但又很快被愤怒取代。
“去把他们三人请过来!”
想了想又道:“本王亲自去找他们!”
侍从连忙跪好磕头:“是王爷!”说完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。
裴宴昭捏紧了拳头,无论如何都不相信自己的三位至交好友会撬自己墙角。
他们聚会向来是在碧水楼,因此裴宴昭径直去了碧水楼。
裴宴昭骑在马上,都能感受到四面八方的眼神,以及听到那微乎其微的议论声。
无不是在说“休妻”“京城四子其三追求前王妃”各种字眼进入他的耳内,就连捏缰绳的手都紧了几分。
怒气冲冲的上楼,在门口却听到了包厢内传来的争吵声。
就听赵砚浔那鲜少生气的人,此时声音都充满了怒意:“你们为何要出现!你们若是不出现,我那招亲绣球可就抛进灵昙怀里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