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椅上,端坐着的便是当今圣上南渊皇。南渊皇见儿子如此直接了当,点头会意:“司将军不肯承认,朕已让天牢的人上刑,相信假以时日,他会交代罪行。”“让儿臣来动手。”少年吐出冰冷的六个字,令在场的文武百官皆后背一凉,抖上一抖,个个脸色都变了。整个南渊国,谁人不知战王这个小阎王?仅双十年华,可打起仗来的手腕,行事作风,雷厉风行,听闻他动起手来的惩罚,那才叫一个闻风丧胆。捏开犯人的嘴,让一条活蛇钻进去。
凤知忧自幼习武从军,对于‘规矩’二字,那可是刻在骨子里的极其讲究,可以说是个特别严厉的人。
十五年来,他在府上说一不二,府中众人规规矩矩,谁都不敢造次。
可司南南才来了一日,就将战王府搅得天翻地覆、鸡犬不宁。
他实在是忍无可忍,拔剑就想怒斩萝卜头。
幸有老管家抱住他的大腿,呕心沥血的劝阻:
“不可!”
“王爷,万万不可啊!”
“司大将军的事还在严查,圣上让您善待司小姐,万一司大将军被人陷害,司小姐是他唯一的独女,您却把她……可千万不能挑起司家与皇室的冲突啊!”
凤知忧真真是怒极了。
三百年清誉的将军府,怎么就生了这么个顽劣不堪、一天到晚只会闯祸的草包!
“杀不得,杀不得啊!”
“!”凤知忧在战场上被敌人围攻、九死一生时,都未曾这般愠怒过,看着那萝卜头逃窜而去,怒而将剑掷在地上。
好,忍。
他忍!
待查清出卖军机的真凶,他定要连夜将这萝卜头踢出战王府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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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宫,大成殿。
朝堂之上,除去日常事务之外,议论最多的莫过于此次的战事,明明是一场必胜的仗,却被卧底出卖军机,若非战王临危受命,敌军定会一路攻城略地,直逼帝都城。
众人七嘴八舌的商议着:
“司将军被抓了一日,可有调查结果?”
“想不到司家世代忠诚,竟出了这种事……”
“听说司将军早与蛮夷勾结,这些年潜伏伪装,就是为了一举重击我国,好在战王殿下力挽狂澜……”
有人袒护,有人针对,有人中立。
“战王殿下,您怎么看?”
大家说着说着,不约而同的看向百官之首的墨袍少年。
少年负手而立,眸子半敛,刚毅的面庞上挂着淡淡之色,只道了两个字:
“用刑。”
龙椅上,端坐着的便是当今圣上南渊皇。
南渊皇见儿子如此直接了当,点头会意:“司将军不肯承认,朕已让天牢的人上刑,相信假以时日,他会交代罪行。”
“让儿臣来动手。”
少年吐出冰冷的六个字,令在场的文武百官皆后背一凉,抖上一抖,个个脸色都变了。
整个南渊国,谁人不知战王这个小阎王?
仅双十年华,可打起仗来的手腕,行事作风,雷厉风行,听闻他动起手来的惩罚,那才叫一个闻风丧胆。
捏开犯人的嘴,让一条活蛇钻进去。
或用一根木签子,从犯人的脚穿透到头顶,就像串烤一只野鸡野兔。
或将人活活剥皮……
南渊皇脸颊一颤,明显,对于儿子的手段,他这个当爹的也是有几分忌惮。
“咳,那个……忧儿啊,此事你不必再操心了,朕已经安排了大理寺,让最严格的人审讯司将军,绝对将他折磨得生不如死!”
退朝。
南渊皇回到自己的养心殿,遣退所有伺候的宫女太监,推开门,就看见一个大叔盘腿蹿坐在他的席座上,抓着桌上的鸡腿、狮子头、大虾、兔肉、桂花糕,狼吞虎咽的往嘴里塞。
“司天翼,你个混账!朕说了多少遍了,不准在朕的办公桌上吃东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