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妈找死!”裴瑾时提起手边的椅子就要往下砸,我立即阻止了他。本来依着他的脾性,即使我拦他,他也大多不会听的。可现在的我,许是吓到他了。“裴瑾时,裴瑾时,裴瑾时,救我。”裴瑾时立即放下椅子,把我抱到怀里,抱得很紧很紧:“小雅,我在,我来救你。”福塔里趁着空隙立刻从墙角爬起逃走了。我在他怀里哇地哭出来,声音抽噎不清:“裴瑾时,快逃,我们、我们得逃,福塔里认出我了,他从村外回来,一定、一定看到通缉令了。”
我立即反应过来,是邻居老奶奶的儿子。
我点点头,伸手去接,可拽了半天,愣是没拽过来。
我疑惑地去看陌生男子,他一双眼睛直勾勾看着我,嘴角挂着晦暗不明的笑,“小姐,我叫福塔里,你长得真美,很像我见过的谁。”
我心里立即咯噔一下,又拽了拽瓷盆,可福塔里抓得很紧,我拽不过来。
所幸,我也放弃了,放开瓷盆就想要关门,福塔里却突然伸手抵住了门。
他堂而皇之地探头进来,看到只有我一个人,越加大胆,脚步跨进门,啪地关上了。
我连逃都没有机会。
他把瓷盆放到我和裴瑾时平视吃饭用的桌子上,不客气地坐到裴瑾时平时坐的木椅上,开始打量我。
“小姐,你叫颜挽絮是吗?真是个不错的名字,我们遇见的并不算太晚是吗?”
我不动声色地向后退,眼神不自觉向窗外瞟,想看看裴瑾时什么时候回来。
福塔里识破了我的想法,他只是坐在椅子上没动,耸耸肩又道:“小姐,你没必要这么紧张,我只是看你长得很熟悉,有些——亲近感而已。”
他站起身,一步一步向我逼近:“小雅,你如此美丽,想必也极为聪明,果真不懂我的熟悉是什么意思吗?”
我努力镇定,反驳他:对不起,我已经结婚了。”
“哦?已经结婚了吗?”
他的嘴渐渐凑到我的脸上,我转身就要跑,他一下子把我抓住。
我看着他的嘴脸变得越来越狰狞恶心。
“啊!裴瑾时!”我怕地大叫起来。
门砰地被踹开,福塔里立即被踹到墙角,甚至被踹得嘴角吐出血。
“他妈找死!”裴瑾时提起手边的椅子就要往下砸,我立即阻止了他。
本来依着他的脾性,即使我拦他,他也大多不会听的。
可现在的我,许是吓到他了。
“裴瑾时,裴瑾时,裴瑾时,救我。”
裴瑾时立即放下椅子,把我抱到怀里,抱得很紧很紧:“小雅,我在,我来救你。”
福塔里趁着空隙立刻从墙角爬起逃走了。
我在他怀里哇地哭出来,声音抽噎不清:“裴瑾时,快逃,我们、我们得逃,福塔里认出我了,他从村外回来,一定、一定看到通缉令了。”
裴瑾时抱着我的身体也僵住了,他立刻把我抱到床上,重重吻了我额头,接着从床上起来就向门口冲,眼中是毫不犹豫的果决与残狠:“我去杀了他!”
我听此立刻抓住了他。
“裴瑾时,我们逃吧,你从来不杀普通百姓,别为了我沾血腥。”
他的脚步明显还想往外迈,可我抓得紧,手指都泛了白。
我们僵持了很久,他最终甩开我的手,冷了脸去衣柜快速收拾东西。
裴瑾时生起气来很可怕,我小心翼翼走过去,从他背后抱住他。
律周 他用力推开我,又开始收拾衣服。
我被他推的没站稳,一屁股摔到了地上,在沉闷的房间里发出不高不低的响声。
他立马转过身,眼里一闪而过急色。
随即,他嘲道:“颜挽絮,你什么时候可以变回以前?如果我死了,你该怎么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