邱烟又一愣,所以秦楠将那件事说的含糊,就是故意要让自己以为她要与江时泽结婚?是为了让自己避开江时泽吗?到头来这场赌局竟谁也没有赢。难过秦楠的穿着与气质都发生了改变,原是因不再迎合江时泽。或许这也是一件好事罢,但愿现在的她,能活成真正的自己吧。与其将自己包装成他人喜欢的模样,倒不如选择做真实的自己。花香蝶自来,总有人会被真实的你所吸引。思及此,邱烟不禁轻叹一口气。江时泽不屑地笑道。“真不知道他还在害怕什么,分明都已经单身了,还不敢来找你。”
邱烟顿时愣住,有些不确定地又询问了一遍。
“你说……江时泽和秦楠解除了婚约?”
江时泽点头,嗤笑一声。
“半年前就已经解除了。”
邱烟忆起那日秦楠所说的话语,疑惑道:“那秦楠说过两个月结婚的消息是骗我的?”
却听江时泽答道:“那倒是真的。”
邱烟还未反应过来,就听江时泽补充:“只不过,新郎的名字并不是江时泽。”
邱烟又一愣,所以秦楠将那件事说的含糊,就是故意要让自己以为她要与江时泽结婚?
是为了让自己避开江时泽吗?到头来这场赌局竟谁也没有赢。
难过秦楠的穿着与气质都发生了改变,原是因不再迎合江时泽。
或许这也是一件好事罢,但愿现在的她,能活成真正的自己吧。
与其将自己包装成他人喜欢的模样,倒不如选择做真实的自己。
花香蝶自来,总有人会被真实的你所吸引。
思及此,邱烟不禁轻叹一口气。
江时泽不屑地笑道。
“真不知道他还在害怕什么,分明都已经单身了,还不敢来找你。”
“找我?”邱烟敏锐地抓取到了关键词。
江时泽浅褐色眼眸微顿,他亦不知该不该将这件事明说。
若邱烟知晓了自己是承载了欲望与爱意的人格体,就会知晓自己做过的那些事,她会觉得自己恶心吧?
最终,他还是没有说出口,只回答道。
“阿烟,你对江时泽而言,是最特别的。”
无论对哪一个江时泽而言,都是。
邱烟不解,这又是什么意思?
正欲询问之时,却发觉江时泽竟倚靠着床沿睡着了。
凌乱的发丝垂在额前,眼睫轻颤,呼吸平缓,后颈微微隆起,苍白肌肤下青紫血管若隐若现。
邱烟望着江时泽的侧颜恍然出神。
江时泽会喜欢自己吗?可是过去她分明将一些爱意都毫无保留地展露出来了,得到的只有一句“我会永远把她当做亲侄女对待”。
邱烟苦涩地笑。
若是这种特别,她倒觉得不要也罢。
如若二人不是以这种关系相遇,只是两个毫不相干的两个人呢?
会有不同的故事吗?江时泽会坦然地接受自己吗?就算只是试一试也好,至少也能毫不顾忌地将这份爱意光明正大地展露。
“江时泽,为什么呢……”
“就算没有沈玉宛,没有秦楠,为什么你都不来找我呢?”
邱烟轻声呢喃着,指尖捏住了江时泽的一撮发尾,柔软的触感。
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啊,为什么你就是不能接受我?
可偏偏,你又总是会对自己好,为什么呢?江时泽?
另一个江时泽为什么又总会接近自己?
晚些时分,江时泽睁开双眼醒来,讶异地发觉自己又在陌生房间中,并且在冰冷地板上睡着了,腰酸背痛。
随着琐碎的声响,邱烟亦醒了过来,江时泽闻声看去。
四目相对,江时泽眼中满是错愕。
他怎么会与邱烟待在一处?他的另一个人格到底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做了些什么?
邱烟忽地出声问道,眼中闪烁着奇异光彩。
“你喜欢我吗?江时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