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是他们见了没几次,秦欢说自己小时候喜欢看大耳朵图图和飞天小女警,后来黎之崇来这里睡过一夜之后,她的镜子上就是这些东西了。起初有点生气,这人怎么平白无故动自己东西?但过了一会儿气就消了。想着也是人家的心意,懒得和小年轻计较,这东西也就一直贴着没去搞了。秦欢看了一眼,转身去洗澡。洗完澡,毛巾包着头发去了客厅。电视里放着一部国外的爱情电影,返老还童的故事,黎之崇看的津津有味。他总说自己演技青涩,得多拉片磨炼演技。
聚餐的时间定下来后,秦欢还得忙着去剧组和导演编剧沟通。
中途抽时间见了张柯导演一面,吃了一顿饭,定下了一个小角色。
张柯三十多岁,执导经历丰富,有点名气,秦欢曾经和他合作过,了解他这人需要很重的话语权,不然不轻易拍东西。
他的项目定角色这事儿找他最合适。
临走时张柯问秦欢:“听说你这回拉了个大投资?”
秦欢笑了下,一副不甚在意的表情。
“易昇的,爱情电影,投资不算大。”
“行啊你,易昇都被你搞到手了。”
张柯吃惊,笑意渐盛。
“我下个项目正想尝试科幻片,那得需要大投资,秦欢,到时候还得需要你来帮帮我。”
“那一定,”秦欢爽朗地说:“竭尽所能。”
实际上能不能拉到还是两说。
晚上回去她叫了黎之崇,小男人一见到她就黏上来,嘴里甜腻的话跟不要钱似的蹦出来。
秦欢问:“你洗了澡了?”
黎之崇眨着清亮的眼,嘴角邪笑:“那当然,我可是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了马上就过来的。怕你久等。”
他挑了挑眉,秦欢推开他:“等我洗个澡。”
进了浴室,外头传来电视剧的声音。
洗脸台上放着一只CPB洗面奶,那是之前一个小模特送的。叫什么名字来着?秦欢盯着那只洗面奶想了半天,什么也想不起来。
索性也不想了。
再旁边,是黎之崇贴在镜子上的卡通墙贴,贴满了镜子的边缘,看起来还有些好看。
好像是他们见了没几次,秦欢说自己小时候喜欢看大耳朵图图和飞天小女警,后来黎之崇来这里睡过一夜之后,她的镜子上就是这些东西了。
起初有点生气,这人怎么平白无故动自己东西?
但过了一会儿气就消了。想着也是人家的心意,懒得和小年轻计较,这东西也就一直贴着没去搞了。
秦欢看了一眼,转身去洗澡。
洗完澡,毛巾包着头发去了客厅。
电视里放着一部国外的爱情电影,返老还童的故事,黎之崇看的津津有味。
他总说自己演技青涩,得多拉片磨炼演技。
秦欢看着他从出道至今没什么提升的演技水准,没拆穿他。
黎之崇见她洗完了,马上起身准备给她吹头发。
秦欢摆摆手示意他坐下:“我再包一会儿。”
黎之崇搂着她,在她颈肩深深呼吸tຊ了一口。
“姐姐你好香啊。”
“宝贝儿那是沐浴露的味道。”
黎之崇面不改色:“和你平常的味道一样,这沐浴露可真配你。”
秦欢和他看了一会儿电视,她本打算去厕所自己吹头发,可又有些累,便就地躺在黎之崇腿上,他拿着吹风机,轻柔地用风吹动发梢。
小男人眼神温柔的像能滴出水。
秦欢静静地看着他的脸,帅气而又干净,身材也是绝顶的好,在外面有多少的少女爱他。
可惜美人的家境总是落后一步。
想要在娱乐圈混出名堂,注定得付出一些别的东西。
秦欢是其中一站,不是第一站,也不会是最后一站。
她终究是无法满足他的。
不如好好享受当下。
发丝还有些微湿润的时候,黎之崇关闭了吹风机,他看着她,充满爱意。
秦欢笑了起来,勾住他的脖子,他低下头,温润的双唇覆上了她的。
唇齿相依,唾液交融。他的手抚摸她的胸,握住她的腰,横空抱起。
秦欢觉得腰间发痒,忍不住笑出声来。
睁开眼睛,黎之崇的目光缱绻,仿若在看世间最珍贵的宝物。
她一愣,身子忽然一重。
背部挨上了柔软的床。黎之崇压了上来。
他脱掉T恤,又重新吻上了她。
秦欢终于闭上眼睛,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,只是单纯享受这一刻的欲望。
纠缠中不知是谁关上了灯,卧室里只剩下低低的呢喃。
第二天一早,秦欢尚在睡梦之中,男人已经清醒。
他吻着她的手臂,怕吵醒她,力道并不重。
秦欢还是醒了。
身边的男人像只餍足的小兽,仿佛在等待她的夸赞。
“早啊。”
“早。”黎之崇说。
秦欢伸了个懒腰,露出的手臂上有点点痕迹。
黎之崇笑意盈盈:“姐姐,昨晚开不开心。”
秦欢:“还行吧。”
“明明就很开心。”黎之崇有些委屈。
秦欢心下一软,摸着他的手,说:“张柯导演那个角色,我谈好了,让你经纪人去联系他。”
“真的?”黎之崇眸中发亮,惊喜地抱住她:“姐姐我太开心了,你真好!”
“姐姐,我真喜欢你。”
秦欢被他紧紧抱着,压的不舒服,挣脱了几下:“行了行了赶紧起床,别赖了姐姐我今天还有事儿呢。”
黎之崇抱着她狠狠亲了一口,目光坚定:“秦欢,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。将来我靠我自己也能打出一番天地,到时候我的一半属于你。”
“……”
秦欢被他突如其来的正经搞的懵了,有些好笑又有些感慨,到底是年轻。
年轻,才有这种幼稚的宣言。年轻,才会有一颗无价的心。
千言万语,汇聚成了一句:
“加油。”
叫了外卖吃完,秦欢看着正在收拾准备出门的黎之崇,神色淡漠,叫住了他。
“之崇。”
“嗯?怎么了姐姐,是想我今晚还来陪你吗?”
小男人脸上暧昧不明。
“以后别再来了。”秦欢淡淡说。
黎之崇整个人僵在了那儿。他像是完全没有想到会接受到这样的消息,毫无防备,震惊而又绝望。
“你说什么?”
“就这样吧,今天我会叫人来换门锁密码。你去好好拍你的戏,咱俩除了工作上的,其他的别来往了。”
年近三十岁的秦欢很平静地说出这个消息。
这些年处理过很多个这样的男人,她已经得心应手,并不会愧疚不安。
各取所需,之后分道扬镳,各自安好。
多短暂而脆弱的关系。
“你是要和我分手?”黎之崇眼眶泛红,嘴唇发着抖。
“什么分手?”秦欢笑:“我们这叫什么关系,男女朋友?之崇,你知道我们从来没承认过对方。顶多是个炮友,这不叫分手。”
黎之崇低下头,不愿再看她无情的脸,那张昨晚刚温存过的唇里毫不留情地吐出伤人的语言。
他握紧拳,又松开。
脚上的鞋子只穿了一只,一只还套在她家的男士拖鞋里。
这双拖鞋给多少人穿过?以后又会给多少人穿?
他不敢去想,一想就好像万箭穿心。
女人仍在说:
“之崇,不要浪费自己的感情,也许你以为你喜欢我,其实这只是你年轻不懂事的时候对掌握话语权的女性的一种迷恋。你不是喜欢我,你只是习惯了与我的这种交易方式……”
她一向这样,她看起来对每个人都彬彬有礼,和颜悦色,可黎之崇知道她面具下的样子,犀利又冷酷无情。他从没见过她对哪个人特别关照。
可即便如此清楚,当那些话对着自己说时,他还是控制不住地心中剧痛。
他控制着声音,可声音已经沙哑了:
“为什么?”
女人愣了一下,说:“我腻了。”
黎之崇快速地穿好鞋,几乎是逃离般的,以一种狼狈的姿态离开了这个屋子。
门被甩的“砰砰”响,四周的墙似乎都有余震。
秦欢转过眼,轻轻叹了口气。
她点了根烟,默默抽了半晌。
随后,拿起手机,打了一个电话。
“小鱼,待会儿来给我把密码改了。对,门锁密码。”
那边说了什么,秦欢轻轻笑起来。
“不知道,改了十次?我也忘了,你记得今天搞定。我下午去剧组,没空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