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证明？”我摊手道：“无解！”想了想说，“放了他吧！有一个笑话是这样的：一位电脑软件工程师，一位硬件工程师和一位部门经理一起去参加一个会议，就在他们驾车翻过一座山峰后沿着陡峭的山路向下行驶时，刹车突然失灵，轿车失去了控制，冲出了路边的护栏。不可思议的是，车居然奇迹般地停在了山腰上，车上的乘客安然无恙，但问题是他们与这辆刹车失灵的汽车一起被困在了半山腰上，而天气开始变坏。‘我知道该怎么办，’硬件工程师说，‘我随身带着瑞士军刀，我可以把这辆车的刹车系统拆开找出故障所在，然后修好它，我们就可以上路了。’
“哥哥！你快放了我，手疼。”小千的喊声传入书房，我和夏至一起走出去，到小千身边点上蜡烛。小千手脚被捆住躺在沙发上，我扶他坐起来问道：“你真是慕容千秋？”
“哥哥，你快放了我，手真的很疼。”小千哀求道。
“你怎么证明你就是慕容千秋。”我突然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非常蠢的问题，“叶贵叔还告诉过你什么事吗？”
“没了，就说过叶瑞救你和叶飞离家出走。”
夏至问道：“你为什么在村子里装疯？你还记得我们刚进村遇见你所发生的事？你抢了我们的照片。”小千茫然地看着我们，似乎根本不记得，夏至看向我，“如果他是多重人格根本就不会记得另一人格的事。”
“要是他是装的呢？”
“你怎么证明？”
我摊手道：“无解！”想了想说，“放了他吧！有一个笑话是这样的：
一位电脑软件工程师，一位硬件工程师和一位部门经理一起去参加一个会议，就在他们驾车翻过一座山峰后沿着陡峭的山路向下行驶时，刹车突然失灵，轿车失去了控制，冲出了路边的护栏。不可思议的是，车居然奇迹般地停在了山腰上，车上的乘客安然无恙，但问题是他们与这辆刹车失灵的汽车一起被困在了半山腰上，而天气开始变坏。
‘我知道该怎么办，’硬件工程师说，‘我随身带着瑞士军刀，我可以把这辆车的刹车系统拆开找出故障所在，然后修好它，我们就可以上路了。’
‘不，’经理说，‘让我们安排一次会议，先提出远景，再制订计划书，等确定了可达成目标，持续改进，最后可以找到一个解决方案，然后我们就可以上路了。’
软件工程师说，‘等一等，在采取任何措施之前，我想应该把车推回到山顶，再来一次，看一看故障是否会重现？’
”
夏至根本没听明白这个笑话。我说：“放了小千，让他重现之前的暴力人格，控制住他，也许能问出点什么。”
夏至担忧道：“要是你打不赢他呢？会死的。”
“我们两个人，他只有一个人，不可能打不赢的。”
夏至反驳道：“你太自信了，不是什么事都可以测试的，这不是你tຊ开发的软件，你在拿性命开玩笑！”
“他好像对你没有敌意，所以这没啥好担心的，死马当活马医了。”说着，我去解开小千的绳子。小千揉着被勒出红痕的手腕懊恼地看着我，愤怒道：“以后再也不跟你们玩了，哼！”跑去将之前画在地上的小人儿几脚全部抹去，蹲在地上掉眼泪。
我走到他身边哄道：“小千，哥哥错了，以后再也不这样和你开玩笑了。哥哥问你个问题好不好？”
小千赌气别过头，生气道：“不跟你玩！”双手抱在胸前，“哼！”
我只得苦笑，拉了拉小千问：“你记得刘芳这个人吗？”
小千还不理我，我在地上画了七个小人出来指着说：“你看，你给我们的照片上是有七个小孩，可是夏至妹妹的记忆中是有八个人的，你之前画在地上的也是七个，另一个人你是不是忘记画了？”
夏至也蹲过来问：“是哦，小千哥，为什么你每次都只画七个人，这里之前只住着七个小孩？可我的记忆里却有八个，叶生哥哥小时候写的信件中也提到一个叫小芳的人，你仔细想想，当时有谁叫小芳？”
小千低头呢喃：“小芳？”挠了下头，突然笑了起来，“你是说扎着两个小辫子白裙子那个小女孩？”
我说：“应该是吧！”
小千说：“她啊！可好看了，只来了几个月就走了，再也没回来过。”
我着急问：“那谁来带走她的？”
“她爸啊！她走的时候我还哭了，不想让她离开。”
“她爸叫什么名字你知道吗？”
小千思索了一阵说：“来领她的人有两个，不知道名字，他们住了两天才走的，我喊他们刘叔和陈姨。”
刘叔，陈姨是董事长和陈总，我想。
我站起身掏出烟盒想抽支烟，烟盒已经空了，便把烟盒捏扁扔在地上，看向窗外：不再有月亮，只能隐约看见一团团树的黑影，就如同这两天所知道的一切，只知道那里有几团黑影，却找不到光看清黑影里面究竟有什么。
白天爬了半天的下水道，我有些累了，靠在沙发想睡觉，夏至坐了过来。我摆摆手说：“明天再聊吧！困了。”说着闭上眼睛，很快就睡着了。
不知过了多久，我突然惊醒过来，感觉背脊凉飕飕的，正要转身，一根绳子勒住我的脖颈。我双手放在脖子处顶着绳子，扭头一看，是小千的身影。小千手上加大力度，我的手被拉得紧紧贴住脖子。我慌张道：“卧槽！这么快就复现了。”
小千的力气超出我的想象，我喊：“夏至，救我！”夏至醒来，迷迷糊糊地问：“怎么了？”顺势去点蜡烛，光亮起，夏至呆呆看向我们，半天没反应过来。
我看不见小千的表情，只觉得毫无还手之力，艰难地喊：“砸他！”夏至将手里的打火机砸过来，还砸到我的头上，我沙哑喊道：“大姐！你就不能残忍一点？”
小千加大力度，我难以呼吸。夏至跑去旁边抬起椅子，却一动不动。要不是我憋气时间长早被勒死了。夏至没再纠结，一椅子向小千头砸去，小千昏了过去，我站起身，捂着胸口疯狂咳嗽。
我摸着脖子看着躺在地上的小千，无语道：“这憨批为什么总想着杀我？”叹了口气，“可能白白浪费了一次机会，他醒来可能又换回另一个人格了，不该砸这么重的。”
夏至恼道：“你都要死了，还想着这些。”
“你是不知道很多时候程序BUG复现有多难，我这不是还活着吗？”
夏至劝道：“我们还是别找线索了，先出去的好。你现在随时有生命危险，事情不能这样做的，要不就还把小千绑起来。”
“我觉得不用，每次都是他先发制人，所以才会吃亏。从概率学上讲，他不可能每次都有这样的机会。”
“都什么时候了，你还是像以前那样一根筋，从概率学上讲，他下一次也有概率杀了你。”
我摆手道：“你总拿我的话怼我，先看看他还有没有气。”说着我把手放到小千的鼻息处，试过两秒急忙伸手放到脖颈动脉处几秒，慌张看向夏至，“不好，没气了！”
夏至突然不能动弹，喃道：“怎么可能？”
我哈哈笑了两声，把小千抬到沙发上，微笑看着夏至。夏至一大脚踢来，我捂着腿蹲到地上，骂道：“你有病吧！开个玩笑而已，你往死里踢。”
夏至恨恨道：“以后不要和我开这种玩笑，最好就是什么玩笑都不要开。以前忍你是因为喜欢你，现在.......现在是……”
我笑着帮她说完：“现在还喜欢只是不想忍了。”
“少往自己脸上贴金！”夏至生气地坐到沙发上。我抱着腿，单脚跳着坐到她身边，拉起她的手想道歉，被她一把甩开，气道：“离我远点！”
我说，“好，这就滚！”到半边靠着沙发躺下，三楼突然传来和昨晚一样令人毛骨悚然的音乐，连忙直起身看向楼梯口，夏至也望向楼梯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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