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娇妹妹,实是对不住,我有些醉了,能不能劳烦你扶我一下,”秦朗伸手,有些不胜酒力。沈月娇竟被蛊惑的伸出手。十指交握,说不出的暧昧,小桃不敢严厉制止,眼见着小姐真的去搀扶他,只得亦步亦趋的跟着。谁知到了二公子的院子,他带着小姐进了屋内,砰的一声关了门。门后,秦朗将沈月娇抵在门后,鼻尖蹭着她脖子。沈月娇故作矜持的扭捏几下,脸颊绯红,“放肆,你干什么?我是你……”“知你又要说是我未来嫂嫂,刀尖往人心窝子上戳,不见血的儿你可没少做,”秦朗指尖烫的厉害,抚弄着她柔软的后腰,恶劣的捏着她腰间软肉。
“沈小姐,这就走了?要不我去送送您?”秦朗走过来,嗅着空气中的香味,香的腻人。
不由赞道,“好香啊,月娇妹妹用了什么香粉?”
小桃斥道,“二公子,您自重些。”
沈月娇怔怔看着他,他身上染了淡淡的酒味,应是刚从外吃酒回来。
眉宇间醉意蒙蒙,多了些妖冶。
月娇妹妹,实是对不住, 我有些醉了,能不能劳烦你扶我一下,”
秦朗伸手,有些不胜酒力。
沈月娇竟被蛊惑的伸出手。
十指交握,说不出的暧昧,小桃不敢严厉制止,眼见着小姐真的去搀扶他,只得亦步亦趋的跟着。
谁知到了二公子的院子,他带着小姐进了屋内,砰的一声关了门。
门后,秦朗将沈月娇抵在门后,鼻尖蹭着她脖子。
沈月娇故作矜持的扭捏几下,脸颊绯红,“放肆,你干什么?我是你……”
“知你又要说是我未来嫂嫂,刀尖往人心窝子上戳,不见血的儿你可没少做,”秦朗指尖烫的厉害,抚弄着她柔软的后腰,恶劣的捏着她腰间软肉。
她这才清醒过来,“住,住手!再乱摸,我要喊人了。”
“喊吧,都喊来,也让大家看看我这背德的心思,便被打死,我也认了,”因着两人靠的近,隔着衣衫贴着无缝。
沈月娇早被他弄的不断吸气。
秦朗贪念升起,可怜兮兮的道,“我是醉了吧,才能这般抱着月娇妹妹,妹妹别动,我难受的厉害。”
“好妹妹,可怜可怜我,”秦朗低头,声音沙哑。
他早对沈月娇存了心思,要是能抢过来,既打了大哥的脸,又给自己多挣条路子,两全其美。
沈月娇怒不可遏,抬腿欲踢他,却被制住,只得发狠道,“你敢胡来,我饶不得你!”
“我是醉了,想来是在做梦吗?”秦朗借着醉酒说胡话。
门外砰砰的敲门声。
惊雷般吓醒了秦朗。
也惊住沈月娇,她恍然惊觉身上的襦裙几乎要褪到腰间,忙不迭将衣裙整理好,抬手便扇了他一巴掌。
“你疯够了没有?我这便让大哥杀了你!”沈月娇娇容汗涔涔。
秦朗衣衫整齐,面上带着决绝,从腰间拔出刀鞘中的匕首放到她手里,“我更愿意死在你手里!”
握住她的手,往自己胸膛上捅!
俨然像是个疯子。
沈月娇何曾见过他这么疯魔的人,丢了匕首,穿戴好,转身出了门。
小桃见她两腮浮着红云,吓得三魂没了七魄。
“我没事,赶紧走吧,”沈月娇不敢错留,生怕身后的男人再耍酒疯,带着丫鬟匆匆离开。
刚出大门,看到大哥沈澜带着侍从等在外面。
沈澜脸色铁青,大步过来,沉声道,“你一个女儿家动不动往男人家跑,算什么样子。”
沈月娇羞愤至极,“我喜欢昭哥哥,就过来见他,有何不妥?”
“你……莫不是要逼着我们将你关押起来,”沈澜拿他唯一的妹妹没辙。
早前说要退婚,被她偷听到,便闹着要死要活。
连膳也不用。
饿了好几顿,整家人都心疼的不行,尤其是祖父,当即便不再提退婚的事。
“他秦昭,算个什么好郎君,值得你这般倾心,明日兄长给你物色全京城最好的男儿,个个都比他强上百倍不止!最主要的,家中绝不会有侍妾!”
沈月娇咬着一口银牙, 是啊,还有那个贱婢!
须得快些解决了。
长廊下,秦朗整理好仪容,看向忽然到了他院外的大哥。
秦昭只是坐在木轮上就有种凌厉如飓风的气势。
他沉声道,“有些事,你最好不好蹚浑水,好好的做你的禁卫军副统领!”
秦朗脸色一变,面上一派谦逊,“大哥说的是,我一直都谨遵大哥的教诲,脚踏实地绝不偷奸耍滑。”
“秦家自祖辈起便交代不涉皇权党争, 我希望你不要做糊涂事,姜晚莹是你带走的,你们之间是何关系,我不追究,但如果你与她真心实意,就让母亲做个主,将她娶进门。”
秦昭瞥了眼弟弟,见他神情不对劲也不理会,仍接着道,“你年纪也不小了,该娶妻生子了。”
秦朗看向大哥冷淡疏离的模样,心里恨的咬牙切齿,“多谢大哥,不过我还未遇到心仪的姑娘,若是能像大哥一般有嫂嫂那样美丽温婉的娘子作陪,我倒十分愿意。”
廊下烛火微微,亮光映着秦昭如玉的面上,只觉得那双眸子清冷的厉害。
“怜香是我屋内的人,你该谨守的礼节还是要守着,”他眼瞳漆黑,如同暗夜让人心悸。
说完,便让侍卫推他出门。
侍卫道是方才沈家大公子送了封信。
交到秦昭手上。
待会到东跨院打开看过,全是沈澜的负气之话。
让他给个交代,若要娶便早些拿出诚意,若不想娶,也不要总吊着他妹妹,道是全京城有无数个大好儿郎等着上门提亲。
沈澜已愤恨到连秦家大门都不愿登。
叠好信,秦昭抬头,看到凌云堂内灯火通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