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镇国将军叛国,其女乃罪臣之后,配不上皇叔。”整个大殿寂静了片刻,才响起钟璟尧的声音。可秦苍玄依然不为所动,只是那么直直的看向钟璟尧。若不是提前知晓了云明染的处境,只怕,他也会信了皇帝的这番说词罢?看着钟璟尧那张道貌岸然的脸,秦苍玄的手附上腰间长剑,微微用力,剑上的寒光闪过。“皇上只用告知我,行还是不行?”朝臣们感受到了两人之间硝烟一般的气氛,纷纷噤了声。钟璟尧眯了眯眼,眼神死死的盯着秦苍玄手上那把长剑上,这是他父皇所赐,上斩天子,下斩佞臣,他明显是在威胁自己。
牢房内,鞭子破空的声音不绝于耳,狱卒每一鞭都用了十成的力气。
云明染的身上已然布满了伤痕,这样的酷刑,半个月来,日日如此。
“皇后娘娘!”狱卒突然喊道。
云明染吐出一口血水,漂亮的丹凤眼微眯着看向走进来的云筱筱。
云筱筱看见满身血污的云明染,嘴角噙着一抹笑意,她身后的宫女打开手上的锦盒,里面躺着的是几个还在蠕动的虫子。
云明染皱了皱眉,冷冷的看着她。
“这是南疆的雪阶虫,姐姐放心,它不是至毒之物。”说着,她忽然伸手摸了摸云明染的脸:“但它却能毁人容貌,怎么样,这个礼物姐姐是不是很喜欢?”
话音刚落,立马就有人掰开云明染的嘴,将蛊虫喂入她的口中。
而从始至终云明染未露出过任何胆怯。
“要杀就杀,我连死都不怕,还怕这个?”云明染淡然道。
云筱筱脸上的笑意顿时消散,拂袖而去。
暮色渐晚,云筱筱刚走没多久,一个婢女出现在天牢门口。
“奴婢奉皇后娘娘之命来取心头血做药引,若是耽误岂是你们能担待得起的!”
几个侍卫一听,立即给人放行。
牢房中,云明染已经悠悠转醒,婢女低声道,
“姑娘,摄政王说,让您一定要等他回来,这是他的亲笔书信,请您过目!”
说着婢女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交予云明染。
书信只有寥寥几句,确认是他的笔迹没错,云明染重新燃起了希望,因为她说她娘亲还没死。
“烦请姑娘转告王爷,明染定不负他所望,爹爹的仇,我必定报之。”
……
摄政王征战南疆十年,一朝平定番邦,班师回朝。
消息传进京城的时候,摄政王秦苍玄带领的军队,已经驻扎在京城的十里地之外了。
钟璟尧阴沉着脸,带上朝中大臣前往宫门迎接。
秦苍玄作为北冥的摄政王,是他的皇叔,手握重权不说,更是比他更受百姓爱戴!民间有句传言,若不是摄政王不喜为皇,这个帝王之位当是他的!
回到乾清殿内,钟璟尧在秦苍玄的面前登上那至尊之位。
“皇叔百战百胜,该论功行赏,皇叔你可有想要的赏赐?朕定当满足。”
钟璟尧高高在上,一副帝王的语气。
秦苍玄微微抬眸,不喜不怒,说出的话却震惊朝野。
“本王要镇国将军的嫡女,云明染!”
冷冽的声音在乾清殿回响,钟璟尧看了眼他手中的长剑,握住龙椅的手不自觉紧紧捏住。
“镇国将军叛国,其女乃罪臣之后,配不上皇叔。”
整个大殿寂静了片刻,才响起钟璟尧的声音。
可秦苍玄依然不为所动,只是那么直直的看向钟璟尧。
若不是提前知晓了云明染的处境,只怕,他也会信了皇帝的这番说词罢?
看着钟璟尧那张道貌岸然的脸,秦苍玄的手附上腰间长剑,微微用力,剑上的寒光闪过。
“皇上只用告知我,行还是不行?”
朝臣们感受到了两人之间硝烟一般的气氛,纷纷噤了声。
钟璟尧眯了眯眼,眼神死死的盯着秦苍玄手上那把长剑上,这是他父皇所赐,上斩天子,下斩佞臣,他明显是在威胁自己。
如今,实权几乎有一半在秦苍玄手中,其部下几十万,功绩赫赫,若是惹怒他,钟璟尧自知毫无胜算。
“皇叔既是不介意,朕当然愿意成人之好,只是这云姑娘也是朕曾经的发妻,皇叔就不怕别人笑话吗?”
“哪来这么多废话,把人给我带过来就是了。”秦苍玄冷笑道。
如此不将他放在眼里,可他却无可奈何,当下,他只能给旁边的苏公公使了眼色。
苏公公会意,退了下去,然而当他再次回来时,却是脸色煞白,他扑通一声直直跪在了大殿上。
“皇上,云姑娘,她....去了”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