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千意疑惑不解的看着他:“清衍,你怎么了?”宋祈年望着她,将一张大红的结婚请柬递了过来。“我跟林馨月明天就要出国结婚了,希望你能来参加。”男人的话如同一把尖刀,无情地割破她伤痕累累的心。乔千意看着他递来的结婚请柬,眼角蓄满泪水。她看着眼前爱了爱了八年的男人,呼吸仿若停滞。良久,乔千意含泪痴痴一笑:“你说过你会一直陪着我的,宋祈年,你又骗我。”四年前,他骗她会娶她。四年后,他骗她会永远陪着她。乔千意夺过宋祈年手中的请柬,一帧帧撕碎,连同把最后的爱意一起扬在空中。
宋祈年赶到时,冰冷的抢救室里唯一亮着乔千意头顶一盏白炽灯。
乔千意瘫坐在铺满白布的病床旁,无声地流着泪。
宋祈年凝着乔千意的单薄的背影,眼中闪过心疼。握紧了拳头。
他走到她身旁,伸手去拉:“念念,伯母已经走了,她一定不愿意看到你这样。”
闻声,乔千意失魂抬头,一双眼里布满红血丝。
她含泪哭道:“清衍,我没有妈妈了……”
宋祈年眸光颤动。
他什么都没说,只蹲下身将乔千意拥入怀里,轻轻抚摸着她的头。
“你还有我,我会一直陪着你的。”
靠着宋祈年,乔千意才感知到一丝久违的温度,不由自主地抱紧了男人。
……
接下来一周,宋祈年在时家忙前忙后。
将时母的葬礼操办得井井有条。
乔千意有一瞬觉得宋祈年又成了自己的依靠。
追悼会接近尾声,众宾客跟随着乔千意来到墓园送时母入葬。
凌山墓园。
阴沉的天下起了细雨,尽是冷寒。
乔千意一身黑色过膝长裙,胸前别着小菊花,一动不动望着墓碑上时母的遗像。
在场的亲戚一个个都让她“节哀顺变。”
只有宋祈年默默陪在她身边。
乔千意应付着亲戚,眼睛却干涩的挤不出一滴眼泪。
只有冰冷的雨一滴滴打在身上,冷意刺骨。
待周边的亲戚朋友皆慢慢离去。
整个墓园只剩下自己和宋祈年,乔千意才深吸一口气:“我们走吧。”
说完,她转身准备离开,却发现宋祈年还站在原地不动。
乔千意疑惑不解的看着他:“清衍,你怎么了?”
宋祈年望着她,将一张大红的结婚请柬递了过来。
“我跟林馨月明天就要出国结婚了,希望你能来参加。”
男人的话如同一把尖刀,无情地割破她伤痕累累的心。
乔千意看着他递来的结婚请柬,眼角蓄满泪水。
她看着眼前爱了爱了八年的男人,呼吸仿若停滞。
良久,乔千意含泪痴痴一笑:“你说过你会一直陪着我的,宋祈年,你又骗我。”
四年前,他骗她会娶她。
四年后,他骗她会永远陪着她。
乔千意夺过宋祈年手中的请柬,一帧帧撕碎,连同把最后的爱意一起扬在空中。
她嘶声力竭的朝他怒吼:“宋祈年,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你!”
说完,乔千意淋着雨转身离开。
请柬的碎纸迎着雨滴在女人的背影里坠落。
细雨慢慢变大。
顷刻间,男人浑身湿透。
雨水似是穿透他的皮肤,痛入骨髓。
宋祈年眸色黯淡,他蹲下身,将粉碎的请柬一帧帧拼凑。
良久,拼凑好的请柬落款处用烫金醒目的写着两个人名——
“新郎:宋祈年,新娘:乔千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