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丫鬟尖利的叫声划破夜空,霎时间,整个忠安侯府方寸大乱,脚步声、求救声不绝于耳。周英一边指挥灭火,一边焦急地来回踱步,皇帝和温妃住的院子火势不大,两人必定安然无恙,可五公主丢了,这该如何是好!“宁儿乃朕与温妃之爱女,朕踏平整个翼朝国土也要把她寻回来!”殷礽坐在凳子上,把扶手握得“嘎吱”作响。“臣有罪,臣护卫不力!”周英携一家老小跪了下去,皇帝猛然拿起一个茶杯,颤抖片刻终是砸在了地上。
夜色愈深,几个黑衣人猫在房顶上,悄悄把砖瓦挪开一条缝。
一阵白色的烟雾趁隙而入,榻上熟睡的殷昭皱了皱眉头,竭力睁开酸涩的眼睛,却见一个黑色的身影迅速袭来……
“走水了!快救皇上和温妃娘娘!”
“糟了!五公主不见了!”
一个丫鬟尖利的叫声划破夜空,霎时间,整个忠安侯府方寸大乱,脚步声、求救声不绝于耳。
周英一边指挥灭火,一边焦急地来回踱步,皇帝和温妃住的院子火势不大,两人必定安然无恙,可五公主丢了,这该如何是好!
“宁儿乃朕与温妃之爱女,朕踏平整个翼朝国土也要把她寻回来!”殷礽坐在凳子上,把扶手握得“嘎吱”作响。
“臣有罪,臣护卫不力!”周英携一家老小跪了下去,皇帝猛然拿起一个茶杯,颤抖片刻终是砸在了地上。
“皇上!有发现!”周承尧急匆匆跑进来,将一封用飞镖扎着的信交给皇帝,“是刺客留下的。”
——想救五公主,让皇帝天亮之前带着凌长修,到五阴山一见。
“凌长修?”殷礽迟疑着看向杨公公。
“回皇上,上次穆氏贪污军饷一案,就是这个凌长修在背后唆使,他不光想携赃逃跑,还把穆夫人打成重伤,至今卧床不起,律法司判其斩刑,算来行刑之日就是明天。”
“放肆!竟敢威胁到朕的头上!”殷礽重重砸了一下桌面,命令道,“周英,你即刻拿着朕的令牌去牢里提人,再从你手下抽调一千人马,发兵五阴山!”
“不行!”一个稚嫩又焦急的声音响起,还带了些哭腔。
周欢妍指着信封,眼泪在眶里直打转:“他们说了,只让皇上带着那个人犯去,如果你们带兵过去,小师父会有危险的!”
“皇上,臣也以为,妍儿说得有理。”周承尧拿剑跪下,请命道,“臣斗胆,请皇上只身赴约,臣会带五百精锐暗卫提前埋伏五阴山,护皇上周全!”
“我也去!”周欢妍抹了一把黑乎乎的脸,拿起自己的木剑,一字一顿道,“臣女一定要救回小师父!把那贼人大卸八块!”
五阴山。
一盆冰水兜头泼下,殷昭睁开酸胀的眼睛,觉得后脑勺剧痛。
她的手脚皆被捆住,竟然还上了锁!
看着周围一圈五大三粗虎视眈眈的汉子,殷昭心虚地笑了笑,然后狠狠掐了自己一把,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就开始嚎:“大叔……哥哥,这是哪里?能不能给宁儿松开,宁儿好痛……”
“呵!”
不等那些人开口,上头就又传来一个苍老却遒劲的声音,人群往两边退开,一个约莫五十多岁的老头走了过来。
“不是说五公主胆识过人吗,现在看来也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臭丫头罢了!”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殷昭,眼中渐渐滋生出恨意来。
殷昭看着他凶神恶煞的表情,“哇”的一声哭得更凶了,整个小脸皱成一团,眼泪浸湿长长的睫毛,顺着白嫩的脸颊滑落,让人怎么看怎么心疼。
她现在被控制着,一不敌十,只能以退为进,先让他们放松警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