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美庆被宋慕栀的话激怒,她操起底下坐着的椅子发泄直接往她头上砸:“滚!”她三步作两步大胯过去,扯着宋慕栀往门外拖。“你以为我会怕吗?想死给我死远点,别来我门口讨晦气!”宋慕栀整个人跟木了一样,僵手僵脚的任由宋美庆处置。刚刚那一砸,她本可以躲过去的。但是她突然就不想了,想着要是砸死了,是不是就可以什么也不用想了。所以她愣在原地,一步都没移动。但是事实告诉她,凳子砸不死人,只能将人砸伤。凳子狠狠砸中她的额角,此刻一抹殷红的血柱顺着流了下来,淌在宋慕栀光洁白嫩的额头上,触目惊心。
但是宋美庆却蹭的一下站起,她不可置信的看着宋慕栀:“他的事情,你都知道?”
他是谁,自然不言而喻。
宋慕栀不知道自己父亲的名字,但是她其实偷偷藏了一张照片。
那是她小时候打扫房间,从宋美庆床下扫出来的,一堆撕的稀碎的照片,被她用胶布笨拙的补好,看清是个红色大喜的结婚照,她认出这是父母的结婚照,随后收起来一直珍藏着。
面对宋美庆如临大敌的质问,她顿了顿点头:“是的。”
“但是我不会去找他的,我不会像他一样离开你。”
宋慕栀脱口而出,怕慢一点,宋美庆又会神经质暴跳如雷。
但是宋美庆却没有,相反的,她很平静,平静得有些渗人。
她冷哼一句,望着宋慕栀眼里是极尽的嘲讽:“你去找他?醒醒吧,是他不要你的。”
像是一颗惊雷丢入湖中,炸出一池翻肚的鱼。
宋慕栀瞳孔皱缩,脸上是不可置信的震惊:“为什么?”
宋美庆看到宋慕栀的表情,眼中的讽刺意味加重,变得玩味又讥讽。
那种眼神,宋慕栀从来没有在宋美庆脸上看到过。
她眼里有狠,有快意,更有悲,眼底下还沉淀着她看不懂的矛盾和挣扎。
没还等宋慕栀看明白,一道比刚才更大的惊雷直接在宋慕栀脑中砸开。
“因为,你是他和小三的孩子,他嫌你丢人。”
宋慕栀不可置信的看过去,但是面前宋美庆勾起的阴冷笑意,让她浑身过了一道电般,清醒又麻木。
一瞬间,所有蒙在眼前的疑团全部散开。
难怪宋美庆从小不待见她,看她就像是看最恶心的东西,只恨不得大卸八块才能解气。
而且她总是用侮辱性的词语骂她,都是带着贱人,贱骨头,骚货字样的脏词。
因为她身体里流的,是那个小三污秽不堪的血。
她原来是这么不堪的存在,还不要脸的求着原配不要丢弃自己。
一股恶心感从胃里升起,宋慕栀脑中只有一个意识,她这样不堪的存在,怎么配活在世界上。
宋美庆眼中闪过一瞬快意,但是很快就消逝。
她眼中尽是对人性失望到极点的冷漠,她望着宋慕栀冰冷诅咒:“我要是你,会选择去死!”
宋慕栀眼睑轻颤着抬眸,看向宋美庆的眼里所有的光芒全部崩碎消失。
宋慕栀绝望开口:“是不是只有我死,才能让你所有的恨和愤怒化解,如果是的,那我可以选择去死。”
宋美庆被宋慕栀的话激怒,她操起底下坐着的椅子发泄直接往她头上砸:“滚!”
她三步作两步大胯过去,扯着宋慕栀往门外拖。
“你以为我会怕吗?想死给我死远点,别来我门口讨晦气!”
宋慕栀整个人跟木了一样,僵手僵脚的任由宋美庆处置。
刚刚那一砸,她本可以躲过去的。
但是她突然就不想了,想着要是砸死了,是不是就可以什么也不用想了。
所以她愣在原地,一步都没移动。
但是事实告诉她,凳子砸不死人,只能将人砸伤。
凳子狠狠砸中她的额角,此刻一抹殷红的血柱顺着流了下来,淌在宋慕栀光洁白嫩的额头上,触目惊心。